像是自言自语一般。
不知过了多久,唐酒终于睡熟了,容晔这才起身。
不用出门,容晔也知道周围有多少监视的人。
这种生活,其实已经许多年,即便是在军队,他也从来没有片刻的安宁。
只有和唐酒一起时,他才觉得灵魂都是自由的。
临近中午,容晔察觉到房间外的动静,缓缓起身走了过去。
外头传来淡漠的声音:“二爷,算计太太的人似乎和怜之少爷有关,但线索断了,暂时没办法跟进。”
“嗯。”
“还有一件事……”
“说。”
外头的人沉默了片刻,“我们的人之前检验时,不小心连同太太的骨质一起了。得出的结论是,太太的年级与现实不符,相差近四岁。”
闻言,容晔瞳孔微微瑟缩。
他拳头微微收紧,喉咙滚了又滚,“确定?”
“确定。”
容晔垂眼,许久余光才落在唐酒身上,他低声说:“查查看太太的过去,到底哪一步出现了问题。”
骨龄才是实际生长年龄。
也就是说,唐酒曾有一个连她都不知道的时间空缺,甚至长达四年。
容晔揉揉眉心,目光越发深邃,“还有,林卿挽,我要清楚她的过往,以及和容家的关系。”
站在原地,容晔迟迟都没有动,脚下像是重如千斤,但不可否认,他很兴奋。
他双眼微微翻红,死死盯着唐酒。
或许是觉得自己暴露出了病态一面,他微微收敛,逼着自己勾起一抹温柔笑意。
他凑近唐酒,细细碎碎的亲吻,随着呼吸的沉重,某处深沉的欲望冒出来,一点点暴露出来。
“原来,你不我的罪恶,而我却是你的在劫难逃……”
容晔从未像这一刻那么满足,卑劣的占有欲犹如洪水猛兽的咆哮,试图将唐酒整个拆穿入腹,和自己完全融合。
“唐酒,我唯一一点的罪恶感全都消失了。”
他摩挲着她的唇,笑的邪恶,“原来那天的是,不是个孩子,是一个完整而成熟的女人……”
一直以来,容晔都在刻意压制自己,告诫自己,唐酒还小,不乐意太过放肆。
但如今,事实告诉他,唐酒可以承受来自于成熟男人的任何侵犯。
“宝贝儿……”
容晔显得兴奋,指尖一直在她身上兜转不移,“我的大宝贝儿……”
唐酒睫毛颤颤,缓缓挣开了眼。
她睡的很沉,还在迷糊。
她双臂展开抱住他,嘀咕,“陪我睡一会儿……”
容晔喉咙里发出压抑逾越的低吟,“如你所愿。”
深夜,唐酒睡的很熟。
容晔将冲完澡出来,就看见唐酒踹开了身上的薄被,露出了身上青紫的痕迹。
他头顶着浴巾,愣愣的看着她,目光深深浅浅。
他抿唇,抬手挡住了唇角不自觉上扬的邪气弧度。
“终于可以尽情的、肆无忌惮的欺负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