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相信自己,以及她背后所牵连的是是非非。
容晔缓缓起身,单手将她拉起来,勾住她的腿弯一抬,人就被他整个抱了起来。
“时间差不多了,我们也该回房休息了。”
几乎是迫切的,容晔将唐酒带到了卧室。
将她放下的瞬间,他紧紧跟上,双臂撑在她的脸侧,目光灼灼的看着她。
“你的伤好的差不多了,我能疯一下吗?”
容晔试探似的问,手却已经开始放肆。
他太过熟悉她,以至于所过之地犹燎原之火,烈焰灼灼,一发不可收拾。
这滚烫的、放肆的、近乎荒唐的疯狂,好似将他们完全融为一体,至死方休一样。
唐酒似乎听见容晔那邪肆张狂的宣誓,“唐酒,你的是我,别想逃……”
这令人窒息的掌控欲,让她心跳骤然加速。
唐酒总觉得,她似乎遗漏了什么。
只不过这感觉只是一瞬间,再想抓住已经再也看不见。
窗户稍微开着一道缝,有夹带着霜雪的味道随着冷风灌进来。
容晔侧身躺着,目光落在唐酒的权利之眼上,指腹一遍又一遍的摩挲着自己的名字,眼底的偏执越发深重。
“我给过你很多次逃离我身边的机会,你却一次都没抓住。现在,你又凭什么想要离开……”
他缓缓下移,扣住她的腰,倾身吻上权利之眼。
从遇见她开始,他都将自己的野性完全隐藏,只等着真正的时机暴露在阳光之下。
等她完全离不开自己,他会亲手私下这伪装的面具,让她看清楚他皮囊之下对她无尽边际的疯狂。
“阿酒,我的阿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