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了几?天,秦岁就从医院出来了。公司有事要忙,而?且他也不喜欢住院。
林白白老实多了,没有再要骑马办趴,好好的在家呆着,只是时不时的会意识薄弱,心?口发闷。林白白手里拿着打蛋器,认真的搅拌着生?奶油。
管家一脸忧心?忡忡的看?着她:“夫人,你怎么要做饭了?你有什?么想做的吗?我?去帮您办。”
林白白皱着眉,桃花眼微微上扬着,眼角带着些春色。她笨拙的拿着工具:“不用了,我?觉得做饭挺有意思的。那是玩,太麻烦你们了。”
想起她要临时办趴还有骑马,她就觉得有些对不起管家。
管家摇摇头,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不辛苦,这有什?么辛苦的。”指导您做菜才是真的苦。
他看?着像是经历过火灾爆炸现场的厨房心中悲凉,这还不如办趴来的轻松呢。
林白白把做好的草莓巨型大福推到管家面前:“你看?,我?做的这个蛋糕怎么样?”
管家脸上浮出喜色,一脸虚假的惊喜:“夫人做的草莓千层真好看。”
林白白:“....”
她实在开不了口,告诉管家,这其实不是草莓千层,这是草莓大福。自己做的到底是有多糟糕啊。
此时,外面传来汽车的鸣笛声,应该是秦岁回来了。她把蛋糕端起来,小心翼翼的坐到客厅。秦岁走了进来。
她把蛋糕端到秦岁面前:“秦岁,你看?这个做的好看吗?”
秦岁摸了摸她的头发,眼角含着温柔:“这个草莓雪媚娘做的很好看。”
林白白:“.....”
算了,这已经很接近正确答案了,她也不强求他们那么聪明了。她把蛋糕往前一伸:“喏,你夸我,我?就把蛋糕送你。”
秦岁轻笑了一声,结果蛋糕,那蛋糕极其丑陋,冰皮歪七八糟,奶油到处都是,就像是工地上和出来的水泥:“那真是谢谢你了。”
秦岁正拿起刀叉,站在厨房里的管家一脸悲痛的冲着秦岁摇了摇头。他可是亲眼看到,夫人加了一斤奶油一斤白糖的兑比,这可是会齁死人的。
他劝过,可夫人的歪理打败了他:“蛋糕嘛,肯定是要甜的好,不放糖怎么甜呢。”
他无言以对,就没有继续加以劝阻。
秦岁也看?到了管家的眼神,却还是继续拿起叉子,挖了一大勺放进嘴巴里。他面色无常的继续又挖了一勺吃了下去。
林白白歪着脑袋,有些紧张的看?着他,眼睛像是小鹿一般扑闪扑闪,她问:“甜吗?”
秦岁点点头,墨色眸子荡起涟漪:“甜。”
“有多甜?”
“跟你一样甜。”
林白白被这骚话弄得有些害羞,有些害羞的低下头:“我?也尝尝。”她拿起另一根叉子,弄了一小块,刚放进嘴里,眉头皱的都快纠成一团了。
原来自己甜到发腻了。
林白白被腻出了阴影,晚饭都吃不下去。自己一个人到床上躺着玩手机。
冬天,外面飘着雪,雪花在风中胡乱飞舞,室内却因为暖气太足,林白白就穿了一条吊带睡裙。
秦岁端着一杯牛奶进来,放在林白白桌前:“喝牛奶。”
林白白专心?致志的玩着手机,眼睛都盯着手机,头都不抬:“等过会,我?玩了这局。”
秦岁爬上床,身体靠在林白白旁边的枕头上,头靠在林白白的肩上,头发轻柔的摩挲着她的肩膀。
林白白玩着手机,现在才刚输,心?情不佳:“莫挨我。”
秦岁:“.....”
果然,像林白白这样,想要有质一样的发展,是不可能的。
林白白这局打的又丧又慢,等她赢了,放下手机,拿起牛奶,牛奶却已经冷了。喝完牛奶,扭头跟秦岁说话:“哥,我?刚才玩的那局,那个打野就是个弟弟....”
话还没说完,就看到秦岁已经睡着了。
林白白顺势躺在了秦岁旁边,两人脸对着脸,她很少有那么近的机会观察秦岁。
秦岁很白,是那种有些通透的奶白。睫毛很长,像是两把?小扇子。秦岁真的是继承了他妈妈的所有优点。她伸出手,戳了戳他的脸,又用手指,轻轻挑了挑他的睫毛。
玩秦岁的感觉很奇妙,就像玩一个漂亮的娃娃,还是热乎的那种。
林白白食指和中指轻轻的夹起秦岁脸颊上的一小块肉,因为脸的拉扯,整个人有些滑稽,她低下头忍不住笑出了声。
抬起头时,正看到秦岁睁着一双眼睛,幽幽的望着她。她心一慌,连忙放下手:“你想听我的解释吗?”
秦岁目光幽深,像是会吸人一般:“你碰我干嘛?”两只手悄悄的伸到被窝里,摸到林白白肋骨那儿,挠她痒痒肉,”是不是想要夫妻生?活了。”
林白白特别怕痒,别说挠了,就光碰一下都痒的不行。
现在被秦岁抓着,眼泪恨不得都要笑出来,嘴上却一点都不饶人:“乱说,谁想跟你有夫妻生?活,我?告诉你,你再这样挠我?,我?就跟你离婚。”
秦岁缓缓的放下手,脸色变得有些沉静:“以后少提离婚。”
林白白知道秦岁有时候是会有些认真,也就没有说话,点点头。秦岁顺势揽过她的肩膀,林白白依偎在他怀里,两人一起沉沉睡去。
第二天林白白起来的时候觉得头晕,肚子还有些疼,掀开被子看?到床上的点点血迹,明白自己是经期到了。去换了裤子被单后又继续躺下,这次痛经不知道为什么还会有些胸闷。
林白白躺在床上要死不活,肚子里就跟一百个人在蹦迪,一边蹦,一边在拿着刀子捅。
她吃了几?颗药又继续睡了下去。
秦岁回到家时,整个别墅都十分安静,往日林白白都像一只永远不会累的麻雀一样,蹦蹦跳跳。他慢悠悠的走上楼。
打开门,看?到林白白虚弱的躺在床上,整个脸上毫无血色,就像下一秒就要失去呼吸一样。
“白白,起床了,该吃饭了。”
可林白白却只是死死的闭住闭着眼睛,像是没有听到一样。
秦岁摇了摇她的肩膀,林白白才慢悠悠的醒来。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林白白虚弱的摇了摇头:“没事,我?就是今天肚子疼。”
秦岁把?冰冷的手伸进被窝,准备把?林白白抱起来,触碰到林白白灼热的肌肤,林白白被吓得往被窝里一缩:“你干嘛,男女授受不亲。”
“去医院。”秦岁眉头微皱,黑色的眼睛里有些焦灼。
林白白眼睛里全是水汽,带着不悦:“我?痛经,去什么医院啊。”
秦岁一愣,但没有动摇态度。他强硬的说道:“去医院。”
“大哥,放过我?吧。”林白白声泪俱下的喊道,她现在只想躺在床上,哪里都不想去。她眼泪汪汪的看?着秦岁,“你抱我出被窝,我?冷。”
秦岁是个狠人,他站起身,把?被子一卷,把?林白白整个人一裹,就跟那些清宫戏侍寝的女子一样,裹成了一个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