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到他的表情，只听到他说：“艾小姐的心意我明白了，谢谢你喜欢我。但是，一来我和玖瑶不会分开，二来我对你并没有感觉，以后也很难产生兴趣。”
苏玖瑶：“……”
顾寒夜你是不是太残忍了。
果然艾丽眼圈一红，说道：“很难，但是也有可能，对不对？”
“不对，”顾寒夜平静地说，“那只是我委婉的说法，如果你一定要让我讲的这么明白。”
苏玖瑶差点喷血。
这个耿直的回答，虽然让她心里舒服了，但是……还是觉得顾寒夜残忍。
艾丽说：“就算你现在不喜欢我也没关系，反正感情都是可以培养的，我就是想告诉你，我不会破坏你们的感情，但人生那么长，万一你们不能白头偕老，希望你到时候看我一眼。”
苏玖瑶嘴角抿了下，说这种话咒别人，就没意思了，她不想听了，打算转身回床上再去躺会儿。
可耳朵又不由自主地被顾寒夜的声音抓住了。
“我和玖瑶的感情，不是任何人想破坏就可以破坏的。此外，如果你真的不想打扰我的家庭，从一开始就不该来对我告白，毕竟我已经结婚了。所以艾小姐，请不要用你的率真当幌子，来掩盖自私和不成熟的行为。”
苏玖瑶忍不住再次回头看向门口。
艾丽果然已经哭了。
苏玖瑶默默同情了这位艾小姐半秒。
但也仅仅是半秒。
对于有婚姻，或者有女朋友的男人，自己心里偷摸惦记着倒也无所谓，毕竟谁也管不了谁心里的事儿。
但如果要表白出来，就属于越界行为，多少都会打扰到对方的生活，这是一种很自私的喜欢。
不管她勇气多么可嘉，并不值得去称赞和鼓励。
艾丽在哭，顾寒夜却还没说完，他继续说道：“很抱歉让你伤心了，但只要能让你死心就好，我们没有任何可能，我并不希望你浪费感情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