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六姐也好不到那里去,要不是紫苏扶着,早倒在地上了,惨白的脸上带着几分的暗黑之色,嘴角挂着血丝,气喘吁吁的看着云海,心里带着几分的绝望。
不远处争斗的两人停下了,云雪不敢相信的看着六姐,从来没有人和妖能把这个老熊妖伤成这样,她是第一个,暗影冷冷的看着眼前到处飞落的泥土和树枝,心里更是佩服主人眼光。看人好准,这个女人,很可怕。
云雪笑面如花,两败俱伤,看着暗影发愣之际,施了一股狐臭的青烟,人影一闪,抱起宵呤风消失在树林里,暗影心里暗叫不好,狐臭之气,差点把他薰晕过去。
云海脸色阴狠看着六姐,阴森森的发出怪笑之声说道:“能把我伤人这样,你算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一个闪身虚晃,把紫苏踢到一边,一只手掐住六姐的脖子,死死的看着六姐说道:“放心,我一定给你个痛快。”
六姐闭上眼,看来今天是要死在这里,心里淡淡的苦笑,自己唯一遗憾的是没有在父母的面前尽孝,对不起,女儿要让你们伤心。
云海怪笑起来,乌黑的手掐得更紧了,云海的那一脚踢得很重,紫苏无力的躺在地上,动弹不得,睁大的眼看着眼前这一幕,想叫却叫不出来,此时的心情如刀割般,他要力量,他要变强,他要保护眼前的这个女人。没有想到以后,紫苏却用着生命护着六姐一生。
一阵清脆的笛声,在云海耳过炸开,云海松开手,阴霾着说道:“竹青,我们一向井水不犯河水,这事,你要插一手?”六姐软弱的晕厥在地上,如易碎的玻璃娃娃。
从暗处慢慢性子走出一个人,一身青衣,手中拿着一支翠绿色的竹笛。一头银白色的长披在身后,俊美的容颜带着几清高与清冷。眉宇间的那个颗红痣滴血般更添一分妖娆,如荷塘中白莲,清雅而高洁。
“这个女人不能死,本君欠她一分人情,不知你否放条生路。”竹青冷眼着晕倒在地上的六姐,如易碎的娃娃,随时都会碎裂,脆弱的让人心疼。阴气入身,在不医冶,也许无力回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