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琛：“……”
萧飞：“……”
他搞错了，好丢脸。
萧飞咽了口口水，看向司徒琛。
司徒琛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什么报酬都都不想要……
是不想要，还是想放长线，钓大鱼？
临渊又为什么那么依赖她，不想让她走？
就在司徒琛陷入沉思的时候，苏暖暖转身看着他，“我可以走了吗？”
司徒琛收回思绪，“可以。”
苏暖暖松了一口气。
终于可以走了。
只是……
她走了一步，突然又停下来，“对了，要是小渊渊想要联系我的话，你不用阻止，我不怕被打扰。”
留下这句话，苏暖暖就离开了。
车上……
苏暖暖看着萧飞，“小渊渊的妈妈呢？”
萧飞叹息了一声，“小少爷的妈妈在小少爷出生前就死了。”
苏暖暖：“？”
“不是，是刚出生就死了。”萧飞连忙改口。
苏暖暖心口忽的一痛，连呼吸都停滞了一拍。
难怪小渊渊那么不想让她走，是把她当成他妈妈了。
可怜的孩子。
苏暖暖又不由自主想起了自己那个已经不在了的孩子。
“那小渊渊他……不会说话吗？”苏暖暖又问。
萧飞摇了摇头，“不是，小少爷是自闭症，不喜欢说话。”
苏暖暖心口又是一紧。
如果可以，她倒是愿意陪小渊渊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