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歌在原地站了一会儿,上了电梯。
一下楼,就撞见找过来的乔聿北,他刚睡醒,头发乱蓬蓬的,却丝毫不影响帅气,一见她,就埋怨,“你怎么起了也不叫我?”
“你这不自己起了,”月歌打了个哈欠,“走吧,回家。”
上了车,乔聿北才问,“没事了?”
“嗯。”
“尚茜怎么样?”
月歌抿起唇,好一会儿,才又开口,“刚醒。”
“她状态不太好,昨晚救的那个小孩儿没活下来,她知道后,特别难过,人很激动。”
乔聿北闻言沉默了几秒,“尚茜……以前打过两次胎。”
沈月歌系安全带的动作猛然一滞,脸色沉了下来,难怪,难怪尚茜情绪会那么激动,大概是想到了自己打掉的孩子,自责后悔交织在一起,才会得知那个孩子去世的时候,那么伤心吧。
这个人渣!
“你又联系到傅景安了吗?”
“没有,我醒来就去找你了。”
月歌瞥了他一眼,“这件事不许跟傅景安说!”
乔聿北皱起眉,“为什么?”
“为什么……”月歌冷笑了一下,“一个只会让女人去打胎,只管享受,不负责任的男人,你觉得现在的尚茜,还需要吗?你猜,她跟我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她说,不要告诉傅景安她为什么那么确定我一定没有告诉过傅景安?难道她也知道傅景安关机找不到人吗?你猜,尚茜在里面最绝望的时候,有没有打过傅景安的电话?”
乔聿北哑口无言。
月歌闭上眼睛,“对于女人来说,如果我最需要的时候,你不在我身边,那么以后你也就再也没有出现的必要了,既然都已经分手,就各自安好吧,我不管你跟傅景安关系多好,这件事,你不许插手,不然就从我家搬出去!”
乔聿北……
他不满的反驳,“傅景安造下的孽,跟我有什么关系,你干嘛判我连坐!”
月歌掀开眼皮,“我是给你敲个警钟,你要是敢学他那样,我有的是法子治你,我可不像尚茜,委屈自己,养出个混蛋,使劲儿的往自己心口上扎窟窿。”
乔聿北磨牙,“你能不能别胡乱往我头上扣屎盆子,你要是怀孕,老子现在就去扯证,明明次次都要避孕的是你!说到这儿我还想问,你他妈是不是不想给老子生孩子?”
“生你个头!”月歌一巴掌拍开他,“要生你自己生去!”自己都还是个小鬼,生个鬼的孩子啊。
“我自己怎么生?你要不先生个玩玩?不然再过两年你可就成高龄产妇了。”
沈月歌黑了脸。
你才高龄!你们全家都高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