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勋舌头打了个结,半晌才说:“十分!”
穆予安满意地点点头,才问:“你们打算怎么处理她?就这么关着?”
连勋耸了耸肩:”不知道,大概是宁凭渊想看看他还有什么后招?毕竟是哪个门派的,不是很一目了然吗?”
“怎么个一目了然?”
“凤阳宗的弟子呗。”
穆予安微微诧异:“怎么看出来的?”
“看灵力就知道了,习的是凤阳宗的正统功法。”
穆予安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暗自庆幸自己当初跑出来的时候,身上已经没有了任何灵力。
连勋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叹息着摇了摇头:“这个男人怕是不好过了,竟然敢男扮女装。”
“男人?你怎么知道他是男人?”
连勋像看傻子一样的看着他:“因为没有几个女人,能对宁凭渊的脸不动心的,再怎么也会有动摇。你看看你,不也没逃过?”
“呵呵,还真是无言以对呢。”他皮笑脸不笑地说着,眼睛一转,“那这种男扮女装的人,宁凭渊会怎么处理?”
“实不相瞒,曾经有个龙阳之癖的小剑修无意中见到了宁凭渊,芳心暗许,便扮作女装跑进了清都山。”
“然后呢?”
“然后……开得最灿烂的那朵双昼花,就是他的墓地。”
“!!!”
穆予安双腿一软,险些跪倒在地,他脸色苍白地转身就走,后面的连勋问:“你去哪?”
他面无表情淡淡地回:“我去给自己找块好点的墓地。”
哆哆嗦嗦地走到昊穹殿时,发现宁凭渊正坐在里面,眼睛盯着门口,似乎是在等人。
他走进去,对方冲他招招手,他上前走到位子前。
宁凭渊抬眼看着他:“你去见那个人,是为何事?”
穆予安眼皮一跳,大意了,清都山的情况怎么可能逃过他的眼睛。
“就去看看热闹,我……”
“他好看吗?”宁凭渊直接问道。
“嗯?好看的吧。”毕竟是万人迷。
谁知这话刚说完,宁凭渊就用力捏住他的手腕,眼神发冷:“哦?你不妨再说一次?”
“……”
穆予安小心地观察他的表情,发现事情和他预想的并不太一样,反倒像是……在吃醋?
他突然笑了一下。
宁凭渊狠狠地用力捏了一下他的手腕。
他伸手抚上宁凭渊的脸颊,俯身在他唇上吻了一下:“我爱你。”
宁凭渊缓慢地眨了下眼,手摸向对方的后脑勺,将这个吻深入了一下。
穆予安忽然睁开眼,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庞,唇舌被人倏地撬开……
脑袋里炸开了烟花,片刻后,他开始回应对方,对方微微一滞,旋即在里面扫荡一番,细腻又温柔。
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焦朋义和鬼老虎出现在门口,见到宁凭渊坐在座位上,怀里还多了一个人,两人搂搂抱抱的。
焦朋义:“尊上……你这是……”
宁凭渊淡淡地扫了他一眼,侧目看向穆予安,穆予安缓缓一笑,再次吻了上去,两人马上纠缠了起来。
焦朋义羞得老脸通红,一旁的鬼老虎拎着他就往外走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穆予安才意犹未尽地退了出来,轻轻喘着气,眼眶朦朦胧胧地看着他,低声问:“还想要吗?”
宁凭渊伸出拇指,在他嘴角处拭去水渍,眼里闪过一道光,将人抱起来,走出大殿后向后面的寝殿走去。
路过的弟子见到他们,纷纷让路,眼里全是八卦之火熊熊燃烧。
穆予安搂着他的脖子,心里扑通扑通跳个不停,既紧张又忐忑。
与其从傅羽蒙这些人的嘴里说出来,不如亲自告诉宁凭渊,哪怕最后是死在他的床上呢?
想想还挺刺激的。
那样的话,宁凭渊怕是永远都忘不了他了吧。
修真者寿长,无论是哪种方式,他都要住在宁凭渊心里,长长久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