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北冥吃痛,紧紧蹙起了眉,他脸色惨白额头渗出了豆大的汗珠。
他知道林傲月所做的便是鬼佬口中的伤口缝合,但鬼佬的手法明显没这么疼,这女人的医术果然比不上鬼佬!
可惜鬼佬进山采药了,不知何时才能归来,要不然他的伤也不至于需要林傲月来处理。
林傲月做好最后一步,将伤口仔细包扎好,沾染着鲜血的指尖轻轻擦过了夜北冥的腰腹,正是因为伤口处的疼痛,将林傲月类似挑逗撩拨的感觉无限的放大。
夜北冥神色逐渐起了变化,在最后一刻他一把推开了林傲月,逃似的坐了起来,任她撞进了内侧的被褥上。
“史上最难产病患!”林傲月瞪着夜北冥穿衣的背影低咒。
恼怒让她忽略了夜北冥通红的耳根。
他用绝情的背影很巧妙的掩饰了身体上的尴尬。
“爷,婉福姑娘派人传话,皇帝让您前去一叙……”夜凌风的声音又在门口响起,爷身受重伤皇帝这个时候来红楼摆明了有所算计。
“等会!”林傲月简单挽起的发髻,撞在被褥上散了开来,此刻见夜北冥要走,披散着发丝迎了上来,见夜北冥眼露不耐烦,她翻了个白眼,掏出了一个精致的琉璃瓶:“你身上药味太重,这香味能掩盖药味。”
“这是什么味道!”夜北冥退后两步,对香味很是抗拒。
林傲月恼:“我身上的味道!”
夜北冥闻言顿足,深深看了她一眼才推门出去。
这个女人深思熟虑大局观不是一般闺中女子能及,何况从小养在乡下的女子?她究竟有什么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