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潮当然没有带错地方了,当初普贤大师为了赶他离开谭华寺,是亲自带他来的,那时普贤只说他若是在这尼姑庵睡上十个尼姑就同意他寄读。
华府是翰林院的官员,家教特别严格,别说□□了,华潮连女人的手都没有摸过,可为了前途,他还是咬牙把第一次交代在尼姑手里。
“没错,就是这里,你的命比我好,你是你爹的爱子,你外祖父又是皇子名师,这次你不过是要州试,他们便带你来谭华寺和普贤大师学制艺,既然大师没说让你睡几个,那你自己把握吧,不过我当初是十个,你就意思意思睡个两三个,国公府的二公子不会没钱吧?”
华潮见韩令申面如黑墨,便安慰他道:“你也别心里不舒服,这里虽然挂着尼姑庵的牌匾,但其实就是暗娼的窑子,不过这群□□都是光头而已。”
华潮说着就往庵里走,主持一见他,便装模作样的把他请进去,可眼中却透出了不安于室的坏笑,把韩令申恶心的不行。
他连玉画那等美人都睡不下去,能去睡娼妓的尼姑吗?
华潮见韩令申站在原处不动,想他不过十五六岁,也许也和他当初一样是第一次,便又走到他身边。
“韩令申,大师心里如明镜一般,知道你心结难解,才让我带你来这里,你待会就看着我行事,若是你还是没有那等想法,明日我也帮你说说情。”
韩令申没有回答,但这次他却是跟着华潮进了尼姑庵,也全程旁观了华潮的春宫戏,不能说没有一丝激动,但不是崔月珠,他还是不想。
第二天韩令申没有去跟武僧做早课,也没找普贤大师学习,而是在房里睡到了日上三竿,醒来的时候见普贤大师坐在他的客房中看佛经等他苏醒。
“醒了就谈谈吧!”
昨晚华潮的那一番话,韩令申就知道他的一举一动都瞒不过普贤,上辈子他并没有来过谭华寺,但普贤大师确实是圣上都赞过的德高望重之人。
“除了她,其他人我都做不到。”
普贤一直奇怪韩令申不是没有灵气,感觉只是他自己心里有问题,世人都是在意形形色色,韩令申是权贵出身,有家人爱护,那不是行就是色了,所以普贤才让华潮带他到后山的尼姑庵里去。
本以为他是有隐疾或是和华潮当初一样放不开,没想到他却是个情种。
“那就去睡她。”
“睡过了!”
普贤闻言更是奇怪,韩令申在色上没有障碍,那为何他字里行间里没有洒脱之意?
“小子,别和我打哑谜,你自己说你的问题在哪?”
韩令申很清楚他的问题在哪里,可是他能说什么?便苦笑道:“她也和别人睡过。”
“在你之后,还是在你之前?”普贤皱眉问道。
和一个德高望重的和尚讨论这个话题,确实很不可思议,可韩令申却是想把心中的事情找人说一说,上辈子与崔月珠的新婚之夜她是有落红的,而且她的态度也证明了她不会,后来的夫妻生活还是他一点点的磨出来的。
“之后。”
普贤大师闻言以为韩令申是喜欢上了哪家妓院的头牌,便笑着问道:“那你还想不想要她了?”
韩令申想也没想,脱口就回答:“想!”
说完他自己都唾弃他自己。他很爱崔月珠,成婚前就倾慕,成婚后感情就更加浓烈了,他真的做不到退而求其次。
上辈子发现崔月珠与韩令琪私通后,韩令申都没舍得动她一根手指头,也不允许任何人动她。只是他们的关系也崩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