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心里很清楚,当时若崔月珠向他道歉,或说是被韩令琪逼迫,他还是会选择原谅,只是他等了四年都没有等到崔月珠的示弱。
“那就拿出男人的血性来,既然还是想要,把人控制在自己的掌控之中,只要你足够强大,即便你不说,别人也不敢动你的人,明白吗?”
普贤的这一番话如一盆冷水泼醒了韩令申,韩令琪不就是看他软弱才敢和崔月珠私通吗?若是他足够强大,他还敢吗?
至于崔月珠,韩令申现在确实不知道该怎么办,但他也想清楚了,既然不能睡其他的女人,那就不睡了,他倒是要看看,没有他的横插一杠,韩令琪会不会娶她。
自从解开了心结后,韩令申的学业就一日千里,连华潮都埋怨普贤偏心,引得普贤大骂他不知好歹。
“人家是有底子的,你有什么?三年前你是最后一名,说不定还是人家看在华府的面上给你的名额,你如今是什么程度,心里没点数吗?三天后滚蛋吧。”说着看了一旁露出幸灾乐祸表情的韩令申,也大骂道:“你小子也滚蛋。”
韩令申来谭华寺还不到两月,没想到竟被华潮殃及池鱼赶下山,还不知道他外祖父如何失望呢。
不过韩令申当众又不好直接求情,等大家都吃饭去后才悄悄去找普贤。
“大师,我才来寺里多久啊?要是外祖父与父亲知道我就这样被赶下山肯定不会轻易饶了我。”说着还嘀咕明明是华潮惹的事。
普贤这次没有嬉皮笑脸的大骂韩令申,而是从书架上拿了一个破久古朴的檀香小盒子递给他。
“你和华潮不同,你火候未到只是心结未解,如今既然想清楚了,文章也顺畅了,留不留在寺里也无所谓,我答应薛老头好好教导你,可没想到却没有教你什么,这个手串是我母亲送给我的,你权贵出身,面对的阴私肯定不少,带着它防身吧!”
长者赐不可辞,韩令申接过来打开一看,是朱玉串成的手串,玉的质地好似有些平常,便有些疑惑这样的手串怎么防身。
普贤见韩令申不解,便向他解释道:“这是特质的朱玉,遇到于身体有异的药物会变成紫色,若是致命的□□,则变成黑色。”
韩令申听完就知道这手串很是珍贵,当场就想推辞,可想到上辈子莫名其妙的就被下了绝育药从此与子嗣无缘,到嘴的话就变成了感谢之言。
“这才是男儿本色,既然想要,那就明明白白的显露出野心来,即便最后得不到,至少你也尽力了不是!”
普贤果然是有预谋的,三天后,来接韩令申的人就到了,令他感到意外的是来人竟然是韩令琪。
“父亲又被派去汾州了,临走时托我来接你。”
韩令琪被韩世文指派来接韩令申明显是打压他,按理说韩令琪是嫡妻所出,凭什么来接继室的儿子。
可韩世文以他们兄弟两长久不见面,想让他们兄弟多相处为由就把此事托付给他,他作为儿子能拒绝吗,当然是不能的。
韩令申苦笑,当初他也是这样,懵懵懂懂的时候就被所有人推到了韩令琪的对立面,这些人都是一个意思,那就是要他和韩令琪争。
“劳烦大哥了,大哥回京后可还适应?不若明日我设宴请相熟的朋友,还有自家兄弟聚聚,让大哥也熟悉熟悉他们。”
韩令申虽然脾气不大好,但和京城的权贵子弟关系都还不错,其中最好的是宪华与荣将军的次孙荣成。当然了他表哥薛孟沐也不错,不过韩令琪肯定不想结实薛家的人。
韩令琪回京快两个月了,不是没有想过和京中权贵子弟联系,但除了韩秉越介绍的御林军潘家嫡长孙潘士峰,其余的人都不怎么搭理他,甚至连潘士峰也有意和他保持距离。
他知道这是因为韩世文现下对他没有任何表态的原因,而他一回来韩令申就出府读书了,这让京中的这些狐狸更是抱着观望的态度。
“那就多谢二弟了,二弟在谭华寺苦读近两月,可有所得?”
韩令申觉得他这近两月算是脱胎换骨了,看着韩令申,别有深意的笑道:“谭华寺的这一行收获甚大,弟弟此番怕是要一鸣惊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