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画因要伺候韩令申沐浴,是以穿的很单薄,此时她眼含期盼,声音又婉转娇嫩,这样的情境,让韩令申想起了与崔月珠的床帏生活,虽然激动,但人不对,他并不想。
对玉画的请求,他也没有理会。
玉画虽然很失望,但给韩令申擦洗的时候,总会有意无意的触碰他的敏感部位。
韩令申知道玉画想名正言顺的成为通房,其实为了掩人耳目,他应该要給玉画破身,可谁让他不想碰崔月珠以外的女子,有破绽就有吧!
玉画见自己衣服都湿了大半,春光已经毕露,可韩令申却无动于衷,于是更加大胆。
可下一刻韩令申却一把握住了她的脖颈,眼中也迸发出了骇人的神色。
“玉画,给你的,你才能拿,不给你的,最好别挑战我的底线。”说完把玉画摔到地上让她滚。
玉画被韩令申眼中的杀意吓得不轻,直到退到外间才回过神来,这已经是她第三次侍寝失败了。
她知道不管是张麽麽还是薛蕙兰都不会放过她,面对即将的死亡,玉画看着外间的床榻,一股可怕的念头在她眼中滋生。
回身望了一眼浴室中的韩令申,见韩令申已经在闭目养神,玉画忍着心慌坐到榻上张开腿,把手伸了下去。
玉画怕会有破绽,见到榻上有落红了也不肯立刻停下,直到浴室里有动静,她才整理好,拿上韩令申的衣物进去伺候。
韩令申见玉画脸色发白,嘴角就不由的嘲讽,深深的看了玉画一眼,但并未说什么,穿好衣服他就直接回了卧室。
玉画被韩令申的那一眼看得浑身发冷,她不知道韩令申是知道了,还是不知道,想到韩令申还没有经过房事教导,不由的安慰她自己不要想太多。
仆妇进来整理浴房的时候自然见到了榻上的落红,只是张麽麽进卧室伺候韩令申了,她们没办法当面禀报。
张麽麽在韩令申的卧室收到玉画被破身的消息后,就暗暗观察韩令申的眉宇。
事情就这么巧合,韩令申不愿碰玉画,但他确实在浴室里想着崔月珠发泄过,这是他这辈子第一次疏解,眉宇间自然透出了愉悦。
张麽麽便误会他是与玉画有了房事才如此,既然有了玉画来分韩令申的心,那他对崔月珠的心思也许变慢慢淡了,见他还未入睡,张麽麽就轻声问道:“少爷,屋里老是不留人,老奴总是不放心,还是让玉画与玉冰轮值吧!”
韩令申躺着想了一会崔月珠,还把心思移到了积蓄力量的事情上,如今他因学业突飞猛进,韩秉越与韩令琪肯定会越发忌惮他,所以他得找点事情来分散他们的注意力。
“就安排玉画吧,玉冰就算了。”
韩令申觉得玉画更好控制一些,玉冰虽然是薛蕙兰的人,但若是提她为通房却不和她发生关系,那薛蕙兰那关就过不去,玉画虽然是宣和堂的人,但他可不怕柳氏的责难。
张麽麽失望韩令申还是看不上玉冰,但相比韩令申喜欢崔月珠,她还是觉得安排玉冰侍寝的事可以先放一放。
第二天玉画见没有人来检查她的身体,终于是放下心中的大石,她不知道男女之事和她自己行事的区别,见张麽麽给她熬的药,她连眼睛都不眨就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