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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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世文被韩令申的话一激,气得大骂:“管好你自己的事情,你把令宏弄去郴州是怎么回事?还有崔家丫头的事,你怎么说?”
韩世文见韩令申震惊的模样,语气也弱了几分,还是继续说道:“感情之事我也没什么立场说你,但韩令申,我警告你,若是你敢让你母亲伤心,我会让你知道后果。”
韩令申不由的苦笑,他以为的隐秘,原来韩世文都知道,语气也不自觉的弱了下来。
“爹,娘那里我会处理好的,您不希望她不开心,儿子也不希望。”
韩世文对于韩令申喜欢谁,要娶谁,其实并不太在意,他只是想让韩令申想清楚后果他能不能承担,但涉及到薛蕙兰,那他的态度可就不一样了。
对于韩令宏与崔月珠的话题,韩世文并没有多加过问,只是对韩令申说让他处理好,别让薛蕙兰担忧等等。
从京城出发去汾州,快马加鞭也要八天的时间,韩令申没有长时间骑马疾驰的经验,真的把他累得够呛,一路上不止要赶路,还要消化韩世文讲解的风土人情。
韩世文见韩令申心疼那些满目疮痍的田地,以为他年轻涉世未深,怜悯汾州的百姓。
便说道:“汾州百姓不过是因战乱受了些苦,至少还是良民,你既然拿株洲黑工来威胁令宏,想来对株洲也有所了解,株洲如今称作人间炼狱也不为过。”
韩世文是武将,他考虑的从来都是如何战胜对手,如何扩充国土,至于如何管理战后的民生,他并不擅长,所以一到汾州,他就把韩令申托付给汾州刚刚上任的刺史唐晏湖。
汾州是韩世文打下来的,唐晏湖当然不敢不给韩世文的面子,一开始还担心韩令申是纨绔公子哥很难应付,没想到韩令申不止文采出众,连恢复民生上都有不错的见解。
就是太过理想化,想到他才十五岁,加上韩世文让他来汾州历练的原因,也觉得理所当然。
随后知道他连州试的排名都没有等,就出京了,更是连连夸赞。
“今年汾州战乱,是以没有举行科试,明年估计也不行,唉,不知后年行不行?”唐晏湖是文官,当然不喜欢打仗了,此时的感慨,多少也有些埋怨之意。
韩令申作为国公府继承人之一,哪里会附和他,只能安慰道:“大人无需担心,不破不立,若是不清除叛贼,汾州即便表面宁和,实则也是内乱,如今有大人这等好官恢复战后民生,想来不出多久,汾州便可改头换面。”
韩令申在汾州一个多月后,才收到他州试的成绩,不止是第一名解元,他的军制分析也被广为传颂,俨然已成为了京城新的风云人物,以往那些说他急躁鲁莽的人都渐渐也没了声音,只剩下赞美之名。
为了庆贺韩令申成为一名举人,韩世文放下手中的军务,带着韩令琪去给他庆贺。
韩令琪有再多的不满,此时只能祝贺道:“去谭华寺接二弟时,二弟就说要一鸣惊人,如今真的就一鸣惊人了,我这几年在外面历练,反而还不如你在家里,真的惭愧不已。”
韩令琪的这一番示弱没有让韩令申心软,更不要说韩世文了。
韩世文见韩令琪已经二十岁了,想到连韩令申都有喜欢的人,他的婚事也该考虑起来了。
“琪儿也二十岁了,待今年恩科结束后,你二弟的婚事也该定下来了,你作为哥哥,不好在弟弟后面成婚,我瞧唐刺史为人不错,且汾州也需要武将驻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