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躺到床上,韩令申见崔月珠不似从前那般娇媚,“日后你在这样无视我,我可不许你去见骆家的人了!”
崔月珠刚刚比较兴奋,没想到矫枉过正,见韩令申负起背对她,忙服软道:“我不是有意的,只是你见哪个男子给?妻子洗脸的,我以前都不知道还理所当然,我只是改一改习惯而已!”
崔月珠感觉和骆云谈了一天,犹如被人点了脑,感觉以前朦朦胧胧看不清的关系,好像一瞬间就看?清了。
“令申,我真的想改一改,我不要在浑浑噩噩了,再这样下去,你也会很累的。”
韩令申只是想逗逗崔月珠而已,见她如此认真,也装不下去了,说道:“我开玩笑的,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别伤心了!”
崔月珠见韩令申总是纵容她,叹了口气,说道:“若不是遇到你,我说不定早就没了,可笑我总是理所当然!”
韩令申见她神色郑重,也收起宠溺之色,严肃的说道:“月珠,我不知道骆云和你说了什么,只是我想告诉你,不管你是什么性格,我都会包容你的,我并不介意这些小事!”
崔月珠摇摇头,想到以往她犯的糊涂,难过的靠在韩令申的胸膛上说道:“令申,你不能在对我听之任之,既然我们相约白头偕老,你该让我自己站起来,而不是一直扶着我!”
韩令申并没有对崔月珠听之任之,也许她自己没有发现,自从他去真定之前坦白想和她白头偕老后,就慢慢让她做一些小事增加她的信心,这是在教导她方式,若不然凭骆云一席话就让她幡然醒悟。
“好,日后我不会纵容你,虽然我很想!”
这一晚两人都感到从未有过的踏实,崔月珠也没有在因为见过韩令琪的事情而惶恐不安,韩令申也没有害怕崔月珠软弱说放弃!
第二天,上衙的刘繁听着韩令申对谢家的家产的处置,虽然被韩令申一系列出格的计策弄得?麻木了,此时听他连打劫沧州富户的计谋的想出来,还是忍不住擦拭没有汗的额头。
“大人,沧州财力有限,恐怕一下不能接手这么多产业!”
韩令申早就预料刘繁会推辞,毕竟他和自己站一起对付谢家是一回事,但对于自己打劫沧州富户却是另外一回事了。
“此乃沧州富户名单,以此看?来,接受谢家资产并不会动摇沧州的根本,再说沧州位于漕运河道,处理这些财务,只不过是早晚的问题而已!”
刘繁早知道不能因为韩令申年轻就小看他,没想到才三天他就把沧州城内的情况摸透了。
韩令申当然知道他在沧州的动作太大,可谁让他没有官威,人又太年轻呢,要是他这一路都被如谢家这样的家族阻拦,最后估计真的要灰溜溜的无功而返了。
几天后常放拿着京城的最新情报打断了韩令申和朱维的交谈。
“公子,宪华公主代替了承恩侯接管了京郊大营,还被圣上指派来沧州处理谢家的事宜!”
韩世文和朱维都震惊的看?向对方,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不可置信,韩令申连忙问道:“可有圣上身体的消息?”
上辈子在韩世文过世后,齐延帝的身体就开始不好,韩令申出事前齐延帝已经是药不离身,但至少还活着,现在让宪华接管京郊大营肯定是想提防皇子的!
“不是圣上,是寿王在南山别院突然死了!”
韩令申闻言一下坐了起来,上辈子齐艏是失踪并不是死了,这是怎么回事,而且时间也不对。
“怎么死的,还有什么人跟着去了南山别院?”
常放自己的人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但是韩世文的眼线却给了他们一份机文,把?机文递给?韩令申过目。
韩令申看着机文,真是越看?脸上越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