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实回答:“有,有的,我有很多套。”毕竟是一个公司的老总。
“你?最常住的是哪个?”
“就,就帝都锦廷别墅那里、”
“给我一串那里的钥匙吧。”
景淮脑袋有点死机,没办法思考,这是什么意思?
他?忽的眼睛一亮,问:“你?是喜欢那个别墅吗?你?喜欢的话,我送给你?,你?还喜欢哪里,我都可以送给你?。”
景淮愿意的,无?论林恒喜欢什么,想要什么,他?都愿意捧到他面前。
忽然想到什么,他?的脸微微一红,当然,如?果林恒要的是他这个人,就更好了,嘻嘻~
“那,我如?果喜欢你呢?”
景淮:“……!!!”我是不是快死了,我是不是幻听了。
男人的声音低低如同大提琴般醉人:“景总,我们同-居,住一起吧。”
景淮瞳孔骤然放大,整个人软在林恒怀里。
景淮:“……”我已经被丘比特的爱心之箭射中,谁都不要抢救我,让我就这样幸福的死去吧。
林恒垂眸,清楚看到老男人绯红的脸颊,欢快的眉眼,那双亮晶晶的眼睛里藏着小算计,他?低声笑了。
呵,老男人,心思真是藏不住,迟早会吃亏的。
被允许放飞自我的老男人,在确定林恒真的和他?住一起后,立刻迫不?及待将他?拖上了床,虎视眈眈。
林恒哭笑不?得,罢了,随他吧,自己的老男人,就该自己宠着?。
然而,放飞自我的老男人根本就不?是林恒一时半会就能应对的了的。
等到两个小时后,老男人心满意足,吃饱喝足躺在床上,睡得比谁都香。
林恒呆呆坐在床上,仿佛失了神般。
林恒啊,养一个老男人,未来任重而道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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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柏这两天没有戏,没有来片场,知道今天来,才得知林恒戏份被调整的事。
他?面色阴沉,第一时间去找了副导演。
副导演和他?关系不?错,要不?然也不?会帮他做这些小动作了。
“我是副导演,不?是导演啊,这是导演亲口调整的、”原本导演是不会管这种小事的,奈何有人专门找上门。
林柏眼睛眯起:“是谁?”是谁敢和他?作?对。
副导演看了他?一眼,低声道:“是景淮,景总。”
“不?可能。”林柏想都没想,脱口而出的否认。
“可事实就是这样,林柏,我可是听说景总喜欢的是你,怎么现在又管起林恒的事了?”
林柏说什么都不愿意相信。
景淮怎么会去帮林恒吗?难道他?不?知道自己一直和林恒不?对付吗?景淮就不怕这样做,自己会更加不?愿意接受他吗?
林柏又想起上次解约的事情,他?耐不?住,拿起手?机,打电话给景淮,那边传来的是没办法接通的机械声音。
打了几次,都没办法接通,翻了翻微信,在最底层找到了景淮。
【景总,你?为什么插手?林恒的事?】
下一秒,屏幕上几个红色的感?叹号让林柏瞳孔骤然紧缩。
景淮,居然将他?拉黑了!
林柏愣在原地,良久都没有反应过来。
硬朗俊美的脸一点点阴沉,眸光阴鸷,手?机被他?捏得紧紧的,手?背上,青筋暴起。
不?远处走来的赵勇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正要过去询问,却见林柏忽然笑了。
笑容很是诡异,阴测测的。
不?得不?说,赵勇此刻都有些被吓到了。
赵勇脚步顿住:“怎,怎么了?”
“原来是欲情故纵啊。”林柏仿佛掌握了全局后感叹道,脸上的阴沉一点点散去,转为不?屑。
想来,是那天晚上他?第二次拒绝,让景淮心生怒气了吧。
生气好,生气代表在意。
“既然你想玩,我就陪你玩。”我看谁能耗得起。
林柏全程没有看赵勇,阴阳怪气的冷笑,赵勇冷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又吞咽了回去,最后什么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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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林恒答应同居的翌日,景淮掐着?时间,委婉地催促林恒赶紧搬过来。
林恒拉着?他?的手?,轻轻揉捏着,唇角挂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
他?漫不经心的说:“你?那么喜欢我搬过去?那么心急?”
景淮一怔,头低低的,白皙的脸肉眼可见地涨红,他?磕磕绊绊的说:“不?,不?是,不?心急,我是想着反正我今天,今天也休假,可以和你?,和你?一起搬。”
“是吗?”林恒拉长了声音说,依旧漫不?经心玩着他?的手?指。
林恒的沉默,让景淮一下子慌了:“我,我……”
林恒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欺近他?,眸光灼灼:“景淮,还记得我说过什么吗?”
景淮眨了眨眼睛。
“我说,让你做自己。”
景淮身体一僵,哑然,脖颈处像是被一只手狠狠掐住般,有一瞬间的窒息。
小时候的回忆,如?同黑暗的潮水般袭来,几乎要将他?吞没。
林恒双手?搭在他的肩膀,神情严肃而真挚:“景淮,我喜欢你,无?论你是alpha,Beta,还是Omega,我都喜欢,我喜欢那个真实的你?,所以……”
“所以景淮,你?看着?我,再告诉我一次,你?是不是很希望我早点搬过去?”
景淮的指尖颤抖着?,喉结滚动了几下,呼吸微微有些急促,似乎在做什么艰难的决定。
林恒不?急,慢慢等待。
许久,景淮猛的投入了林恒的怀抱,紧紧圈着?青年的劲瘦的窄腰,他?蹭了蹭,还是那把清亮中略有些低沉的声线,却放软了些,带上了一丝撒娇:“对,我想你早点搬过去,我一分钟都舍不?得离开你?,我想你疼我,爱我,宠我。”
他?一下子说出一串话,仰头,清晰可见林恒线条流畅的下巴,还有清俊的面容。
“所以,可,可不可以?”
景淮的手?揪着林恒衬衫的一角,那一角被他揪得皱巴巴的。
林恒低头,揉了揉他?的发,唇角一侧勾起,整个人邪肆而妖冶,透着无?限的魅力。
他?低头,亲了亲景淮的眉心:“当然可以。”
景淮眼睛亮了,如?同装满了透亮的星星般,神采奕奕。
“林恒,你?最好了。”景淮把脸埋进林恒的胸膛里,再次蹭了蹭,如?同一只奶狗般撒娇,可偏偏这只奶狗的年纪这么大。
半晌,他?抬起头,一张脸红红的:“林恒,刚刚怎么能只能额头,还要亲……”
他?没说完,嘟起唇瓣。
饱满的唇如?同染了最上等的胭脂般,让人忍不?住想颉取芬芳。
林恒愣了一下,抿了下唇,压住唇角微微翘起的弧度,喉结滚动了下,发出的声音有些沙哑:“你?,闭上眼睛。”
景淮轻轻哼唧了一下,给了林恒一个“你?怎么那么矫情”的眼神后,乖乖闭上眼睛,
柔软落在景淮的眉心,眼睛,鼻尖,唇瓣,最后加深。
然后,彻彻底底放飞自我的景淮将林恒扑倒,折腾了两个小时,才装了行李,准备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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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淮精神抖擞,仿佛磕了什么兴奋的东西般,边开车,边浪到哼起歌来。
反观副驾驶座的林恒,慵懒随意靠着?,与景淮相比,莫名显得有些,虚。
在别墅门口停了车,景淮把行李箱拿下来,要往别墅搬。
林恒制止了:“我来吧,你?累了,休息下。”
景淮将行李箱往自己的方向移:“不?用,我不?累,你?比较累,要不?你?先进去休息吧,我看你?从出来后就没什么精神。”
林恒:“……”
林恒的手?攥起,深呼吸了一口气,这什么意思,这不?是在变相的嫌弃他?在那方面的体力嘛。
明明是你花样太多,浪到飞起好吗!
老男人,真心不?能随便惹。
林恒本着“士可杀不?可辱”的尊严,强行将行李箱提了过去,快步往别墅里去。
“林恒,你?慢点,小心闪到腰。”
林恒脚步加快了些,咬牙切齿,你?才闪到腰,下一秒,在转身的时候,林恒僵住了,连脸也微微扭曲。
“怎么了?”景淮跑过来,打量了下,福至心灵,“该不会真的闪到腰了吧?”
林恒高冷范微微一崩,狠狠瞪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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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恒趴在床上,衬衫掀起,露出劲瘦的腰肢。
景淮盘腿坐在他的旁边,把药酒倒在林恒的腰上,给他?揉了揉。
“我就说了嘛,让我搬你又不?要,现在好了吧,真的闪到腰了。”
林恒咬着牙,没有说话。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高兴着呢,现在还在吃我的豆腐,呵,老男人。
他?眸光微转,幽幽的说:“是啊,我闪到腰了,今晚只能分床睡了,要不?然你半夜压到我的腰该怎么办。”
话落,腰上的那只手就顿住了。
景淮是直接把行李箱提到卧室,指明两人住同一间房,睡同一张床。
“别,我错了,我再也不?说了。”景淮立刻闭嘴认错。
林恒呵了一声,老男人,还怕治不了你?。
林恒算了住下来了。
当天,景淮就把别墅的钥匙给了他?,也录了指纹。
晚上两人睡同一张床,景淮总是把他?抱得死紧死紧的,整个人都缩着?,窝在他怀里。
两人明明都是穿着?睡袍睡觉的,半夜林恒总会感?觉身上一凉,翌日起床发现睡袍不?知什么时候掉到地上,和景淮的浴袍叠在一起。
林恒哪能不明白,这是老男人的套路,罢了,罢了,忍。
最让林恒不?能忍受的是洗澡的时候。
那次,景淮说他从公司上班回来了累,想让林恒帮他洗澡。
林恒睨了他?一眼,瞧出他的心思,果断拒绝。
被残忍拒绝的景淮只能哭唧唧自己去洗澡,洗着?洗着?,忽然发出一声惊呼。
倚靠在床头看剧本的林恒,差点被他?吓得摔倒在地上,忙起身道浴室门口问。
浴室里,传来某人哼哼唧唧小声的抽泣声:“我,我摔倒了,好像扭到了,起不来。”
林恒没有多想,扭开门,抬眸看去。
老男人没有穿任何衣服,坐在浴室的地板上,挺起结实的胸膛,两只手撑着?地上,身体呈一个完美的弧度。
察觉到林恒的视线,他?偏过头,泛着?水雾的眼眸眨了眨,抛给林恒一个电眼。
我艹!
这老男人,该不会是春天那种药成精了吧。
再看看干净的地板,呵呵,一点水渍都没有,能摔倒?
老男人,在他拒绝和他?一起洗澡后,就想出这种馊主意,特地摆出这种姿势,这分明是在勾他啊。
林恒揉了揉眉心。
放飞自我的老男人实在可怕,看来以后他的生活这种“意味”会更加多,更加“精彩”。
林恒停留在原地,幽深的目光让景淮心中一虚。
他?眼珠子转动了下,忽然“嘤嘤”的哭泣,一只手揉着?脚,可怜兮兮:“林恒,我,我的脚好痛,动不了了。”
林恒唇角抽搐,缓缓走过去,扫了他?只是微微红了的脚背,肿都没有肿,别以为他不?知道,这是刚刚被他用手给“揉”红的。
林恒蹲下身,弯腰,将他?整个人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