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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腹黑与呆萌(1 / 2)


太子突然发现,比起坑了他好几年的郑靖业,蒋进贤这?货更加可?恶!至少郑靖业不会这?么打脸!蒋进贤平静地进言,平静地坐在他该坐的位置上,就?好像他只是启奏皇帝今天天气晴朗、全国形势一片大好一样?。

太子的处境变得十?分地尴尬,几乎要站不稳脚。皇帝坐得倒稳,就?跟听蒋进贤说起风了咱们别站外边儿说话了进屋吧一样?。朝臣们在最初的一瞬间?面色各异,连郑靖业肚里都吃了一惊,像他,不管是有?意识还是不小心搞东宫,都是剪剪东宫的羽翼,从不直接动太子。蒋进贤倒好,不动则已,一动就?单挑BOSS。

蒋进贤的脑袋当然没抽,只要包装得好,别说搞掉太子,就?是干掉皇帝,也有?人说你是贤臣。这?是世家蒋进贤的观点。也是郑氏土鳖,完全不知?道像这?样?的百年世家,在他们默许下倒台的皇帝不知?凡几,这?事就?像是蒋卓的婚事一样?,只要舆论操作得宜,汉奸也能说成是为国为民的“曲线救国”,包管不明真相的群众跟着感动得泪眼汪汪。

何况太子自身就?有?不检点的地方!蒋大人也是为社稷百姓考虑的呢。

朝会在几位高层没事人、中?层被感染得也像没事人一样?的气氛中?结束了,蒋进贤被皇帝留了下来。

“老师的劝谏总是能听得进去一二的。”蒋进贤一脸的诚恳,作忠臣状进言。

皇帝沉默了:“容我想想。”凡是领导说这?句话的时候,并不代表他是真的打算去“三思”的,而且在更多?的情况下,他是已经打定了主意的,优柔寡断的家伙是做不成领导的。如果你遇上了优柔寡断的领导,不是他在装柔弱,就?是你该跳槽了。

蒋进贤不傻也不天真,已经看出皇帝对太子有?不满而且不满还在发酵扩大,亲贵都不说太子的好话,这?才?下的狠手。应该说观点很正确,计划也很完美,唯一的缺点是执行者略有?问题。

如果说“给太子这?个中?年人找个老师”的是袁曼道,皇帝一定会感叹袁正义真是一心为国,只可?惜一腔心血要白抛洒了,太子根本不成器。可?话是蒋进贤说的,这?可?不是个“纯臣”,皇帝怎么能相信蒋进贤是大公无私呢?

捅刀子这?种?事,它是个技术活儿,不是谁都能干得不留把柄的,也不是谁都能干完之后?还能在老板那里留下一个好印象的。好在蒋进贤也不是太在乎,他都不在乎了,别人也就?不用为他着急了。

皇帝说是“想想”,谁都不知?道他想了些?什么,反正皇太子被打了脸,大家心里也都有?数——皇帝对太子很有?意见了。而且,太子也很不得人心了,太子的权威受到了公开的挑战。

陆续有?御史参奏东宫“不法事”,如池脩之这?样?翻出太子亲友强占民田的都是轻的,现在的人已经剑指太子。什么嗜酒、暴虐、荒淫,最可?恶的是有?人居然八出了上回皇帝生病皇太子住得最近却?到得最晚,最后?这?一顶大帽子实在太沉,却?也为皇太子提供了一个自我辩驳的机会。皇太子痛哭流涕地到皇帝面前喊冤:“当事时,并无一人告知?儿臣。”

皇帝态度和蔼:“御史说话总好夸张,我儿无须太过在意。你往后?却?要谨修自身,不要再让人说三道四的好。”心里已经埋怨上了,别人不告诉你,你就?不知?道关?心关?心你爹?!压根忘了他先?前最记恨太子就?是太子“窥伺圣驾”。

皇太子一抹泪,趴他爹膝头痛哭一场。

正哭着,东宫又有?喜报:“东宫又添了一位小郎君。”

皇太子:“……”

身体健康的男人,拥有?一个身体健康的老婆和几个身体健康的小老婆,这?个男人还时不时地跟其中?一个女人滚滚床单,有?孩子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放在皇家,这?叫开枝散叶,为皇室繁衍做贡献。放到被参奏荒淫的太子身上,这?就?是证据,无怪乎太子郁闷了。

皇帝脸色也不太好看,勉强道:“你回去看看吧。”

从此大正宫与东宫就?不经常见面了。大正宫是觉得麻烦,东宫则是在逃避,这?样?的情景落到有?心人眼里,越生出许多?奇怪的想法了。

然而皇帝如果让你看得清他的真实意图,他就?不是皇帝了,他把这?事儿先?搁下了,带着避暑的人群又回到了京城。一到京城,皇帝就?下令为广平郡王操办婚事,还要办得风□□派,皇帝亲做主人家,下令凡是在京的五品以?上的官员、有?爵位的勋贵统统得参加!由于婚期是在十?月,届时连地方上的刺史、郡守都要过来,那可?真不是一般的热闹。

看这?个样?子又不太像是要动东宫了。

众人一边猜着,一边还得准备给广平郡王的新婚贺礼,你以?为让你参加就?是光让你带着老婆孩子去蹭饭的啊?

郑靖业当然也接到了广平郡王他爷爷的勒索信,郑靖业顺势邀上他的新一任亲家曹王一起,也向皇帝递出了红色炸弹——郑靖业的小儿子要取皇帝的侄女儿。皇帝接过一看,笑道:“朕一则孙儿娶妇,一则侄女于归,实是双喜临门。”

又下第二道勒索令,称自己珍惜手足之情,视侄子侄女如已出,为表现出对弟弟曹王的深情厚谊,让大家再到曹王和郑靖业那里喝喜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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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靖业回来与杜氏商量。

杜氏道:“广平郡王与赵氏联姻,赵亲家面上,给赵氏的礼也不能太薄了,两处都要有?些?表示才?好。”

郑靖业道:“只怕赵氏不肯收呢!”

被杜氏往肩上轻轻一推:“少怄气了。”这?不正是你表现大度的时候么?

郑靖业又想起一事:“说到这?些?个事情,我倒想起来了,邺侯家小子订的似乎是思玄的侄孙女儿?顾家小娘子那一份礼也开始准备吧,不能叫思玄难做,她的事情略有?些?波折,照我看,兴许要冷上一、二年再操办,宁可?慢一点准备,也要备得妥贴些?。”

杜氏跟着叹了一回:“那小娘子我见过两面,进退也有?礼,怎么就?遇上这?样?的事情了呢?”

郑靖业毫不掩饰地兴灾乐祸了一回:“与咱们无关?!我管他们这?许多?!今年大郎、二郎都要回来了,想他们了吧?”

杜氏试着跟丈夫商量:“他们……这?一回能回京里么?”

郑靖业摇头:“不成不成,我得把他们在外面再放三年,这?就?勉强有?本事当个刺史了,刺史任上再三年,返京入中?枢,就?不易为底下的人蒙蔽。待他们能做到刺史,我就?把三郎也给放出去!就?是池小子,我也想让他到外面历练历练。”

杜氏对于丈夫的安排素来是信任的,只是听到让池脩之离京,马上问:“阿琰怎么办?”

郑靖业歪歪脸:“阿琰年纪还小呢!池小子再过两年,在圣人身边呆久了,我看他也不是个容易让人忘掉的人,我把他往州郡里放一放,或者与五郎一样?,往军伍里领一职,回来也是什么资历都够了。到时候与阿琰一完婚,阿琰就?一直在京里。”

杜氏皱眉:“那得多?久?阿琰今年已经十?二了,我告诉你,顶多?五年,过了五年,我可?跟你急!”

郑靖业犹豫了一下:“若是太急,让阿琰随夫赴任也无妨。”

杜氏眼睛一瞪:“阿琰自出生就?没离过京城!”

“我自出生,长到十?五岁,也没离过我老家。”

杜氏还是担心,又知?丈夫说的有?些?道理不便歪缠,遂扬声问道:“七娘呢?”

郑琰……郑琰她BIA在床上正在死去活来。想歪的统统面壁,郑小朋友只是从萝莉进化成了少女,可?以?使用七度空间?了。可?惜这?个时空目前没有?七度空间?,她只好使用一些?诡异的替代品。因为担心技术不够熟练而导致的霸气[和谐]的问题,目前足不出户,COS最最守规矩的大家龟秀,龟缩不出。

庆林长公主怀上第二胎,比第一胎熟练多?了,顾益纯的反应也正常得多?,今天也是巧了,庆林长公主“小有?不适”,顾益纯终于坐不住了,郑琰就?拖着侄子们回家。今天池脩之上班,她本来的计划是学习,没有?计划社交活动,就?窝在屋子里,正好遇上了人生的一件大事。

拜九年义务教育所赐,基本的生理卫生知?识还是有?的,虽然……这?货的生理卫生知?识一半是生理卫生课上学的另一半是生物课上学的。

郑琰最初的反应还是相当镇定的,开始是没往这?上头想,后?面发现不得劲儿,偷偷一检查,很镇定地就?叫来了阿庆:“给我拿套新衣服来。”

阿庆自然要问:“七娘要出门?想穿什么样?的衣裳?”

郑琰也就?很自然地回答:“衣裳脏了。”顺势就?问阿庆遇到这?种?情况要怎么办。郑琰想,阿庆比自己大几岁,应该已经有?了经验了吧?

阿庆不敢怠慢:“婢子们用的东西都粗糙,七娘用着不太合宜。这?个,这?个事情,是不是问一下三娘?或者请教夫人?”

“不管问谁,快着点儿啊。”

杜氏在跟郑靖业说话,赵氏很快赶到,并且带了许多?必须品来,还安慰郑琰:“七娘长大啦,小娘子们长大了都是这?样?的,这?个,虽是流血,也是对身体无害的,不要害怕。没有?这?个才?要担心呢。”生怕郑琰有?什么心理阴影,赵氏有?个堂姐,当时可?是哭得死去活来,以?为自己要失血而死。

一面解释,一面使眼色让自家侍婢去找杜氏。

郑琰躲屏风后?头,探出个脑袋来:“先?把东西给我吧。再不给我,我不是害怕,我该害羞了。”流点血算什么?还每月一次、连流七天呢,没哪个女人是因为这?个挂了的!怕个毛?

赵氏:“……”

也许是因为准备得不够充份,也许是因为那啥啥的穿着脏衣裳等待的时间?有?点长,健康宝宝郑少女居然腹痛!赵氏一面让人煎姜茶,一面做生理卫生科普。郑琰肚子正疼,一点声音也不想听,还要装出受教的样?子,只觉得更疼了。

杜氏很快赶了过来,一则以?喜一则以?忧:“倒是长大了,这?么个疼法儿可?不行,得调理调理。”

赵氏赞同:“打头拦着调理,不用多?久就?能见效,越拖越不好。”

于是请假不上课,也不让干活,只管在家休养。

把池脩之担心得不行:他媳妇儿请病假?这?可?怎么得了?是什么病啊?疼不疼啊?难过不难过啊?池同学小时候病过几回,每回都颇觉心情抑郁。向老师打听,顾益纯就?算是知?道内情也不能跟学生说,他自觉还没流氓到那个级别。池脩之向庆林长公主打听,庆林长公主也只能含糊带过。

池脩之还以?为出了什么事了呢!直奔郑家。郑家人都认识他,恭恭敬敬把人迎进门,听他小声问:“七娘近来没出门,可?是有?什么事绊住了?”

门上的哪知?道啊?只说:“听说偶感风寒。”池脩之不由加快了脚步。

到了内院儿拜见杜氏,礼毕,杜氏让他坐了,池脩之就?直问了:“在先?生那里听说阿琰病了,不知?如今情形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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