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眯眼,笑道:“我可不敢,保不准哪一日也会像她们一样,生不如死。”
最后几个字,她加重了力道,一字一顿,吐字清晰,像是在提醒一般,白墨也不恼,“禁地都敢闯,还有你不敢做的事?都说花家五小姐性格温婉恬静从不与人交恶,如今看来似乎和传说的不太一样啊。”
“大都督莫不是因为这坊间传闻才应了这门婚事的吧?那倒是要让大都督失望了。”她站在那,熹微的阳光从树叶间透过来,落在了她身上,周身多了一层淡淡的光晕,尤其再加上她那明艳的笑意,恍惚间仿佛和另一人重叠。
他曾见过一个女子,长剑在手时凌厉若风霜,千军万马莫敢出手,笑时又如春阳明媚,可使百花盛开山河动容。
忽而,他笑了,“是有些失望。”然后拂袖进了竹楼。
跟在身后的春儿一愣,满脑子的疑惑,那是失望的样子吗?
“你在外面等我。”刚回过神,就听到花卿若对春儿说了这么一句,她连忙点头,却见花卿若已然跟着白墨进去了。
一进门便闻到一阵奇异的香味,这味道很奇怪无法形容,正中央有一鼎香炉,缕缕青烟正从香炉中弥漫,而这香味像是从那里面传来的。
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