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处于牵手手的境地,是不是影响感情进展啊?
可连牵个手沈洛都害羞,着实不好下手,姜燃一边享受他拿着汗巾轻轻的搭在她的额头,服侍她的体贴模样,一边沉思?着是不是得有点其它动作了。
小家伙不会说话,做事?也?含含蓄蓄的,明明两人成婚了,搞得跟偷/情似的,小心翼翼的怕被人瞧见,也?不知道这看得着吃不着的日子还得持续多久。
姜燃伸手握住他,让他慢慢习惯彼此的触碰,身体熟悉了其他的事?情也?好办点。
她没忘记自己的示弱策略,轻咳一声道:“为妻在外面干活,顶着大太阳整理院子,也?不知道能不能中暑,以前从未干过这活,日子也?是浑浑噩噩的没有目标,可自从跟你成了婚,什么都变了,就跟打了鸡血似的感觉自己干劲十足,做什么都有了意义,只是为妻这么累,晚上能不能得夫郎一杯绿豆羹解解暑?”
沈洛点点头,温顺的模样仿佛她说什么他都会答应。
姜燃得了保证,心里头有了盼头,热火朝天的带人整理院落,缺砖的地方补上砖,低洼的地方埋上土,杂草丛生的地方处理干净再移植茂盛的绿植花圃,忙忙碌碌一天整个院子焕然一新,终于有了些蒸蒸日上的气息,一改往日的萎靡,看得人心喜。
如此这般,才有那么一丁点配得上沈洛的矜贵身子。
等她全部处理完了,给工人匠人结了款,抻了抻懒腰寻找沈洛,一进屋子,一股清香的绿豆羹味儿扑鼻而来。
这味道几乎是顺着鼻子甜入到心里。
姜燃净了手换了衣,在沈洛温和的目光中捧着绿豆羹喝了起来,啧,她喝的是绿豆羹么?不是,她喝的是小洛洛的一汪情意呢!
姜燃翘起唇角,耍赖道?:“夫郎对我这么好,就是毒药我也?甘之如饴了。”
沈洛闻言,给她盛绿豆羹的手一顿,妻主这是说的什么话,他才不会给她毒药呢!
姜燃像只调皮的猫,嘴巴上调戏完,心里头也不老实,瞎掰道?:“夫郎呀,妻主这么累可不可以给我渡一点力气呀,我见那杂书上说可以渡内力,办法是一个人坐在床上光着上半个身子,一个人手掌贴在他后背,然后内力就渡过去了,咱们要?不要?试一试?”
沈洛果断摇头,这是什么杂书,还光着身子施为,都把妻主教坏了。
姜燃见他不上当,嘴角下拉委屈道?:“那夫郎过来抱抱我吧,为妻需要?夫郎抱抱才能抚慰一下受伤的心灵,你愿不愿意?不愿意也没关系,谁叫我是没人疼的。”说完话还主动起身,“嘶”了一声,假装自己累坏了,腰疼背痛。
沈洛看了看她,轻轻放下碗慢慢的走了过去,行走间衣摆像被风吹起的云朵,整个人也像春日的喜燕,身姿斐然的张开双臂,主动的抱住了她。
姜燃轻轻闭上了眼,伸手回抱他,鼻翼嗅着他发丝间清丽的香气,心道?:他还是第一次主动抱人,软乎乎的,感觉还不赖。小家伙真是越发好骗呢!
她抱着人大脑也?一直再转,青竹这人是万万留不得的,但大院内离了他沈洛做什么都不方便,若是有个忠心的就好了。
对了,他落水前?身边的那个小侍从对他很好,想办法弄来就成了。
“洛洛,咱们府内空虚,只有一个青竹照顾你,不太方便,我见他手语学的也?不好,不如把你之前?那个侍从招进府来怎么样?就是上次救你时匆匆见过一面的那个。”
沈洛叹了口气,他何尝不想把青宁带出来,可是青宁被罚走了,他也?知道在哪。
姜燃眼睛一亮:“小洛洛,你会写字吧?这样,我问你什么,你在纸上写怎么样?要?不然你手语我也?看不懂啊!”
沈洛对着她点点头,铺开宣纸写道?:我不知青宁现在在哪里……
姜燃心想:他不会说话难免府内的人照顾不周,估摸着就算他有心找有心问,别人也?看不懂。更何况上次他落水时,青宁有看护不周之责,下人们自然不敢在他前?面说什么,能装作不知道就装作不知道,敷衍过去免得被主家罚了。
“就算不知道具体在哪,问问青竹他说不定?有些消息。”
她唤来了青竹问道:“你可知原来照顾你家公子的青宁在哪吗?”
青竹低下头,小声禀报道:“妻主大人,青宁哥哥似乎已经发卖了。”
沈洛听到这身形一晃,握笔的手逐渐加重,指尖因用力跟着泛白了,明显非常的着急了,他急匆匆的写道?:外面那么乱,青宁会被卖到哪啊!
姜燃见他着急,忙道?:“我去给你找找,现在距离他被卖也?没多久,很快就能找到的,别担心了,再急坏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