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分了啊!”季萌用只能两人听到的声音,咬牙说。
骆齐宇莞尔一笑,“作戏自然要做全套。”
他偏头,睨视她,“你都答应来了,还矫情什么?”
季萌笑容依旧得体,但放在他手臂上的手可不含糊,拧着劲地使劲掐。
骆齐宇挺疼,但却没表现出来,脸上表情淡淡的,仿佛被掐的不是他。
冯储率先走了过来,笑得不怀好意,“齐宇,不介绍一下?”
说着,还朝季萌举了举手里的酒杯。
季萌刚从楼上下来,没有酒,佣人见状忙端着托盘过来。
季萌伸手去拿托盘上的酒,不料半路却被一只修长而又骨节分明的手给接了胡。
“她有伤,不能喝酒。”骆齐宇把酒杯拿在手中,示意佣人离开,转头对冯储不满地说:“你不是见过,还介绍什么?”
“呦!这么护着呀?”冯储笑了,也不管骆齐宇越来越黑的脸色,对季萌说:“这小子平时阴阳怪气的,对谁都一副鼻孔朝天的样子,还头一次见他这么关心别人。”
他惋惜地摇头,“啧啧,可惜士深和晰白没来,我真该把你的样子拍下来给他们看看。”
季萌闻言笑笑,从骆齐宇手中抢回酒杯,“现在拍也不晚,不过恐怕你是没这个胆子吧?”
冯储被她噎得一哽,惊讶地扭头看向骆齐宇。
骆齐宇笑得特别幸灾乐祸。
“她是季萌。”
“什么?”冯储惊得连下巴都快掉了。
“她,她是那个肥……”察觉季萌也在,他忙顿住了。
骆齐宇没有刻意压低声音,那些故意在他们周围晃悠的人也都听到了他的话,都觉得有些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