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些什么破经验!
“不需要!您自个儿留着用吧!”
“啧啧。”齐宣啧啧舌,眼目含笑:“我这不正在实践吗?”
正所谓实践出真知,他怎么可能不懂这样的道理?先下手为强!在祖国的花骨朵还没绽放的时候,一刀切!稳准狠!
姚雪刷的一下脸红一大片……
感情她就是个试验品啊。
孙猴子跳不出如来佛的手掌心,小白兔又怎么能套的过狐狸的陷阱嘞?
乖,快快束手就擒吧!
“出事路段的监控查的怎么样了?”
五天,不长不短,躺在床上四肢都要退化了……
一张嘴,牙都疼。
“您问的是哪里的监控?”杨副官拿过整理好洗过的毛巾,从洗漱室里接了一盆清水出来。
霍庭尧蹙眉看他:“难不成出事的路段还有其他地方?”他都要怀疑是自己躺的时间太长,大脑回路缓慢没法理解别人的意思了。
“你们统委呢?死哪去了?”好多天没看见人影,找个人说话的都没有,憋死他了。
杨副官唇角微抽,还真的被您说中了,差点死掉:“……”
“怎么不说话?”霍庭尧一边拧毛巾,瞥了一眼旁边站的笔直的人,突然把毛巾往盆里一扔,水渍溅了一桌子:“说吧,什么事瞒着我?”
头上还贴着纱布,头发剃了还没长出来,一身病号服,凌厉的眸子满是质问,怎么看怎么想笑……
千年难得一遇,他搁躺在医院这么多天,按理来说他祁晋琰应该幸灾乐祸,三天两头往这里跑,各种嘲笑他。
可是,很奇怪啊,头一天来了之后,杳无音讯。
“报告少帅!”杨副官端端的敬了个军礼,目光直视前方:“统委他也出车祸了……就在您出事的第二天。”
也?霍庭尧猛地起身,动作幅度太大撞倒了面前的水。
“少帅!”杨副官赶忙扶住他:“医生说您头部的水肿刚消下去,不能做剧烈幅度的动作。”
果然……头有些晕,眼前发黑。
霍庭尧定了定神:“怎么不向我汇报,知情不报加以隐瞒,你知道军队的纪律!”
他就说,齐宣怎么可能安分成这样,就算一心查找线索,也不可能消失这么久,杨副官这两天也支支吾吾的。
“是统委不让告诉您的。”
霍庭尧看他一眼朝门口走去,脚下的速度之快,半点不想刚才差点摔倒的人。
“在哪儿?”
“就在隔壁,这会儿应该是医生检查的时间。”杨副官三步并作两步,开了病房门。
早上医生过来给霍庭尧做了检查,他见恢复得不错,马上快出院了,又想着统委的事没法继续隐瞒,这才告知真相,也不知……
“那把你调去统委那里做副官,我把岑副官调来,怎么样?”这么听齐宣的话,发生这么大的事是这样瞒来瞒去就能解决的吗?
“以后这些事情不许知情不报!谁下的命令都不行!”
“是!”
相比较而言,统委大人和少帅大人,他还是留在少帅大人这里好了。
就照着齐宣那股子腹黑劲,笑眯眯的都能吃人不吐骨头,也就岑秉这么多年能安然无恙活下来。
“吃不吃?”姚雪把保温饭盒里的白粥盛出来放到齐宣手边问他。
谁知,这厮冲她挥了挥满是针眼的右手和正在输液的左手,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看着她。
“爱吃不吃,不吃拉倒!”
这都多少天了,她就不信手术之后的酸麻劲还过不去!那天早上把她下巴捏的生疼,那股子蛮力都跑哪里去了!
装可怜,博同情啊?门都没有!
“雪妹妹……”一如既往华丽的声线,勾出一丝惑人的弧度。
又来了……
这边齐宣可怜兮兮的看着她,旁边的岑秉又是一脸祈求的模样。
医生说恢复期,肠胃功能恢复得比较慢,只能给齐宣吃白粥和白水,可是他那张嘴又叼的不行,若不是姚雪,别人还真别想劝他吃。
“好好好,我给你喂。”姚雪瞬间缴械投降,谁让她是个大好人呢。
唉……这世道啊,好人就是被压榨的命,这些资产阶级简直就是吸血虫!在家煮粥就算了,骑着她的小电驴一路坎坷送过来也就罢了,每天还要给他喂。
姚雪愈发感觉自己像一只被东家欺凌的弱小女子,好不可怜。
岑秉在一旁千恩万谢,确保自己统委今早能吃上热乎饭后自觉离开,把空间留给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