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了越郡王府,为了不让别人发现,秦雪梅猫着身子,小心翼翼地往前走去,时不时的回头看看,警惕地看着周围的一切。按照靳南辰的说法,那个孩子就在越郡王府。可是这个地方如此之大,他们会把一个孩子关在何处?
看来只能是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寻找了。可是这里的房间没有一千也有五百,这么多房间,如果一个个寻找,岂不是耽误时间?如果天亮了,让别人发现了,别说是那个孩子,就算是自己,恐怕也是难逃一劫。虽然对于自己的功夫,秦雪梅信心十足,可她也知道,王府重地,肯定是高手如云。这么多人,自己怎么可能是他们的对手?硬碰硬肯定是不行的。就在这个时候,忽然看见不远处一个房间里亮起了灯光,急忙走了过去,站在门口,静静地听着。
“胡师爷,那个孩子在我们手里,你真的可以保证贺明冲听我们的话?”
一个低沉的声音响了起来,秦雪梅知道这个人就是那个越郡王,虽然没有见过面,但自己是过耳不忘,对于听过的声音,只一次,自己就可以记得清清楚楚。小心翼翼地推开一条缝,看了一眼眼前这个男人,大概四五十岁,一脸阴鹜,从表面看起来,就不是一个好人。
想到这里撇了撇嘴,秦雪梅并不是一个以貌取人的人,可是接触了那么多犯人,一个人是好是坏,从他的面相上,自己就可以看个八九不离十,这可不是开玩笑。看了看他旁边那个鹰钩鼻子、贼眉鼠眼的读书人,让秦雪梅想到了一个词语,狼狈为奸。撇了撇嘴,看都不看他们一眼。没想到就在这个时候,那个鹰钩鼻开了口—
“郡王爷,你就放心好了,卑职早就了解过了,这个孩子是他唯一的骨肉,贺明冲就算是再大义凛然、刚正不阿,也不可能置自己的孩子于不顾啊。”胡建说到这里,显得非常得意。
靳师爷果然没有猜错,那个孩子就是在他手里。只不过让秦雪梅觉得奇怪的是,这个越郡王到底想要干什么,为什么要劫持自己的孩子?开仓放粮、救济灾民是一件好事,也算是积阴德,为什么这个越郡王如此推脱,难道就不怕皇上怪罪下来,让他提头来见啊?就在自己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那个越郡王一声哈哈大笑,说出了答案—
“那个小皇帝想干什么,开仓放粮、救济灾民?说得好听,说到底还是想削弱本王的实力,有这么容易吗?本王早就想好了,这次的行动,只能成功不能失败,想要开仓放粮,两个字,没有。”说到这里扭过头去,冷哼一声,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突然想到什么,回头看着胡建,“那个贺明冲可不是一个容易对付的人,你给我盯着点,不能让她坏了我们的大事。”
“郡王爷放心,卑职自有办法。”胡建信心十足地说道。好像是想到了什么,禁不住皱起了眉头,不明所以的摇摇头,“奇怪,真是奇怪。”
“什么事情如此奇怪?”越郡王忍不住问了一句。
“郡王爷你有所不知,据我所知,贺夫人嫁给嫁给贺大人,不过一年时间,怎么会有这么大一个儿子,难道郡王爷不觉得非常奇怪吗?”胡建试探地问道。
“你的意思是说,除了那个秋绵绵,贺明冲还有另外一个老婆?”经他提醒,越郡王忽然间明白了什么。看到他点点头,看来所料不差,急忙问了一句,“那个女人是谁,现在在什么地方?”
胡建摇了摇头:“卑职不知道。”看到对方皱起了眉头,一脸失望的表情,急忙解释地说道,“郡王爷别灰心,卑职虽然不知道那个女人在什么地方,可卑职相信,有一个人一定知道。解铃还须系铃人,我们可以去问问那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