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开灯,走进跌坐在沙发上,黑暗中,在怀中掏出烟,烦乱的抽起烟来。
室内,烟雾缭绕,脑海中绕着曾经的过往,一帧帧如画卷般呈现在他脑海。
曾经的她是那般笨呆,又好骗,几句话就能让她欢喜上一整天,在一般人的意识里,千金小姐都是娇横不讲理,但是她却像是在象牙塔中不食人间烟火的女孩,纯白的让人自惭形秽。
他以为,她一直都会在他的掌控之中,却不想有一天,她竟然对他说出那些狠心之话,说她对没有能力的男人不感兴趣!
对他也只是一时贪新鲜而已,而她真正爱的人是有家底之人,如肖正毅这般的这境,当初听到这翻话,他起初是半信半疑,原本以为她一定是发现了什么?
所以才会想离开他。
但他并没有离开,而是对她更好,但是当有一天,撞见她与肖正毅抱着在床上时,他终于知道她的本性,原来她与那些千金小姐根本没有任何区别!
可是,现在他的能力强大到无人能抵抗,可以决定任何企业存亡时,他却迟迟没有对郝氏下手,还与她在这儿周旋呢?
现在一切好像有些偏离了他最初的本意了,是他太过仁心了,郝氏必须该得到惩罚了。
只是没有她参与,这场游戏玩起来不够刺激,他必须把她也卷进来,所以他用各种方法逼她回到郝家庭。
但是她好似没有回去的打算,究竟是为什么呢?
她为什么会离开尚家?
从暗中调查的报告来说,郝家对外公布是她在出国留学,但她却出现在这儿?
他离开后,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楚熠频繁吸吮着手中散发烟雾的烟蒂,沉浸于自个儿的思绪中,满满的线条,绕不开。以至对慢慢朝他踱来的身影未曾察觉,直到那身影近到他身旁,才惊觉反应。
只是反应过来时,已有一条长棍挥了下来,他只好用手接住那落下的木棍。
“shit”他怒火的爆了一句。
接着一个反擒,将拿棍子之人快速压在身下,软软的触感让黑暗中的他开始呼吸急促。
他心里明了拿棍之人是谁,心里暗衬,这个蠢女人想谋害他不成?要不是他反应快,说不定已血流成河了。
想到这,怒火将刚刚维持的理智全数湮灭,低首攫住她的娇唇,以此来惩罚她,但却不想勾起深处的怒火,尽情吸取口中的甜汁。
郝染刚被楚熠擒住时,满眸慌乱,但是紧接着熟悉的气味,她才稍为安心些,但是片刻他的粗暴略夺,又让她惊慌失措。
她想要挣扎,只是力气抵不过他,成了砧板上的鱼肉,只能任他宰割。
他清晰可闻的气息再次将她搅乱,脑中徒留一片空白,只有他与她殘存的暖昧颓靡气息,在这个沙发周围弥漫,渐渐往四周散发,最后充刺整个办公室。
楚熠只觉的一个吻已无法满足内心深处的怒火,他希望更多更进一步的排泄,衣物包裹下漫妙的曲线,触过他大掌的神经末梢直达他的大脑,顿时火花四射,无法控制局势。
大掌一挥,她身上的外套被一扯,却不想里头还套着一件白色雪纱衬衫,他心底暗咒一声。
“该死的,穿的这么严密……”
楚熠起身扯开身上的缚束,这个空档让郝染扯回了些思绪,三月乍暖还寒的空气刺激在她的皮肤上,一阵激凌,她反应过来。
“楚熠,你别这样!”她颤抖着出口。但一切都显的那么苍白无力。
可是楚熠已无法停止,再次猛攻卷袭她的身躯。
她心慌惊措,脑中响起他的回归只是为了报复。
想到此,她挣扎再次开动,可饶是她这般理智挣扎,都无法撼动他半分,她慌了。
“楚熠,你放开我,我们不能这样。”她怒吼着。
她的吼声,在这空荡的总裁办公室显的惊悚尖锐,但却无法刺醒失了理智的男人。
郝染酥麻疼痛的扭曲着身躯,嘶哑叫着:“楚熠,你放开。”
但楚熠已被怒火支配,哪里能听得进去她的话。谁知,在这关键时刻,一声咳嗽声从门口传来……
这声咳嗽声传进了郝染耳里,心中一惊:“楚熠,有人来了!”
她的话刚落,就传来熟悉又陌生的男音:“你们继续,我什么也没看见。”
这声音让楚熠即时偃旗息鼓,他暗咒一声:“该死的陈汤!”
郝染却万分感谢陈汤的适时出现,不然她真不知道该怎么制止楚熠。
楚熠阴沉着脸从她身上起来,黑暗中快速拿起他的衣物穿了回去,而郝染却找不见自个的外衣,只穿了内衣裤,接着在黑暗中摸索着不知着落的外衣外裤。
穿好衣裤的楚熠看着她那窘样,烦燥拿起被他甩的远远的衣物丢给了郝染。
郝染一脸窘迫,幸好在黑暗中,不然她就自个挖洞了,穿完衣物,快速往门口奔去,而此时陈汤已躲进了自个儿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