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嘴角泛起一抹邪佞的笑:“起来怎么不说句早安?”
这才凝视他的郝染,动了动嘴:“早安。”
可是楚熠听见这话,脸色更加难看,嘴角的那抹邪佞之笑消失不见,“你昨晚不是这样的?昨晚你脸上带着醉人的笑意,不像现在这样死板。”
郝染心头无奈,脸上依旧很是平静:“那你要怎么问候?”
这一问,楚熠脸上的那冰霜直接成了冰块,紧紧的怔注着她:“昨晚欢快了就翻脸不认人了?”
连声音也寒冷。
听着这般的污蔑,郝染心头顿感一股悲哀,眸内蒙上一层雾气,就像夜晚的清朗的星空层上一层云烟,她极力吸了吸鼻子,把雾气隐了回去。
“你不也一样?我们大家各取所需吧!本来也是那样的关系,没必要虚假。”她冷冷的嗤笑一声。
冰块的脸突然被击的粉碎,落下细碎的冰末,他昨晚还特意体衅她,只要了她一次,没想到她竟然一点也不领情,一大早的就给他气。
拉着她往床边走去,口里冷若冰霜说着:“行呀!现在我有需要了,你这个当女人有义务给我解决需要。”
话落,将她往床上丢去,随着扯开刚穿好的衣服,接着欺身而上。
郝染挣扎着喊道:“你放开我。”
“你现在是我的女人,只要我这个金主什么时候想要,你都必须服从。”他此刻就如一头被激怒的狮子,刚醒来时的愉色,消失殆尽。
郝染伤心了,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大颗大颗往下掉。
愤怒的楚熠缓回神,看到她满脸的悲伤绝望,心头一痛,悔恨刚才的举动,他怎么会这般失控呢?
只是他听到她说两人各取所需时,怒意再不能遏制。
接着从她身上离开,穿上衣服逃似的离开了房间,片刻,一阵车启动的声音落进瘫在床上的郝染耳里。
这时,她才从床上坐了起来,环抱赤裸的身子,失声痛哭,那哭声比悲伤的音乐还有悲上几分,就连窗外的鸟儿,听见哭声也停止歌唱,花儿带落下它上头的露珠,太阳也暗了下去……
她坐在餐厅吃早餐时,刘嫂在一旁看着她那红肿的眸子,还有刚才先生怒气冲冲的离开模样,知道两人一定又置气了,心头为两人感到担忧。
看见郝染没吃多少,就说吃不下了,不由出声劝慰着。
“郝小姐,你现在身体这般差,得多吃点,这些都是清淡的。”
郝染扯了一个难堪的笑:“早晨一般没什么胃口。”
刘嫂蹙着眉子,故做自责:“是不是我做的这些不好吃?你想吃什么,告诉我,我再给你做。”
郝染那红肿的大眼即时慌张,忙摆手,“不是,刘嫂你做的都很吃,只是我早上一直都吃不多。”
其实这两天接触刘嫂,发现刘嫂是那种外冷内热的,人善良好相处。
刘嫂见状,故意捂住胸口:“既然这样,你把这剩下的给我吃掉,不然就伤了我心了。”
郝染见刘嫂都这般说了,也不好伤刘嫂的心,只好硬着头皮把粥喝下。
刘嫂见状,嘴角泛起笑意,然后又说:“郝小姐,今天我看你气色不怎么好,一会到花园走走,晒晒太阳。”
“不了,刘嫂一会我得去上班。”
“这可怎么使得,你感冒还未好,先生知道了会责怪我们这些做下人的不尽心,昨天先生一回来,就问你的情况,听见你感冒还没好,我都被他责怪了,先生很担心你的身体,先把感冒养好再说吧!”
但郝染听了,心头并没有泛起多大涟漪,而是为难的说道:“刘嫂,我好几天没上班了,而且我手中的工作没人接手,今天再不上班,会耽误工期。”
“郝小姐也不在乎这一天了,你再休息一天,你看你顶着两只腥红的眼睛去上班,大家不盯着你看才怪呢?先生也真是的,也不让让你,在我面前对你紧张的跟什么似的,在你面前又死鸭子嘴硬,真的让人忧伤。”刘嫂喃喃的数落着楚熠的劣迹。
其实她是个老戏骨,就是想借此告诉郝染,楚熠对她的心意。
可是现今郝染对楚熠已经冷心了,根本就听不进去这些,只是给了刘嫂露了个笑容。
正在这时,座机响了,刘嫂叮嘱着:“你把粥喝了,我去接电话。”
“你去吧!”郝染笑应。
只是刘嫂接到电话时,愤愤不平,她刚刚在郝染跟前说先生的好话,谁知话音还未消,电话追来让郝小姐去上班,先生怎么这般糊涂,迟早有他后悔的一天。
走到郝染跟前,支吾着不知如何开口,郝染吃完粥,抬眸见一旁的刘嫂欲言又止。
“刘嫂,是不是有什么事?”
刘嫂叹一声:“郝小姐,先生刚打来电话,让你去上班。”
郝染嘴角微微一扬:“好,我知道了。”接着又说:“刘嫂,我父母都叫我染染,以后喊我染染吧!别郝小姐郝小姐的,叫着好生分。”
刘嫂脸上一笑:“那我就喊你染染。”
“嗯,刘嫂,那我去上班了。”
“染染,让司机送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