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鼓着两腮说:“你那个样子,不说也会让人有那样的感觉呀,还拿领导来威胁人家,我倒觉的那位大姐势气很正,真得给她颁一份奖。”
楚熠气的两眼似乎要把楚郝染吃下去,虽然郝染心头有点小小担心,但是想着如果没有那位大婶正义,估计她现在已经是已婚人士了,所以她依旧昂着头,壮着胆儿。
“你别瞪我,我还没跟你算清楚帐呢?你就凭着你的霸道想让我成为已婚人士吗?老天都不帮你,你跟苏幽的关系不明不白的,我才不要淌这浑水。”
听她说到苏宁宁,而且一副气愤的样子,他只好压住怒火解释着:“我跟她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我碰都没碰她,我碰过的女人只有你一个。”
这话倒让郝染心里有点好受,但她不敢完全信任,因为眼前男人时时变化,所以一副鄙视道。
“这只是你说的,苏宁宁说她都在你床上过夜了,而且你还会对她负责,所以别在我面前说假话了。”
楚熠突然急了,他从来没有这般急过,那个女人真能扳,紧接着又传来郝染的声音。
“而且她还在你家里的那张床上,每次我躺在上面,浑身都不舒服。”郝染愤愤不平的说。
“我回去把它换了。”楚熠突然说。
“原来她说的是真的,你又在骗我。”郝染突然瞪大眸子,一副愤恨。
楚熠燥的扫了扫头发,“那晚我喝醉了,我跟她只是躺在床上,只是这样而已。”
想着那晚他为她守身,她怎么不知道。
“鬼才信你。我要下车,不想跟你这满口糊话的人共一车。”郝染急的要按开车门。
楚熠想着现在她对他成见大,急的一把抱住她:“染染,我说的是真的,你信我。”
在他怀里挣扎了两下,见挣脱不了,她只好说:“好,那你说清楚,你跟她之间到底怎么回事?不要跟我说一个月后就会清楚,我要你现在清清楚楚告诉我。”
楚熠身子一僵,眉皱着,看样子不告诉她的话,她就不会相信了,想到这,他叹道:“行,我现在告诉你,但是你听完不得泄露半句。”
郝染听着这话,觉的很严重似的,于是点了点头,“放心,我一向都很严守口风的。”
接着,楚熠放开了她,坐在驾驶座上,娓娓道来:“其实是她爸爸做过的恶事,我外公在青城市政府是个秘书长,也算地位不低,但是却被苏启章用计陷害收贿,所以我外公被罢职,开除党藉,财产全部充公,判刑了,我外公年纪大了,就在牢里生病离开了人世,所以我现只是想收集他的罪证,他从一个小小的税务科员,到市长位置,不知干了多少肮脏事,所以我要抓住他的罪证,只能通过苏宁宁来靠近他。”
郝染第一次听到他说到家里的事,突然有点不知所措。以前他曾告诉过她,他是个孤儿。但没想到他的家事是这样的。
于是又问:“那你外婆呢?”
“我外婆在我妈很小时就离开了。所以我外公只生了我妈一人。”楚熠的声音遮掩不住浓浓的悲伤。
这在郝染心里掀起点点波澜,心颤的问:“你妈呢?”
楚熠眸子一眯:“我妈因为我外公的事,我父亲担心连累到他的生意,就跟他的情人一起将我和我妈无情赶出了家,因为条件困难,我妈郁郁寡欢最后离开了人世。”
听到这,郝染突然沉默了,原来他的际遇竟然是这般悲惨,她比起他来,倒是幸福多了,起码双亲都在。
倒是他那父亲,可真是狠心,竟然连亲生儿子也不要。
“那你父亲叫什么名字?”
“韩道夫。”这三个字,从牙缝中崩出来。
“韩道夫?那是韩氏集团的董事长?”郝染低叫一声。
她真没想到楚熠的父亲竟然是韩氏集团的董事长,而且郝氏一直赖于生存的靠山。这真有点凑巧了。
楚熠这时反应过来,担心她会再追探下去,于是说:“染染,不管他是谁,但在我心里他已经死了。我为什么会接近苏宁宁,你现在清楚了吧!所以别再怀疑我的真心了。”
郝染一时之间茫然,她刚收好的心怎么办呢?
沉默了半响,她才道:“可是这跟苏宁宁没有关系?你为何要算上她呢?你这样做不对的。”
果然,她果然会这样想,这个蠢女人就知道为他人着想,其实他又何尝想这样做呢?可是不这样,他就无法接近苏启章,再说,他并没有碰过她,他一直握好分寸。
而且也是苏宁宁去一直靠过来,他推也推不走,既然如此,他何不利用?
“染染,我会有分寸的,我从没给过她任何诺言,也没有碰过她,不存在对她伤害。”他目光如矩的怔望着她。
“可是现在大家都知道你跟她是男女朋友的关系,多少都还会有伤害的,而且我看的出,她很在意你,如果你对她没意思,你就该了断了她的愿望,而不是这样暖昧不清。”郝染严词正凿。
“……”
就在他不知如何回应时,身上传来阵阵的清脆铃声,他赶紧拿出放在裤袋子里正乍响的手机。
一瞧手机屏幕上的号码,冷酷的脸儿顿时有了一丝松动,按了按屏幕。
“然。”
……
“好,我知道了,谢了,我现在就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