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染脸即时拉了下来,他可真会一两拨千金,一句话就把她丢去的难题丢了回来。
腹黑的本性看来是改不了了。
她一叹:“你就不会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吗?”
他捏了捏她的鼻子,廓轮分明的脸孔染上淡淡的笑意,一直达到眼底。
“染染,我知道你的心思,难道我的行动还让你看不清我的心思么?”
话落,他将她的手握在他的心脏边,目光深情:“你感受这里。”
灯光照在她略为苍白的脸上,却折射出娇美的柔光,清眸里氤氲着波光。
虽然简短,但足以可以听见他的心声,有时候无声胜有声,说出来的并不一定真实。
一如以往,他说会好好爱她,但最后两人又突然产生矛盾,现在他一定是知道她可能不置信,直接用行动表示了。
想到这,她不由的打趣着:“你什么时候变的内秀了?”
他嘴边浮起好看的弧度,眸光掠过光芒,“我还有更内秀的,现在用行动告诉你。”
话落,长臂将她一捞,凑上温热的唇,压在她的唇上。
“唔……”
她唔声着,手推了推他,可是无法撼动他半分,于是这个吻越来越深,唇舌交缠着。
楚熠紧紧的拥住郝染的身子,两人之间没有一丝空隙,暖昧丛生。
唇瓣与唇瓣的相磨,舌与舌的纠缠,没有空隙的吻,让郝染只觉的晕乎乎,直到她快要失去呼吸时,楚熠才放开她的唇。
往她的颈部移去,手抚上她的浑圆,郝染这才回神,艰难哑着声音说。
“楚熠,我刚生病还未痊愈呢?”
这话让楚熠的动作猝停,顿在她的颈部,大口喘气,直到他平息气息时,才抬首。
深邃的眸子此刻还染着未褪去的欲火,郝染满脸通红的凝视着他,嘴角泛起一抹笑意。
“我还在生病呢?”
“今晚就暂且放你一马,等你完全好了再一起补。”他沙哑着声音说。
然后放开她,往床头靠去,跟她保持一段距离,似乎只有这样他才能够安静平息。
她瞅着他,接着亦也往床头靠去,跟他一同躺着,一时之沉寂,郝染转首的望他,正巧他也转首的望她。
那一眼,饱含着求欲不满。
郝染看的有点不忍,她听说,男人突然被中断,会蛋疼不已。
“很难受?”她还是很关心的问了问,蛋疼的后遗症听说可是很严重,不是不举便会早泄……
“你认为呢?”他淡淡的应了一句,可是声音依旧哑着应了句,眸内闪着别样的光芒。
她干笑一声:“你的制力强,应该会没事。”
话虽然这样说,可是她的心里却不这样想,心头想着,他那方面的功能应该不会受阻吧!
而一直盯着她的某人,突然说了一句:“放心,你的‘性’福会给你保证的。”
囧,他透视眼吗?竟然看穿她所想,但是她没往‘性’福上想好不好。
紧接着又传来一句:“只允许一次打断,次数多了,就不能保证了。”
她投了个白眼,但还是安慰了他一声:“下次你看准时机。”
他投了个凌厉的眸神。她即时噤声,生怕他一个反悔,将她扑倒,于是赶紧转移了个话题。
“刚才你说到我先离婚,可是韩正岑愿意吗?”
她脑海中还响着韩世刚的声音:“我们这一辈子都不可能脱离关系,离婚你就别妄想了……”
他说的那般笃定,怎么可能说离就离呢?
“他会愿意的,总之现在你好好养身子,其他的事别想太多。”他的语气很平。
接着又道:“还有,不管韩正岑对你说什么,你都不要受到干扰,只要相信我就行。”
他果然猜到韩正岑会无形中做出阻止,必定会动摇她的决心,只是他会用什么方法让韩正岑答应呢?
不过,不管他用什么方法,她都只要相信他就行,韩正岑她也不想再跟他有任关系了,他现在已经不可信了。
只是离婚了,阿熠应该不会再逼迫她结婚了吧!想到这,她转望他。
“如果离婚了,你是不是依旧会像现在对我?”
他突然顿住,眸光变以幽沉,良久才说:“当然,我知道你心里一直跨不过你弟弟这道坎,可是今时今日的状况,都必须先撇开这事,你也知道韩家人现在的态度。”
她突然靠了过去,“好,我现在听你的,但是如果真的离婚了,你不能再逼我,我需要时间去淡化,也等我父亲淡化悲伤,待水到渠成时,我们再说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