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自已抛下自尊,却受到更大的污辱,她真不该将事情想的那么简单,只是他的纠缠真是为了污辱那么简单吗?
“我说过,我们之间两清了,而我现在来,只是为了孤儿院,与私事无一丝关系。”白云吟说的如此坚定。
听着这番话,郁靖南嘴角带着一丝狡猾之笑道:“想两清,可以。只要你签下这份契约,两年后便可以如愿!否则的话,我一生一世都不会罢休”
郁靖南的话明确透示,除非白云吟签下这份,否则他们之间永远不可能三清。
“你为何一定如此这般纠缠,就因为我隐满了是你的前妻,你感到受骗,为了报复我才要这样来污辱。”白云吟压下那股恼怒,无力问道。
“我本是好态度要求给你机会,但你不但不领情,还极力将它踩于脚下,那我只有用这种方法来达到我的目的,我从来都是说到做到。只要我要做的事,从来没有做不到的。”郁靖南冷酷的宣誓着。
郁靖南本是一腔热情,被白云吟无视的态度激怒,只有用最直接的方法,将她逼上梁山,了却他的心愿。只是这一切,却带着一股怨恨,怒对。
“给我机会,太秦了,浇灭了我心头的所有的希望后,再也燃不起那种激情了。我不吃回头草。”白云吟坚定的信念,此时还是没有一丝松动。
“好,你现在的态度这般坚决,我也不勉强,但我相信你一定还会来找我的。”郁靖南也坚定回道。
“你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白云吟说完,便往门口走去。
郁靖南并没拦阻她,只是声音却传进白云吟耳中:“后天就是中标之日,如果你后天不给答复,中标后就算你回来求我,我也帮不了你。”
白云吟头也没回,就离开了郁靖南的办公室,一脸气沉的走出郁靖南大厦,直恨今天不该再来见他,不止受的污辱更多,心情却更加沉重了。
白云吟迷茫的站于大街旁,此时夏季,气温热灼,为何却感到一阵阵的冷,直奔心底。
他的那股坚定的宣誓,不断在她脑中回响,扰乱她的心绪,‘一生一世不会罢休’好一句长远的话语,如果还没离婚,她听了,会感动,可今他们已离婚,而且他还有个深爱的女人,而她只是他不愿服输的一个调剂品。
而他又将他深爱的女人置于何地呢?两年,肖依玲已等了两年了,难道还要再来个两年,这两年让她成为第三者,可惜她不愿做这等事,她已失去了两年的时间,不想再用付上两年的时间去毁坏一个人的生活。同时也毁坏了自已的人生。
但不愿意,便是眼睁睁看着孤儿院拆迁,看着生活了二十几年的家被生生毁掉,连一丝气息都不予留下,回忆也找不到可寻之物。实在有些不忍心,但此时,她真的无能为力。
或许,这个社会,就是带着这些功利,才能体现它的现实,残酷,炎凉世态。
白云吟带着这种沉重的心,往公交车站走去,既然回来市区,那顺便瞧瞧何忠实的画廊。
来至画廊,却不见何忠实的身景,画廊的工作人员却告诉何忠实不在,既然不在,也不去打扰,便四周逛了逛后,搭车准备回孤儿院。
肖依玲自那次晚会后,对郁靖南看的很紧,但知道白云吟离开盛世,心中有些放松,只要她不在盛世,那就没有机会再与她争夺,可惜,她却不知道,郁靖南对白云吟势在必得之心是如此强烈,甚至不惜一切代价,要让白云吟屈服。
“靖南,今天是我爸的生日,我爸想请你吃饭。”肖依玲在白云吟离开后不久,拔了电话给郁靖南。
郁靖南听到此话,脱口而出:“晚上我还有个应酬,没法过去。”
郁靖南的拒绝,肖依玲虽然非常不满,但她清楚郁靖南的个性,不能相逼,如果相逼,那则会让他反感,反而疏远她。
她只有忍,装委曲才是最好的举措,只有她显的委曲,他才会心软。
“那我跟爸说,你也不要太累了。”肖依玲没有一丝责怪之语,反而是更加关心,理解之语回道。
只是肖依玲哪儿体会到郁靖南的心情,他现在只是想冷静,见到她反而让他有种不知所措去应对,他心中对她好似没有任何感觉,现在他的脑海中,有的只是白云吟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