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也不愿意白云吟与别的男士跳舞,因为刚才他对上前邀请云吟跳舞的男士早已回绝了,如果此时,她又答应与别人跳舞,那会让刚才前来邀请云吟的男子心中有不快,都是来参加他父亲的客人,最好平等对待。
“你们跳吧,我去那边坐坐。”白云吟道。说完,便转身离去。
温子儒见白云吟也没答应他的邀请,只好悻悻对迟宣重与温琳琳道:“你们去跳吧!”
温琳琳见白云吟拒绝了她哥哥的邀请,心中又对白云吟又多了一份恨意,心中不禁暗骂,以为自已冰清玉洁吗?是个被人抛弃的女人,装什么清高,狐狸精。
迟宣重转身便向温琳琳道:“咱们去跳舞吧!”
伸出手,只能快点结束与温琳琳之间的跳舞,他不想让白云吟一人落单。
迟宣重与温琳琳此时心中都在想着一个女人,但意图却截然不同,温琳琳鄙恨,迟宣重牵挂,两种心思,两种意境。
白云吟寻找到一个较为隐蔽的角落,坐了下来,她此刻只想将自已隐床起来,直到宴会平安结束,这样她会安乐些。
她对迟宣重的父母其实是很敬佩的,相伴到老两人都还如此恩爱,这种富贵家庭,能有如此境地,非常不易。
“怎么突然落单了?”郁靖南的声音在白云吟耳旁响起。
沉浸于思绪中的白云吟,听到声音蓦然抬首,印入她眼帘的是郁靖南一脸的讥冷。
白云吟怔了怔,更让她怔住的是从他眼眸中看到了捉摸不透的深沉,今晚他实在诡异,平常的他不是这样的,他究竟要做什么?
怔注片刻收回视线,淡淡的应了一声: “累了自然想休息。”
“看来你很受迟正南夫妇喜欢。”郁靖南随着在她身旁坐了下来。
白云吟蹙了蹙眉,看着他理所当然的坐在她身边,凝眸打量,之后用怯怯的语气他问:“你……你刚才为何没有在迟正南面前说出我是你前妻呢?”
白云吟始终对这件耿耿于怀,她要清楚郁靖南到底在谋划什么?
“怎么,你想我说出来?”郁靖南转头睥睨着白云吟,眸子犀利如把箭,穿过她的心间。
面对他的眸光,白云吟如芒在前,心轻轻弹颤,滞了滞神才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郁靖南嘴角泛起一抹冷笑:“那你是什么意思?”
被他如此反问,她倒一时之间滞语了,一直以来,她都是伶牙俐齿,因为心虚今天突然嘴钝了起来,吱唔着不知如何表达她的意思,以至涨红了脸。
虽然化了妆,但是她的妆容很淡,以至脸红的反应即时落进了郁靖南眸中,今晚她穿着高雅清纯的礼服,本已将她的美完全展现出来,但此时的表情配上那淡淡的红润脸色,让她娇美的如朵花,让人移不开目光。
郁靖南咽了咽口水,极力将那股想要她的欲望压下去,几天没碰她,就连看到她某个表情也能引起反应,晚上是得好好发泄了。
白云吟没抬眸望郁靖南,并不知道他的反应,而是在懊恼着该如何表达她的思意,只是在她还没想出之前,郁靖南率先道。
“晚上我会好好收拾你,竟然背着我与别的男人进进出出,趁我不在红杏出墙。”声音低沉沙哑,好听之外听不出他任何思绪,但从话中能揣摩出他的不悦。
正在懊恼着的白云吟,听见这么一句话,又是一怔,知道他的收拾是什么意思,双眸急急的望着郁靖南,紧张为自个辩解。
“我没有,我只是帮迟宣重一个小忙而已。”
“小忙?迟正南都宣布了你的身份了,还是小忙,那你的大忙是什么概念?”郁靖南冷笑一声。
“我……”白云吟又词穷了。这个场景她怎么解释也是理亏,当初郁靖南问她与迟宣重撇清关系否,她回答是撇清了,现在又被抓到把柄,她怎么解释郁靖南也不会相信。
想着解释就是掩饰,不如不解释好了,就沉默无言不断的绞着双手,眉宇蹙了蹙,他担心的是郁靖南一个不悦,把合约给毁了,那她就真的得不偿失了。
想到这,她又开口:“那个你不会毁约吧!”
郁靖南冷然的转首望着她,看着她那皱在一起的小脸,就算想生气也无法生气,但想到她公然与迟宣重成双出入,他就没办法镇静,脸色依旧寒冷。
“你是迟宣重未来的媳妇,我怎么还敢拿着合约逼你,回去我们把合约销了,你去做你的豪门梦,我继续开发我的土地。”郁靖南冰冷道。
白云吟急了,如果他要毁约,那她这段时间不是白费力气了,再说她也没答应当迟宣重媳妇,急促道。
“不行,合约不能毁。”
郁靖南转眼望了她一眼,冷笑一声:“不是你说了算。主导权在我手里。”
“你……”白云吟气的语不成声,美眸怒瞪着他,良久才道:“那你要怎么样才不毁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