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别忘了,她才是破坏别人的第三者。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请你别误会,我纯粹是想找你帮忙,没有他意。”肖依玲一脸急色的向白云吟解释。
其实她找白云吟的意思就是这样,她要告诉白云吟,他们现在产生问题就是因为白云吟,白云吟就是小三。
“我帮不了你,你找错人了。”白云吟冷淡道。
“能的,我知道你是他的前妻,所以你找他说,他一定会听的。”肖依玲眼角突然闪出泪滴。
白云吟看着肖依玲眼角沁出的眼泪,不由的嘲讽:“前妻?只不过是前妻,所以我现在的身份还比不上你的身份,你要我去劝他,不是很滑稽吗?”
“但他现在与你住一起。”肖依玲道。
肖依玲最终的目的,就是要白云吟知道,郁靖南与她分手,全是因为她。
白云吟面对她的说法,顿时哑口无言,是呀!她现在与他住一起,说明白就是她插入了他们之间的感情,可是这种情况不是她所以决定的,如果郁靖南当真爱她,就不会冷落肖依玲,肖依玲现在找她,就是在骂她,想到这,她满腹烦乱,冷盯着她道。
“难道你想将责任推于我身上,想让我愧疚,你的目的无非就是这样。”
肖依玲急的换上紧张之色:“白小姐,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觉的你可以帮到我,因为我不能没有他,没有他,我也不知道怎么活下去。”
她搬出最厉害的手段,只要说出这话,他们肯定会多少顾忌,如果她有什么事?他们也不能好过。
“肖小姐,请你别拿那些下三滥的手段对付我,我对你男友不感兴趣,你的生死更与我无关,请别缠我,我会来应约,也是想告诉你一声,以后关于你与郁靖南的事,请别把我掺和进去。我不是你们拿来分合的工具。”白云吟冷冷告示。
她看不起肖依玲这种人,要想挽回自已的男友,不是耍心计就能挽回的,而且她将自已一切都依附于男人身上,没男人就活不了的女人,太没人格,她对这种人,完全瞧不起。
而且,还要将她视为他们之间产生问题的因素,让她怒不可歇。她的婚姻是肖依玲破坏,肖依玲反倒之将她说成是她在破坏她与郁靖南的爱情,将她当傻子吗?肖依玲那司马昭之心,人尽皆之。
“如果你没有的话,为何进盛世,你进盛世不是就为了郁靖南吗?”肖依玲认为白云吟在盛世就是想挽回郁靖南,或是报复郁靖南。
“他早不值得我这样做,我进盛世是一场乌龙。”白云吟突然暗淡神色道了一句。
肖依玲没有说话,一副楚楚可怜的望着白云吟。良久再次哀求:“我相信你,但是请你帮我一次。”
肖依玲低微的态度,白云吟百般无奈,她怎么连最简单的事都还弄不明白,现在不是她帮不帮她的问题,问题是郁靖南对她有没有心,如没有心,就算天王老子也帮不了她。虽然她不喜欢她,但是此时她的低微,让她狠不下心让她自生自灭,于是开解道。
“这不是我帮不帮你,而是你要弄清楚,郁靖南对你有没有感情,如果他对你没有感情,勉强在一起也不会长久,这个你要看清楚,你别把自已搞的那么低微,如果再这样下去,只会让男人更看不起,男人离开你没关系,重要的是自已坚强起来,找回自信,不愁找不到更好的。如果这个男人能将六四年的感情都视而不见,说分手就分手,证明他也不是个好男人,不要也罢。”
白云吟将她经历过的,告知于肖依玲,希望她也能重新走出来,虽然当时伤心,痛苦,但伤到极点时,痛到极致时,一切将会不足微道,顽强走了过来,便是胜利了。
世上总有一人不爱你,但也总有一人在爱着你,抓住爱着你的人,那才是真正的明智。
“你说的轻松,我根本不能没有他,他离开我的话,我会感到世上活着没有意义,我的生活全部是他,突然他走了,我的生活也就塌了。”肖依玲儒弱的心里,让人觉的她已失去了自已的本色,没有本色的人,自然受任何事的缚束。
白云吟蹙了蹙眉:“难道你的生活,就只以郁靖南为中心吗?你还有父母,还有朋友,他们也是你生活的一部分,你不必为了一个不值得你爱的男人,而失了自已的人生。”白云吟语重心长的道,她慈仁之心泛滥,改也改不掉这种毛病,受了迟正南的事打击后,她就决定再收起自已的仁慈,心软,可当碰到处于软弱之人时,仁慈,心软又会不自觉的跑出来。
“白小姐,这些我都懂,但我现在真的不能没有他,我知道你善良,坚强,你就帮我一次,就当是为自已积福德。可怜我这个儒弱的女人,好吗?”肖依玲一副央求的神色,显的凄凉可怜。
白云吟感叹一声:“我不是不想帮,而是无能为力,请你别把我抬高了,我劝不了郁靖南,也不想劝他,因为这是你们的事,我外人不会插手,于情于理也轮不到我插手,我言尽于此,如何诀择,你自已权衡。”
白云吟脸色严肃,毫不退让的坚守着自已的原则。
肖依玲见状,已有自知知明了,也不再哀求,却反脸色道:“你是不想帮,不是帮不了,其实你恨不得从我手中夺过郁靖南,你心里还爱着他,不然,你会这么好心给我说一大堆理由,完全是为了自已一已私欲。我可不会蠢的受你的欺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