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他还包最主要的目的。
白云吟知道他这人不君子,做事都带着目的,只是她与他真的没什么好谈的,于是冷冷道。
“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可谈的,如果你愿意把包还给我就还,不还的话我也只会当丢了一个包而已。”
说完,她平淡如水的转身往前走去,那背影散发出来的冷傲,深深的刺痛着郁靖南的眼睛,一直到心脏。
他清楚感到她与他越来越远了,她现在是在排斥他的存在,而她脸上泛起的冷漠,比腊月冷风更让人寒冷彻骨。这让他害怕,拿着包的手不由紧紧的用力,最后泛上青白色。想到她会离他远去,不由脱口而出。
“我清理身边所有的女人,你给我一生。”
这是那天她对他说的话,现今是他唯一能抓住的浮木,他想借此来挽回曾经伤害过的裂缝,他用强硬的手段都不能留住她,只有背水一战了,其实他身边只有一个肖依玲而已,而且很久没有实质关系了。
可是他没想到他说这话说的晚了,白云吟已害怕他了,也累了,所以回应他的只是一句。
“你的事不必与我说,但是我是不可能给你一生的。”白云吟停伫脚步,怔了片刻,才冷冷的回应了他一句。
她心冷了,不想再玩这种有钱人的游戏,虽然现今她也晋为有钱人的女儿,但同时更为厌恶这样的豪门爱情游戏。
想着郁靖南的独占欲强到让人窒息,稍有不从,就会强硬逼迫,还会拿其他理由来相腰挟,对这样的爱情,她感到害怕。而她又是个倔强的人,一定不能平静的接受顺从,所以还是不要去试了,别害人又害已。
郁靖南听到她的回复,脸就像霜打的茄子那般残,他最后一根浮木也被生生的抽去,直接淹入水中,耳中,鼻中,眼中有无数的水涌入,刺痛的快要死去。
望着她越走越远的身影,他从痛苦中恍神过来,快步上前,扯过她的身子,让她面对他,发现她的神色冷冰如霜,他压下那抹痛,极力平静道:“为什么?当初你不是提过,要买你的一生,必须我清理与其他女人的关系,为何现在我答应你了,你却反口了。”
白云吟看冷淡的看着他,良久脸上泛起一抹明媚的笑意:“我不想再进行这场游戏了,太累人了,当初我会这样说,其实也只是拖延的一个借口而已,但是没想到你当真了。其实你不适合我,我更不适合你。到此为止吧!”
郁靖南眼神一凛,眉一皱,两颊的牙用力相咬,两边硬/坚的突出,额间突的血筋顿时暴涨了出来。在这不明不暗的灯光下,显的触目惊心。
白云吟心里有些担心,但是话也已经说出来了,如果他能识趣退下,那最好不过,如果真是激怒了他,在这个大街上,他应该不敢乱来。
可是她又错了,郁靖南被她的话逼已频临疯狂的状态,他脑中已失去思考了,又还怎么会思考到场合是在哪儿?接着下来的便是他疯狂的举动。
“你又想耍我?我告诉你没有那么容易,你不接受也得接受。”
吼完,他把她当成一件物品往肩上扛去,大步流星的往车子走去,再次被如此对待的白云吟满腹怒火。
这个野蛮的男人永远也改变不了他那本性,永远都只顾着自已的情绪去对待她,完全没有顾及到她的感受,如真要是与这种人生活,她不疯了才怪。
“你放开我。”她除了吼这句话,已经不知道用什么语言来制止他的行为了。同时还附带着手脚乱蹬,只是这样同样无济于事。
几秒钟,她被他塞进车子,然后车门下锁,紧接着他往另一边的车门走去,就在他步上车内时,戏剧性的一幕发生了,他的车子突然被一辆车子截住,同时对方的车窗缓缓摇下,露出一张白云吟熟悉的脸,迟宣重。
看到迟宣重,白云吟逃离他的钳制愿望就像见到阳光的花朵,瞬间热烈绽开放。
她喊了一声:“迟宣重……”
就在她喊的同时,某人充满血丝的眸子瞪了一眼她,以至她后面的话咽了下去,接着他往后倒车,可是迟宣重似乎有意不让他走,同时也往后倒去。
看的见迟宣重的嘴巴在动,但因为车窗紧关,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但白云吟知道迟宣重是看见她了。
郁靖南步步退让,而迟宣重步步紧逼,他的眸子内的火越烧越旺,最后打开车门,走下了车,紧接着把车门关上,将白云吟隔在车内。
她看的见迟宣重没有下车,而是坐在车窗里对着上前而来郁靖南不知说了些什么?而郁靖南也回应了他,两人开始交谈起来,她不知道他们是否交谈还是争论,因为坐在车里边的她听不到两人的声音。
以至她心急如焚,想下车,可是安全带打不开,车门更是不用说,正在焦急如麻时,不经意眼角扫到了车头插着的车钥匙在灯光下闪闪发亮,耀的她眼睛睁不开。
她急速的倾身前去拔那把晶光闪闪的钥匙,拿在手中犹如捡到宝石还开心,之后在上边随乱按了按,她身上的安全带竟然自动解开,然后她试着去打车门,竟然也能打开,大喜,正要推开车门,她想起自已的包,于是倾身往后座伸手去拿她遗忘了一个多星期的包,然后丰收满满的走下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