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吟发现他的口才越来越好了,好到她的语言口才在他跟前日趋下降。不由的喃道:“你越来越能说会道了,哪儿学的?”
似乎这话以往他曾对她说过,没想到现要轮到她说了,又是风水轮流转。
郁靖南一乐:“你陪养的。”
“你这马屁拍错了,我怎么会陪养你来气自个么?”白云吟不咸不淡道。
可是郁靖南突然很流亡道:“怎么可能拍错,每次你最喜欢让我拍马屁,都不让我下来。”
白云吟脸一哄,即时给了他一记恨剜,可是某人似乎知道她会投来凌迟的目光,全神目注前方,忽视了她的目光。这个男人越来越下流了,她得反击,行动上已经无法反抗他了,不能言语上也被他压死,不然往后她就成了他的附属品了。
“郁先生,我发现你最近口才越来越炉火纯青了。”
可是她说完这话,迟宣重的司机抬眸从后座镜看了她一眼,白云吟发觉了他的眼光,心中暗叫,她一时忘了旁边还有人,真是尴尬,幸好,这时快到她家了,于是白云吟立即挂掉电话,对司机道了一声。
“我就在这儿下车吧!谢谢你。”
“在这儿?”司机问了一声。
“是的,还有一点小路,我走回去,散散步。”白云吟不想他把她直接送到家门,因为她不愿郁靖南被家人看到。
“哦,好的。”司机应完,开始放慢速度,最终停了下来。
“谢谢你,你慢走。”白云吟微笑的感谢。之后便下了车,目注迟宣重的车远离她而去,才转身往前走去。
转过身时,她已经看到了郁靖南斜靠在车子旁,高大的身影在路下灯显的异常耀眼,似乎他从来都是这般充满着吸引人眼球的魅力。
他的视线一直落在她身上,不曾移开过半分,她纤纤的身影,散发着一股独特的气质,让他无法言说感觉,但却能在他心底荡起一波波的浪花,无法平静。
她走到他跟前,一脸无色的望着他,他知道这样的她就表示后边一定会有动作,他得先下手为强,走到她跟前,迅速将她拉住,捏着她葱根般的嫩手,无言无声的在她手心上轻轻打转,惹的她浑身轻颤。
白云吟使劲的抽回手,但却无法逃脱他的狼爪,只好用眼神杀他,骂道:“你在大街上调戏我。”
郁靖南脸上带着别有深意的笑:“这叫情不自禁。”
白云吟很不客气的啐他:“你脸皮真是越来越厚了。”
“你天天打击我,我不厚点早就鲜血直流,面目全毁了。”他突然可怜兮兮的道。
“别说的这么可怜,我看你是越挫越勇。”白云吟用力一抽,手终于抽了出来。然后捏了捏他帅气的脸。
郁靖南又用手贴住她复在他脸上的手,就这样一直压着,不愿放开,接着道:“如果我不勇一些,你就跑掉了。”
听着这番话,她的心突然一紧,一阵温温的感觉涌上她心头,再到鼻间,最后化成一滴滴的泪花,淌了下来。
郁靖南见状,刚才那抹痞气及轻佻不复再见,而是紧张道:“怎么了?我说错了什么?”
白云吟吸了吸鼻子,哽咽道:“为什么你现在才说这样的话。”
郁靖南叹了叹口气,用手轻轻擦了擦她眼睛上的泪水,,柔声道:“对不起,从现在开始,我们把以前失去的时光补回来,有你我才会觉的生活美好,今晚我已经与肖依玲说清楚了,虽然她有些不能接受,但是我相信一段时间后,她会想通的。”
白云吟的泪水即时停顿,泪眼婆娑的凝视他,用无法淡定的语气道:“如果她无法接受,那你怎么办?”
毕竟这是四年的感情,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放下的,迟宣重见她不长时间,都不愿放开她,何况肖依玲,想到这儿,让她意识到他们两人之间的路还是很曲折的。
而她的意识似乎郁靖南也意识到了,传来他叹声:“就算她不接受,我也不会改变初衷,而且肖爸是个开明的人,他会理解的。”
其实他心中并不很确认,但此时只能这样安慰她以及安慰他自个。
“你这样会不会太残忍了。”白云吟蹙了蹙眉,接着擦去眼角的泪水。
说实话,她心里很担心,总觉的这事不会这么顺利,就如迟宣重的事一样,不可能那么容易结束。
郁靖南顿了顿,接着道:“那你说怎么样才不会残忍?”
这一说,她又滞住了,只是凝视着他,良久才道:“我也不知道,就像现在的迟宣重一样,他不愿去做复健,要我陪着他才愿意去,而我只能答应他。所以,以后你不能吃醋,我得先把他的腿治好才行,我也不吃你与肖依玲的醋,你尽量去让她平静接受。”
郁靖南一听,眸子一紧,如深潭般幽暗不见底,同时脸上复着一层寒气。白云吟见状只好再追加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