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在说你与郁靖昊的关系,别扯到我身上,他吻你了,现在他又要向你道歉,你就准备原谅他么?”白云吟很巧妙的转移话题。
“……”
乔萸一阵沉默,接着叹了一声:“我也不知道。”
白云吟正躺在大床上,视线望着天花顶,一片白色,但脑中却闪过许多主意,脱口而出。
“什么叫不知道?你心里总得有个主意呀。”
“啊,我真的不知道,如果就这样原谅了他,我有不甘,如果不原谅他,他天天缠着我,快要疯了,你说怎么还有男人这样的,比女人还难缠。”乔萸抓狂的声音从电波传进她的耳里。
白云吟心里暗喜,但不动声色,说出来的话转向了乔萸那边去了。
“不过昊是该得到教训,我觉的吧,你可能不这么轻易放过他,得让他知道你乔萸可是不盖的,是不能得罪的主,先给他一个下马威,以后才能竖立起威严形象,让他随时随地唯你马首是瞻。”白云吟说的如涛涛不绝的黄河,最终的结果便是口吐白沫,她还很不雅气的擦了擦。
对边的乔萸脑子一下无法即时跳跃,听的是一愣一愣,待大脑跟上了她的话时,不由的问了一句:“你这话我怎么我听着觉的那么别扭呢?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以后不用与他打交道,干嘛要下马威,还有说马首是瞻这话让我汗滴滴,我不需要花花公子唯我马首是瞻,这感觉我就是人肉贩子似的。”
乔萸的话给了白云吟一记提醒,她说的太快了,把她对未来的预料都爆露了,于是立即扳回。
“我的意思是你是我的死党,而我又曾经是他的嫂子,以后或多或少有接触,现在给他一个下马威,以后就算见到你也是老鼠见到猫般,不敢造次。”
这解释合情合理,于是让乔萸心中的疑惑渐渐化小,接着说了句:“可是我不喜欢被一个男人成天烦着,这样让我很抓狂。”
白云吟望着白色的天花顶,那儿纯洁的像一块圣地,无人能触及的圣地,可是她现在看着那块圣地,心里却邪恶的很,以至说了一声。
“没事,你就把他当成身边的随从,现在那很热播清宫剧《甄嬛传》里头的娘娘么,身边不都有男人跟随着么,所以你就假想自个是里头的娘娘就成。”
乔萸爆了一句:“可人家那跟随的是公公呀,我总不能把他当成太监吧!”
白云吟暗噗一声,可是紧急刹住了,没发出声音,稳了稳心绪,才道:“这么说吧,你可以把他当成除了公公外的男人。”
“除公公外的男人不就是皇旁么?可他有这个实力么?”乔萸对花花公子的概念更深一层了,这让躺在床上的白云吟哈哈大笑,同时手舞脚蹈。
待她笑完,她又丢了一个更有震撼力的一句话。“我记得有一本书里提过,但记不清楚是什么书了,里头说皇帝是天底下最大的嫖客。”
这惹来乔萸啐一口:“还是把他当奴才吧!而且还是狗奴才。”
白云吟舒心一笑道:“你这样不是说自己是狗了么?”
乔萸一听即时改口:“那就当奴才好了。”
“哈哈,你真够狠的。”白云吟笑着。
“咱不是君子,不必守君子礼节,女人与小人难养也,才能够逞出你刚才所说的下马威。”乔萸的态已经开始转变了。
“对,这才是我们臭味相投的趣味,你记住,千万别这么轻易原谅他,他说不活了,是骗你的,他怎么可能舍的下这花花世界呢?”白云吟添油加醋着,就是搅着乔萸不能这么快原谅他,她要两人多多接触,最好在两人都喜欢上对方误会才解开。
“嗯,就当是报我们那次的仇,还要每天折腾他,总之把他当奴才使唤。”乔萸附和着。
……
两人自是夸张的比狠,终于狠到极端,再狠不出来了,两人才鸣金收兵,接着白云吟最后一个问题问了出来。
“乔萸,这次你对我隐瞒了军情,如果郁靖昊不再找上你,你是不是不打算告诉我了?”
白云吟的语气聚集浓浓的怒意,似乎在等乔萸的回答,如果回答不达她意,怒意就会向洪水般爆发出来,将她淹没。
乔萸打哈哈道:“这种无伤大雅之事,我想着就不必告诉你了,不过你上次也隐瞒了一次军情,我们两算是扯平了。”
白云吟无奈的翻了个白眼,接着道:“好,这次我们就扯平了,你那边有什么情况得随时告诉我,我也想看看昊出糗的样子。”
“放心,我会把你那份的仇一并报了!”
“嗯嗯,这还算姐们。”白云吟在床上转了个身,换个耳朵听电话。
“你今天打电话给我有什么事?”乔萸想到这个主要问题。
乔萸这样一问,白云吟才想到她主要是想探究她与郁靖昊的进展,但又不能让她知道,脑中想到肖依玲的事,便道。
“其实我打电话给你,是想告诉你,郁靖南的女朋友自杀了?”白云吟叹道。
“啊?殉情?难道你改变初衷接受他了?”乔萸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