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佑霄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荷包,荷包上绣的是兰花,针线却歪歪扭扭,脸上不知不觉间竟染上了笑容来。江知裳也顾不得出来究竟是为了何事,匆匆的道了谢之后,赶紧原路返回。
看着女子有些惊慌失措的身影,段时雎收回目光,看向秦佑霄,却见他依旧一脸平静,仍不住打趣道,“明知你我身份来这里实在不宜太张扬,为何还偏要理睬这种闲事。”
“什么张不张扬,倒是你的身份张扬些。”说罢,秦佑霄下了楼梯,往楼下而去,段时雎无奈的摇摇头,比起淡定,似乎他还并不如这个表弟,虽只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偏偏他的出生却是令多少人为之羡慕。
回了房间,见江老夫人站了起来,江知蕴搀扶着她,便知可能是下面允许通行了,雅间格局不大,她便退了出来。
“怎么样了?”江老夫人问道,虽不看江知裳,可江知裳也知祖母这话是在问她。
“遇到了一些事,给忘记了。”江知裳如实回答,几人下了楼,茶馆此刻已经不再安静,外面的客人三三两两的结伴进来,而刚刚发生在这茶馆的事,也无人敢提。
江知裳将之前的小二叫到一边,给了他些银两,得到小二的承诺,这才放心了着;
而此刻的街道上,除了满地散落的红色刺蔷薇花瓣,刚刚的那一切仿佛犹如海市蜃楼,似真似幻。
马车到崔家时,都已经到了下午,下车一见,却见崔氏人都站在大门屋檐下躲避着毒辣的阳光,想必也是等久了,本来盘算好的时间,却因为皇室接亲而耽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