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佑霄也知道他说得是实话,此冷症非彼冷症,重者性命堪忧,作为一个医者,也不会随意拿人性命开玩笑。
仔细的给她擦着身体,她全身冰冷得彷如整个人坠入冰冷的河中,出了呼吸是热的外,擦完身体,他又小心翼翼的给她伤口换了一块纱布。
看着洁白无瑕的肌肤,秦佑霄定了定神,然后继续为她包扎,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可现下的每一秒,对他来说无疑都是折磨。
想他堂堂的镇南王之子,居然再此给一个女子做这些琐碎之事,若是她真的死了,那也太对不起他这些天的精心照料。
换完之后,他出了房门,将房间里收拾好,千殊坐在屋檐下那小板凳上,见他出来。
他叹了一口气,然后说道。“那是她的命,你说你也是,你妻子本来身子就不行,还折腾了半条命出去,就算是华佗在世,怕也棘手。”
“你不是自称活神仙吗?我以为你医术挺高明的,没有想到就这点本事。”秦佑霄将换下来的东西放到一边,说话酸他。
千殊倒是一点都不在意,也不受他言语的打击,将手中的医术放到一边,认真的看向他,却发现他转过身准备进屋,准备说出的话又被他硬生生的憋了回去,好久才吐出一句来。“脾气怎么这么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