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旁边还有一个吃疯了的人,姜翰义已经不能形容自己吃到的东西有多好吃,他看师孟师姐和高手师兄非常淡定的吃了,他也弄了一碗,一开始是有点怀疑,他也不知道这个鸟这么臭,身上只有这么点东西能吃,好不好吃啊?
可晚饭没有别的,只有那边一堆的白花花的肉,而且煮起来,因为材料特别少,就煮面片似的,清汤白肉,煮完扔了点干葱花和一点盐,他总觉得这东西不能好吃,可他饿啊,干了一下午体力活,饿得不行了,最?后眼晴一闭,吃了吧,孟师姐都吃了。
结果,就吃疯了。
跟没见过吃的似的,吃了三?锅,差点没噎死,那白肉咬在嘴里的口感难以描述,简直就是绝世美味,滑溜溜的像果油又像胶冻,咬开就会有种泌人心肺的香气,后味无穷,越吃越想吃,如果不是胃不够大,他都想永无止境的吃下去。
吃得沈大佬看着他都眯起了眼晴,有点不悦,这些能量体虽然质量一般,但数量足够,对大佬来说也是非常充足的一块能量资源,结果被个什么都不懂的人吃掉了三?锅,他已经在想,为了节省能源,要不要将这个浪费能量的东西给赶出去了。
睡觉前,孟成真把六个鸡蛋黄大的碧绿能量体取了出来,能量体上面有一层膜,她也不敢洗太久,怕洗破了膜,里面的能量漏出来,损失了珍贵的绿种能量,只是拿手冲干净,泡过药片后,就偷偷拿进帐篷。
这几个能量体才是她们来到这里的终极目标,当然不能给别人吃了,这可是大佬的独食。
她把泡好的能量体,递给大佬,虽然她也能吃,但是这些东西主要是给沈墨言吸收,好早点恢复能力回?另一个世界拯救世界,所以,她不会抢的,他吃完,剩下一口半口的分给她,她也不嫌弃。
为什么好可怜的感觉?
捡大佬的垃圾当宝贝,吃大佬剩下的流口水,但她也没觉得惨,别人想拣想吃也吃不到呢。
这些肯定是对身体有莫大好处的东西。
手支着头斜躺着的大佬,懒洋洋看了眼坐在她面前眼晴亮晶晶看着自己的孟成真,又看了看她递过来的能量体,没有接,只是点点头,“你先吃。”
“啊?我吃吗?”孟成真疑惑,大佬小时候得到界种,是非常小气的,她能抠出一滴半滴都得连哄带骗好几天,心情不好也不给你,现在居然这么好心,让她先吃?
“还,还是你吃吧,我吃了也是浪费。”她知道自己的身体,吸收力有限,大佬能够一滴能量不漏的全部储存在身体里,可她不行啊,吃了吸收不了多少?,剩下的就白白挥发了。
大佬说的对,她吃了也是浪费,虽然多少?能吸收点,但相对浪费那些,又确实是微不足道,所以她又把装着能量体的保鲜盒递给他。
沈墨言默而不语的看着她。
“真让我吃啊?”孟成真有点惊讶了,有点狐疑,他怎么突然对能量这么大方了,这可是绿种里的能量啊,给她吃,居然不说浪费好奇怪。
不过,她洗得时候就觉得气味好诱人,第一次有一种控制不住,想吃的感觉。
于是她边看着沈墨言,边从里面取出一个绿色的鸡蛋大能量体,一边拿一边看大佬脸色,然后慢慢放在嘴边。
沈墨言则紧紧的盯着她。
她记得沈墨言说过,含有绿种的能量体最?好不要加工,只有生吃才不会浪费一丝一毫的能量,毕竟任何烹饪方式都会损失一部分能量,或者?损失在水中,或者?蒸发在空气中,唯有直接吃下去,才能达到最大利益。
沈默言见?她吃了,才慢悠悠伸手从盒子里取了一个,边看她吃边扔入口中。
孟成真一边吃一边皱眉,明明闻着挺香的,怎么生吃是这个味道,有点像没熟的榴莲?难道取出这么一会儿的工夫就臭了咩?
可他看大佬吃就没问题。。
孟成真吃完就打算放下盒子不吃了,结果大佬又指了指盒子里的能量体,让她再吃一个。
孟成真:“……”他是嫌弃不好吃,才让她吃的吗?
她想了想,想试试其它的是什么味道,刚才那个是不是坏掉了,于是又拿起了一个。
大佬也拿起一个,边吃边盯着她。
她皱着脸,为什么还是榴莲味儿?虽然她不讨厌榴莲,可是,好奇怪的问题……
第三个她说什么也不吃了,结果大佬直接一个字命令她道:“吃!”
她委委屈屈的拿起一个,到底为什么让她吃这么多啊,需要能量的不是他吗?
然后大佬也拿起一个,边看她边直接扔进嘴里,似乎嚼也没嚼。
孟成真也想学他,结果差点没噎着。
吃完身体并没有什么异状,觉得有种好像把好东西浪费了的感觉,她只好跑出去洗漱完回?了帐篷。
结果半夜就小腹发烫起来,她难受的嘤嘤嘤的醒了,有种莫可名状的不舒服,让她只想往沈墨言怀里钻,一边钻一边还呜呜呜地哭,“我是不是要死了,好难受,你摸摸我肚子,好难受啊,怎么办?我只剩一个人了,如果死了,也没有亲人给我收尸,就看在我照顾你那么久的份上,能不能把我的骨灰撒下大海,我想看春暖花开……”
边说,边拉着沈墨言的手放在自己肚子上,感觉只有这样,自己好像舒服点。
沈大佬:“……”
他轻搂着在怀里跟条鱼似的翻腾的人,忍耐着用手在她肚子上慢慢摩挲着,帮她消化着绿种的能量。
可一会儿的工夫,孟成真就觉得肚子灼热开始蔓延开来,全身都开始热,热得她快喘不上气了,虽然现在是夏天,可是山里的夜晚还是很冷的,尤其是岩层空间,四周都是白岩,冰凉冰凉的,温度并不热。
可是她现在却觉得自己能口中喷火。
热得她受不了的把身上所有衣服都脱了,弹得跟个小白兔似的,又像条滑丢丢鱼,恨不得在冰凉的地上打滚。
可帐篷里有防潮垫,根本接触不到凉凉的地方,唯一凉的就是旁边大佬身上凉。
她呼喘着气,在黑暗里,一边灼热的受不了,一边往他身体里钻,“我为什么这么热啊,是不是吃得吃的那个东西,呜呜,我好难受,我要死了,你干嘛还穿着衣服,你想热死我吗?你身上好凉好凉好凉,皮肤好凉,好舒服,啊,好舒服。”
她觉得大佬的一只手掌掐住她的腰,牢牢的扣在那,不让她乱动,可是她很难受,怎么可能听他的话,不乱动。
何况有股力量在肚子里横冲直闯,难受的她忍不住抓着大佬的手往自己不舒服的地方放。
可是手指太往下了,居然擦到了……
好舒服,呜呜,她忍不住继续往里。
沈默言一开始随着她摆弄着手,虽然气息也很热却很克制,就是不主动帮她,把孟成真气得都哭了,她不停的一拱一拱,就像一条美得惊人雪白人鱼。
“你不帮我,我要出去找姜翰文,我发烧了,我快要死了,我让他找医生帮我,我不要死啊,我还没有男朋友呢,我是不是吃了春天的药啊,好难受,我要找姜翰文,让他救救我……”她刚扑腾着从地上爬起来,就被一只手直接从后面恶狠狠的将她拖了回?来。
咬牙切齿的用手分开了那个开在春天里刚刚露出花瓣,还很稚嫩的小花朵,仿佛它会被擦伤一样小心的撩拨养护。
没多久,帐篷就传来孟成真嘤嘤呜呜的哭声,也不知道是难受还是哪里疼痛,甚至还听到她在帐篷里嚷:“我发烧了,我难受,你居然还打我屁屁,我白给你喂奶了,我不要吸我的猫,我不给你吸猫,我要医生!我不要你给我打针,我要医生给我打针,我不要你的针……”
娇软又委屈的声音,听得人肾上腺素直线飙升。
离得远的吊帐内,姜翰义正翻来覆去睡不着,吃了鸟肉之后,他就觉得全身亢奋,本为想冷静冷静赶紧睡一觉,可是没到半夜,就听到离得远的帐篷里,孟师姐断断续续,就跟被人欺负了似的,委屈的嘤嘤呜呜吞咽困难的声音,要知道,岩层空间可是很大的,有一点声音都能听到,还带回音,听起来就跟被一群人给欺负了似的,如果录下来保证比拍的小电影还精彩。
这种壁角听着感觉,实在太酸爽。
还有……打针?什么打针啊,还有喂奶?喂什么奶?鼻血,吸……猫?那是什么技法??师兄师姐可真会玩儿,这个时候还有心玩角色扮演,他觉得这会儿师姐儿没被师兄玩坏,他要被玩坏了,没事打什么针啊,吸什么猫啊,他的针很想哭,他也很想吸猫的好不好?
姜翰义做为一个还没有和女生更深入发展过的清纯小处男,是越听越觉得心里发紧,越听越觉得自己全身着了火,恨不得就跑出去绕悬崖跑八百圈,来发泄自己无处可发泄的精力。
作者有话要说:太不容易了,蠢作者尽力了!!!
看在这么努力的……份上,收藏下作者的新文吧,好吗?嘤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