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比现在的穆岑。
但是穆岑并没多说,能骗过何御医,自然因为顾远之是鬼手的传人,而她悉数从顾远之那学了全部的医术。
自然才可以如鱼得水。
不然的话,穆岑绝不敢冒这个风险,做这样的事情。
李时渊挑眉听着穆岑的解释,倒是没说什么,安静了下,好像注意力已经全然被穆岑手中的绣布给吸引了。
穆岑挑眉,不咸不淡的问了句:“四殿下难道对女人的东西也感兴趣?”
“绣一个荷包给本王。”李时渊没理会穆岑的话,淡淡开口要求着。
穆岑气笑了:“凭什么?”
这人难道不知道荷包是何用意吗?
这种话李时渊怎么可能说的这么明晃晃,坦荡荡的。
“凭什么?”李时渊挑眉,就这么安静的看着穆岑,“在你没拿情报和本王交换之前,契约只是单方面生效,本王给你提供的商铺,人力,难道索取一些报酬不应该吗?”
穆岑:“……”
这话说的还真的是让人无法反驳。
穆岑就这么看着李时渊倒是也爽快:“行,四殿下要什么,我给你绣什么。”
“你绣什么,本王就要什么。”李时渊淡淡说着。
穆岑倒是也没和李时渊纠缠在这个话题上,就在她准备赶人的时候,忽然,窗外传来了信鸽扑腾翅膀的声音。
穆岑快速的站起身,朝着窗子走去。
李时渊却更快一步,已经打开窗棱的缝隙,让信鸽飞了进来,高大的身形把穆岑挡在了身后。
大周已经入深秋,虽然还不曾下雪,但是窗外的温度越来越低,一阵冷风吹过,都是刺骨的冰寒。
穆岑就穿着这么点衣衫,再吹了风,回头就不是假装生病,而是真的风寒在身了。
“你都不懂的照顾自己?”李时渊抓下信鸽收下的卷筒,而后交给穆岑,拧眉问着。
穆岑倒是直接:“忘了。”
李时渊气笑了:“你能记得什么?”
“银子吧。”穆岑想了想,给了个答案。
李时渊干脆不和穆岑说话,穆岑也不介意,低头快速的看着王掌柜写来的信笺,而后,信笺被烛火烧尽,倒是始终一直站着的李时渊只字未提,也没询问过。
这些事,李时渊不需要问穆岑,穆岑说的不一定是真的。
李时渊既然放手让穆岑去做,也不会干涉。
很快,穆岑重新写了字条塞入了卷筒里,很自然的递给了李时渊,示意李时渊把卷筒捆绑在信鸽的脚上,再放飞。
而穆岑看都没看一眼,低头继续绣着。
李时渊无奈的摇头,薄唇微微上扬,眉眼里染了一丝的笑意。
而后李时渊才把信鸽重新房费,窗户又仔细的关好。
他并不曾离开,穆岑也不曾催促。
和李时渊几次交手下来,穆岑倒是清楚,李时渊不愿意做的事情,你费尽心思,也不可能让这人动一下。
何况,这里是穆王府,李时渊也不可能呆到多晚,所以穆岑更是懒得催促,就只是低头认真的做自己手中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