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时渊表面看起来震怒,但是姬长今却很清楚,这样的震怒不过是伪装,提及到小岑的事情,李时渊好似就很淡定,并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甚至姬长今大胆的想,就算这件事真的是小岑所为,怕是李时渊都不会追究,除非是有确凿的证据,不然的话,这件事就是不了了之了。
这小岑——
“所以皇后觉得是小岑下的毒?”李时渊看向了假穆岑。
假穆岑有些委屈:“这也只是臣妾的猜测。”
没说什么,也没一口咬定,好似想让李时渊给自己做主,而李时渊就只是拧眉听着,安静的看着假穆岑。
假穆岑被李时渊这么看着有些心虚,但是她还是认真的看向了李时渊:“臣妾已经让人传唤小岑来了,是不是一问便知。”
“皇后有证据吗?”李时渊仍然是不急不躁的问着假穆岑。
假穆岑安静了下,就这么看向了李时渊,并没第一时间回答李时渊的问题,而是问道:“皇上好像对这个小岑格外的关注?”
要知道,这些话,根本不用假穆岑说出口,只要是假穆岑认定的事情,那么李时渊就会第一时间处理掉。
假穆岑回来的这一年的时间里,很多事都是如此,只要假穆岑开口了,李时渊就让人办的稳妥,而非是现在这样,已经是如此的情况了,李时渊竟然还在和假穆岑说证据。
李时渊看向了假穆岑,半笑不笑的,那口气好似在哄着假穆岑,但是又好似带着一丝的警告:“皇后身为一国之后,应该很清楚,说出的话要服众的,这件事,若是皇后私下和朕说,朕处理了便是,但是现在这凤清宫里,里里外外全都是人,若无证据,传出去岂不是皇后草菅人命,而朕落得一个纵容之罪?”
这话怼的假穆岑一句话都说不上来,最终就只能这么被动的看着李时渊。
但很快,假穆岑倒是镇定了下来。
还没来得及开口,穆岑已经被人侍卫带了进来,而李时渊看了过去,倒是不刻意。
侍卫这才松开了穆岑,穆岑跪了下来,请了安:“奴婢参见皇上,皇后娘娘,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起来吧。”李时渊拂袖。
假穆岑的脸色又跟着变了。
现在的穆岑是最大的嫌疑犯,而李时渊竟然让穆岑就这么起来了,这摆明了偏袒,何况,就算没证据,穆岑也是最大的嫌疑犯,这种时候怎么可能让嫌疑犯起身,这地上还跪着多少奴才呢,都和这件事没任何关系的奴才。
反倒是穆岑淡淡的拒绝了:“奴婢谢皇上隆恩。但是奴婢现在是嫌疑犯,还是跪着的好,事情没查清之前,免得给落人话柄。”
李时渊的眉头拧着,就这么看着穆岑。
穆岑胸有成足,好似面前的这件事早就在穆岑的预料之中,李时渊太了解穆岑,穆岑的一个反应,李时渊就知道的清清楚楚的,想到穆岑之前的敷衍,李时渊沉了沉,没说什么。
但是看着穆岑的眼神并非是赞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