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楚楚可怜的看着三皇子。
容青绵瞧见容纤月可怜兮兮的看着三皇子,自是不能闷不做声,说话的声音也大了许多,颤抖着声音问容溪,“大姐,我不会有事吧,我留了好多血。”
容溪见她眼神中的害怕多有演戏的成份,倒也十分配合,安慰道:“没事的,你放心,我已经叫丫鬟去叫大夫来了,你一定会没事的。”
二舅母这时候也过来了,瞧见地上的血,担心的问道:“怎么样了?”
这每次出事都和容纤月有几分关系,简直就是个惹事精。
大夫这时提着药箱过来了,查看了伤口,确定没有别处有伤,才庆幸的道:“还好只是皮外伤,没有大碍。”
容溪这才松了一口气,只是眉眼依旧极为冷冽,吩咐道:“吉祥,你把三小姐带下去休息。”
眼看着吉祥扶着容青绵,离开了此处。
容溪这才训斥了容纤月,“你是青绵的二姐,不是外人,怎么能对她下这么重的手?”
她是让容青绵去给容纤月添堵,只是到没有想到,容纤月竟然这般心狠。
如今逮住了容纤月的错处,二舅母自然也是争相附和,轻叹一声,道:“我先前只觉得你是被人教坏了,才会如此,现下看来,还是心肠歹毒,同溪娘关系不好,是因为你们二人未曾常见,但容青绵可是你朝夕相处的三妹,如今竟然也能这般心狠。”
她只是半道上听了下人所说,将事情理了理,便做好了准备,现下瞧着容纤月说不出话的样子来,心中可是别提多舒坦了。
前两日在容家受的气,也是通通的给报复回来了。
二舅母高兴的合不拢嘴,只是面上还是愤怒不屑。
容溪亦是叹息一声,眉间的冷冽略微温和了些,只是还是诸多无奈,叹道:“二妹,若是以往,看在父亲偏宠你的份上,或许也就罢了,但是这里是杜家,如今还有那么多宾客在场,岂是你胡作非为的地方!”
二舅母伸手拉了容溪一把,责怪道:“溪娘就莫要同她说了,毕竟只是一个商籍女子所生的女子,纵然是嫡女,你也不能拿自己作为标准,那岂不是为难了二小姐。”
若是一开始容纤月还有装着的意思,现下却是真的心中委屈。
毕竟容溪和二舅母话里话外都在说着她的身份如何的低下,比之容溪这个嫡长女差了太多。
容怀谷见场面僵住了,赶紧出来斥责道:“月娘,快给你大姐道歉,今日好好的及笄礼,却是因为你而染了血。”
容怀谷这次来可不是给杜家添堵的,再加上容纤月今日的所作所为,已经叫他大失所望,所以他态度也是极为强硬。
他想着这般应当能平熄了此事,却听到容溪张口说道:“既然道歉,那就该斟茶道歉,可不是一句口头话。”
容怀谷有些不愿,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就这么斟茶认错,难免有些过了。
只是还没等他说话,容纤月就已经屈辱应下。
容纤月知道自己今日不认错,此事是决计不能过去了,只能亲自斟了茶水,恭恭敬敬的给容溪认错。
“今日的事,全是妹妹的错,害的及笄礼上染了血,妹妹今日在此向大姐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