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回答不上来，绵惜歪着脑袋，瞪着乌溜溜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忽然问道。
“那慕慕，你会做绵惜的妈妈吗？”
南慕瓷一顿，心尖上顿时如同针尖刺到了般，尖锐地疼了下，眼眶有些发胀。
“那绵惜……想让慕慕做你的妈妈吗？”
“想！”
小家伙毫无犹豫地认真点头，说完凑过来在南慕瓷的脸颊上用力亲了亲，眼睛里露出的神情，是一个孩子对父母满满的期待。
“我的亲生爸爸妈妈不要我了，绵惜讨厌他们。但是绵惜喜欢慕慕和爸爸，想让你们做绵惜的爸爸妈妈，绵惜很开心。”
南慕瓷抱住绵惜的手一僵，双眼陡然泛红，眼泪差点掉了下来。
她多想告诉绵惜，她和霍钦衍，就是她的亲生爸爸妈妈啊。
她满心愧疚，却又心怀感激。
他们的女儿，在不过五岁的年纪里，对自己的亲生父母充满了怨怼。却又被送到了他们身边，享受到了他们的爱。
绵惜眼见南慕瓷忽然红了眼，表情有些担心。
“慕慕，你不愿意做绵惜的妈妈吗？可是爸爸说过，除了你，他不会让任何人做绵惜妈妈的。”
南慕瓷哽咽的动作一停，来不及掩饰，微红着眼眶看向女儿，有些不确定地轻声问道。
“他真的，是这么说的？”
话音落，放在床头上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打破了这一室温馨的气氛。
南慕瓷一手抱着绵惜，一手去拿电话，看到上头的来电显示，脸色骤然一冷。
刚接通，南秉怀冷漠阴沉的声音，陡然传了过来。
“给你一个小时，马上给我滚回老宅来。否则，后果自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