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翼也不催促，像是在静静的等待着答案一般。
“边翼，这个问题没有必要回答。”
“阿翎，你就直说吧。”
秦澈慢慢的睁开了眼睛，一缕精光一闪而过。
“我不喜欢回答这个问题。”
但是边翼却执着的问下去了。‘
“如果你和韩菲还有可能，你会怎么做？现在你是整个魔界的希望，他们都叫你为尊下，你应该知道这个称呼背后代表了什么，阿翎，你清楚你自己现在的身份吗？你告诉我。”
边翼的咄咄逼人似乎像是故意的，故意的想要激出秦澈的念头，但是秦澈却比他所想的反应还要更加镇定。
“我清楚。”
“那么，阿翎，你会怎么做。”
秦澈站起身，道：“比起寒翎，我更愿意成为秦澈。”
边翼因为这句话愣了一下，一开始没有明白，但是思索了一下，却明白了。
边翼突然觉得阿翎有些可怜。
也觉得自己一直以来似乎做错了什么。
逼着他成为寒翎，成为尊下，似乎的确太过分了。
“那么，我告诉你……韩菲来了。”
边翼说完这句话的时候，秦澈只是转过身，并不想搭理他的样子。
“喂喂喂，我说认真的！韩菲真的来到了魔界！”
“你应该知道，我不喜欢这种话。”
边翼无奈了，道：“我的信用就那么低了吗！不管你信不信，你去看一看就知道了！就在我宫殿里！"
秦澈的脸色似乎有些迟疑，道：“你……”
“行了行了，你就跑去一趟也花不了什么时间，你去看看就知道了，如果是的话，记住你欠我一个人情！”
边翼刚说完这句话，面前的秦澈的身影就不见了。
“至于跑的这么快吗！”
边翼嘟囔着，也准备离开了。
在他们离开后不久，香凝缓缓的从拐角处站出来，脸色有些绯红，似乎是极度震惊的情况下。
……
韩菲在书房里，眼神看着书架上的书本，对于书籍一向是最快了解世界的工具，所以韩菲在这个时间都在看着书本。
身后传来了门被推开的声音，而这时恰巧韩菲拿出了一本新的书，所以正专心的看着，头也不回的说道：“边翼，你回来了？”
身后没有回答。
韩菲有些疑惑，转过头去，在逆着光看见一道熟悉的颀长的身影立在门口。
光线太刺眼，韩菲一下子没有看清楚那张脸。
她眯着眼，看仔细了些，随后手里的书本砰的一声掉在了地上，而韩菲却根本顾不上了。
那个涌到了嘴边的名字，却怎么都喊不出口，像是被卡住了一样。
她拼命的想要呼唤。
最后……
“韩菲……”
他的声音，却像是温柔的快要溺出水来。
这一刹那，韩菲觉得自己的眼眶有些酸涩，视线有些朦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