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回房去了。”
说完,苏结夏逃也似的离开了,白生见她落荒而逃的样子,忍不住喃喃着:“虽然你不记得了,但你还是放不下他啊。”
后慢慢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打开床板,下面密密麻麻的排着许多的瓷瓶,这里面的药足以让苏结夏忘记那个人,完全的爱上他,但他终是对她下不去手。
夜晚,寂静无比,一个身影悄悄的闪过,艾玛丽潜入了萧逸衡的帐中,走近了萧逸衡的床榻,传来极大的酒味。
这几日他夜夜无法入眠,只好喝些酒来强迫自己睡下,艾玛丽从怀中掏出瓷瓶,对着他的鼻腔处,撒了些什么。
萧逸衡的呼吸突然变的急促了些,艾玛丽见状,脱下了身上的衣物,向着萧逸衡的身上爬去,萧逸衡感受到身上的触感,凭着身体的本能压了上去。
艾玛丽被他按在身体下面,心里说不出的紧张,虽说家族里面一直培养她如何去诱引男人,伺候男人,但是现在真正到了这个时候,内心反而是紧张的。
萧逸衡轻巧的将艾玛丽身上的薄纱剥下,口便覆上了艾玛丽的软柔处,轻咬,艾玛丽忍不住的抱住了萧逸衡的脖颈,也亲吻着他的身子。
在她以为还要接下来做什么的时候,萧逸衡突然倒在了她的身上,一动不动,任她怎么推,萧逸衡都不再动弹半分。
许是因为今天的萧逸衡喝酒过多了些,才会令那个药粉失效,艾玛丽丧气的捶了捶床板,将萧逸衡从身上弄了下去,虽然她和萧逸衡今晚什么都未发生,但她不会白白的浪费了这个机会。
只见她咬破手指后,有血珠冒出,她将血挤出来滴在床单上,还将萧逸衡的衣服脱了些,又在自己的身上掐出了一些印记,才满意的在萧逸衡的身边睡下了。
苏梨裳这几日正忙着炼制心蛊,无法时时刻刻都在萧逸衡的身边,往常的苏结夏在夜深的时候,都会过来瞧他一眼,今日到了重要的阶段,苏梨裳并无时间,这才给了艾玛丽接近的机会。
第二日清晨,萧逸衡早早的醒来,他只感觉头仿佛要炸裂一般,但比这更糟糕的是,他看到了自己身旁正躺着一个不着寸缕的姑娘,心中顿时大惊。
感觉到萧逸衡醒来,睡梦中的艾玛丽也随着醒来,在对上萧逸衡充满怒气的眼神时,艾玛丽的眼里顿时就噙满了泪水。
声音委屈道:“王眼中的怒意,难道是想杀了奴吗?”
“谁允许你爬上本王的床的?”
萧逸衡被子下面的手紧紧攥成了拳头,这个女人出现在这里,就不会有什么好的事情发生,只见艾玛丽拉开被子,床褥上那抹粉红刺痛了萧逸衡的眼睛。
这时的艾玛丽更加的委屈,哽咽道:“并不是奴爬上了王的床榻,奴昨日也并不是私自来到王的房间,是有人说王唤我过去伺候,奴才会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