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烟瞪着擂台,满面狐疑,短短的一盏茶功夫萧琅然已然又胜两场,如今还没跟他对战过的筑基弟子仅剩不足十名了。
这尼玛……他真要赢啊,不是吧!
这要是赢了她得加多少寿命?
苏烟按住胸口,只觉说不出的心肌梗塞。一侧的迟子晋终于按捺不住这阵阵袭来的细密针扎似的腹痛,抱着肚子,略弓起腰,快步走离了观众席,直奔角落里给尚需要五谷轮回的弟子们准备的茅房去了。
好在今日试炼,弟子们大多将精神集中在了擂台之上,茅房内并无他人,迟子晋绷紧心情略微松懈下来,在门口贴上隔音锁门的符纸后忙不迭进入了状态。等他拖着两条蹲到发虚发软的腿,挂着一脸青葱菜色,疲惫不堪的回到观看席位,萧琅然恰赢下筑基组的最后一场。
一百四十八场无一败北,萧琅然成了筑基组当之无愧的魁首。
“?”
刚回来的迟子晋头顶遏制不住的升起个小小的问号,他就离开出了个恭,那小崽子怎么就赢了?
发生了什么!
不明所以的五长老瞪大了眼,沈仪、瓮伯寻二人却不怀好意的抄起了他昨日所立的字据,孟州适时递上一柄短剑充作剃头小刀,在一通迟子晋浑然不曾反应过来的操作下,他光荣的变成一名佛门在逃俗世弟子——
至于苏烟,她整个人像是被人抽了魂似的呆坐原地,耳畔系统正预备着狂轰乱炸,一连串“叮咚”下来,无异于有人对着她大吹唢呐。
而她是被端上去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