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西娅连忙回过头有些紧张地问:“米沙出什么事情了?”
“我觉得走过来的军官有问题。”索科夫压低嗓门说道:“他在走路时老是东张西望好像担心后面有人跟踪他。如今的莫斯科已经摆脱了战争的威胁根本没有什么危险但他的表现却如同行走在前沿。”
“那我们该怎么办?”
索科夫眼见军官距离自己只有十几步远脑子里忽然冒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阿西娅扶我起来我们往回走。”
“往回走?”阿西娅不解地问:“为什么?”
“待会儿再给你解释。”索科夫眼见对方距离自己越来越近催促道:“快点扶我起来!”
阿西娅连忙弯腰去扶索科夫但没想到地面上有冰索科夫刚一站起来就滑了一下重新坐回了长椅上不小心震到了伤口疼得索科夫龇牙咧嘴。
当索科夫再次尝试站起来时旁边传来了一个男子的声音:“朋友你的腿上有伤我来帮你。”接着索科夫感觉有人抓住了自己的手臂试图帮助自己站起来。
索科夫扭头望去见说话的人正是被自己怀疑的那名军官他连忙在脸上挤出笑容装出一副感激不尽的样子对军官说:“指挥员同志谢谢您!”
军官扶着索科夫从座位上站起身又看着他在阿西娅的搀扶下向前走了几步试探地问:“朋友你的腿是在什么地方负伤的?”
听到军官这么说索科夫意识到对方是在试探自己连忙装出一副遗憾的表情说:“哎说起来真是太丢人了。三个月前我们厂里的民兵歼击营到城外去清理道路上的障碍物我和同事把一个三角铁架搬到路边时不小心踩上了一枚地雷同事被当场炸死而我也负了重伤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治疗我今天总算出院了。”
军官听完索科夫的解释后还旁敲侧击地打听一些细节问题。好在索科夫早就准备回答得滴水不漏彻底消除了对方的怀疑。
“朋友”军官冲索科夫点点头语气和善地说:“我还有急事不能继续陪你了你只能慢慢地往回走了。”
“指挥员同志”索科夫陪着笑说:“您有事就尽管去忙吧我们自己慢慢走回去。谢谢您刚刚扶我站起来。”
当军官转身离开后索科夫收敛了脸上的笑容望着对方的背影冷笑了起来。
“米沙”阿西娅凑近索科夫低声地问:“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跟着他。”索科夫说道:“搞清楚他的落脚点在什么地方?”
就这样两人远远地跟在那名军官的身后沿着人行道朝前走。
走了七八分钟之后索科夫看到军官停在一栋建筑物的门口左右掌握一番后拉开紧闭的铁门走了进去。
“米沙您看到了吗?那名军官进了前面的那栋房子。”
“我看见了。”索科夫点点头反问道:“阿西娅你知道什么地方有电话吗?”
“米沙你要做什么?”
“我觉得这名军官有问题”索科夫回答说:“我要给卢涅夫打个电话让他派人把这名军官抓起来。”
当两人接近军官进去的那道铁门时阿西娅忍不住扭头朝那里望过去索科夫连忙提醒她说:“阿西娅不要东张西望没准那名军官正躲在什么地方监视我们呢。”
就这样两人慢吞吞地经过了那扇铁门继续朝前面走去。
两人足足向前走了五六百米才看到一家面积不小的书店。根据索科夫的经验这样规模的书店里面往往有自己想要的电话。
索科夫走进书店看到店里除了坐在门口的营业员看不到任何一位顾客。他一瘸一拐地来到了营业员的面前客气地问:“这位同志请问你们这里有电话吗?”
营业员看了索科夫一眼淡淡地回答说:“电话有但我们不对外。”
虽然营业员说电话不能给外人用但索科夫哪里肯如此善罢甘休连忙掏出了自己的证件放在了营业员的面前表情严肃地说:“营业员同志这是我的证件。我如今有急事要联系内务部希望你能给我提供一点方便。”
营业员根本没有伸手接索科夫手里的证件而是一本正经地说:“对不起我没有权利查任何人的证件。我已经告诉过您这里的电话不对外您还是去别的地方吧。”
“营业员同志”索科夫见营业员根本不愿意配合自己苦笑了一下对他说道:“我建议您仔细地看看我的证件否则以后出了什么事情你可付不起这个责任。”
阿西娅连忙回过头有些紧张地问:“米沙出什么事情了?”
“我觉得走过来的军官有问题。”索科夫压低嗓门说道:“他在走路时老是东张西望好像担心后面有人跟踪他。如今的莫斯科已经摆脱了战争的威胁根本没有什么危险但他的表现却如同行走在前沿。”
“那我们该怎么办?”
索科夫眼见军官距离自己只有十几步远脑子里忽然冒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阿西娅扶我起来我们往回走。”
“往回走?”阿西娅不解地问:“为什么?”
“待会儿再给你解释。”索科夫眼见对方距离自己越来越近催促道:“快点扶我起来!”
阿西娅连忙弯腰去扶索科夫但没想到地面上有冰索科夫刚一站起来就滑了一下重新坐回了长椅上不小心震到了伤口疼得索科夫龇牙咧嘴。
当索科夫再次尝试站起来时旁边传来了一个男子的声音:“朋友你的腿上有伤我来帮你。”接着索科夫感觉有人抓住了自己的手臂试图帮助自己站起来。
索科夫扭头望去见说话的人正是被自己怀疑的那名军官他连忙在脸上挤出笑容装出一副感激不尽的样子对军官说:“指挥员同志谢谢您!”
军官扶着索科夫从座位上站起身又看着他在阿西娅的搀扶下向前走了几步试探地问:“朋友你的腿是在什么地方负伤的?”
听到军官这么说索科夫意识到对方是在试探自己连忙装出一副遗憾的表情说:“哎说起来真是太丢人了。三个月前我们厂里的民兵歼击营到城外去清理道路上的障碍物我和同事把一个三角铁架搬到路边时不小心踩上了一枚地雷同事被当场炸死而我也负了重伤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治疗我今天总算出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