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然而然想要在这件事情上,为自己报仇。
只要苏灵儿在司徒功的手上,司徒功让牧晟往东,牧晟一定不敢往西。
茉儿就是牧晟的软肋。
“那我呢?我又算什么?”司徒灾看着偏执而疯狂的司徒功,她从一生下来就为了骠骑老将军效劳,与司徒功的关系虽然算不上好,但是多次听从骠骑老将军的命令,救司徒功与危难之中。
司徒灾认为,就算司徒功不将自己当作他的妹妹来看,也断然不应该,将自己的性命置若不顾。
更不要说是让自己以命抵命,去拯救苏灵儿了。
司徒灾那日在大殿之上,孤注一掷,铤而走险,才让苏灵儿背上了弑杀江鹏宁的罪名,才将她置之死地。
现在难不成因为司徒功一句话,那个该死的人,就要变成自己了吗?
“你不过是父亲收养的弃婴罢了,你的一条性命都是我司徒家的,生是为了我司徒家效力,死也应当为了我司徒家而亡。”在司徒功的眼中,司徒灾不过就是他父亲养的一条狗。
司徒灾与其余下属不一样的,不是她叫自己一声义兄,而是她比司徒府上的每一个女人都要美艳了许多。
司徒功觊觎她的身子许久,无数次想要占有她,奈何骠骑老将军在世的时候,不允许自己对司徒灾起不轨之心。
骠骑老将军临死之前,还告诫司徒功,不要打司徒灾的主意。
司徒功对骠骑老将军倒是有孝心的,当初应了下来,直到现在,也当真没有将司徒灾如何。
留着司徒灾,虽然吃不着,但是却看得见,有那么一个美人在司徒家,也算是赏心悦目。
可是一个只能看不能摸的美人,与他的复仇大业相比,那就不值一提了。
“能够为了本将军的大事死亡,也是你的荣幸。”司徒功完全看不到司徒灾眼中的哀伤,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好像是一根针,扎进了司徒灾的心中。
“你不要忘了,只要本将军不给你解药,你一个月之后,照样必死无疑。”司徒功得意一笑,出言威胁道:“都是死,为何不为了本将军做出贡献。”
司徒灾虽然一直为司徒家效劳,但是到底不是司徒家的血脉。
骠骑老将军临死之前,只怕司徒功不能够掌控司徒灾,特意令人在司徒灾的饭食中下了要人性命的毒药。
又将解药给了司徒功,每半年服用一次,能够保证司徒灾不死。
解药有个好几十年的,只要司徒灾乖乖听话,活到寿终而不毒发,毫无问题。
骠骑老将军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原本这么做只是单纯为了控制司徒灾,让她不会做背弃司徒家的事情。
可是司徒功却用解药威胁,竟是想要司徒灾的性命。
“司徒家对你大恩大德,你若是还顾念着父亲的恩情,就不要让本将军说第二遍。”司徒功未曾听到司徒灾应声,咄咄逼人,好像司徒灾不死,就是不懂得感恩的恶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