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便到了这种时候,他也还耐着性子解答了她的疑问:“现在我是人的状态,菲儿碰的是人耳,不是人鱼的耳鳍,当然不行。人形状态下,我的自控力很好。”
这话说完,蓝斯再也无法多等一刻,狠狠地吻上了那不断开合的两片唇。
南鸢不满他的掌控,一个天旋地转后,夺回了主动权,并安排了她最喜欢的女王在上之姿。
片刻后两人已是坦诚相对,四肢纠缠。
“唔菲儿你轻些,我的嘴唇要被你咬破了。”
“菲儿,你确定要这个姿势?”
“
呼,天呐,菲儿你你真是个狂野小妖精哈”
“你让我无比着迷”
南鸢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废话连篇的男人,把憋了整整两百年的郁气都发泄了出来。
最后,等到她懒洋洋地倒在蓝斯身上,攀着他的肩膀,被动地像只小破船一样在狂风大浪中剧烈颠簸的时候,她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巴克那杯酒的药性果然猛烈。
第二天,南鸢醒来之后,唯一感觉是酸。
腰酸,腿也酸,全身都酸。
但对南鸢而言,这不算什么,毕竟她身体素质好,只是有些不太想动,浑身都懒洋洋的。
想到昨晚的事情,南鸢扶了扶自己的额头,深深叹了一口气。
说好的戒色,可终究还是破戒了。
不光是破戒了,还破得天翻地覆c昏天黑地。
而且蓝斯那个混账东西,昨天居然
南鸢披上衣服,去了一墙之隔的水池边,蓝斯正在深水池里睡觉。
这里的深水池没有加高,只比地面高出三十公分,是按蓝斯的要求做的。
深水池旁边就是浅水滩,浅水滩上还有一块平整的礁石,蓝斯不想一直泡在水里的时候,就会坐在浅水滩的这块礁石上晒晒尾巴。
但是,昨天这货居然在中途进了浅水滩,被水浸泡的双腿猝不及防地变成了鱼尾,而他就抱着她坐在那礁石上,掐着她继续放肆。
她现在依旧能记得身下的触感。
跟她的鳞片不太一样,很光滑,有些凉。
而雄性人鱼跟雄性人类某方面也果然是不一样的,他的利器足够将她颠飞出去又勾回来。
南鸢的脸突然黑了下来。
她到底在想些什么玩意儿?
莫非真的是蛇性本
不,南鸢坚决不承认,她昨晚只是因为喝了下药的酒,所以有些放纵自己。还有蓝斯那货时时刻刻都在蛊惑她。
嗯,绝对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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