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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坦白(2 / 2)


【暴躁老姐:说人话。】

追加:我老公看见我和某帅哥的一篇神仙爱情帖,以为我出轨了。但我车祸失忆想不起是怎么回事,不过目前我倾向于是误会!所以我该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我老公现在好像情绪不太好。

【棒棒糖;啊这……那就撒娇躺平一条龙?】

【锅包又:两口子没有什么是一顿艹解决不了的,如果不行,那就两顿,请楼主主动。】

【什么是快乐星球:撒娇永远滴神!只要撒娇撒得好,什么你都能得到!】

【炸酥肉永远滴神:洗个热水澡,身上水别擦干,穿上你老公的衬衣,然后,请楼主主动。】

【清心寡欲小道士:偶尔的误会就是生活的调味品和感情的增温剂,请楼主主动。】

言逾看到这里,脸不自觉地有点发红,忍不住在床上扑腾了两下,可他转念一想,也对啊,他和关度弦是两口子诶,这些事儿肯定该做的早做过了好吗,他跟这儿不好意思个什么劲儿,就是现在忘完了,感觉还蛮可惜的……

不过从这一系列的回复中,言逾似乎也获得了什么保持和谐的密码。

他不禁想,关度弦吃撒娇这一套吗?

这个他不太清楚,不过在此之前还有一个问题就是,要怎么撒娇才能撒得不像撒泼呢?

主要在小言老师前二十一年的喜剧人生里,他好像还从来没有靠撒娇获得过什么东西,因为他每次想要什么,他爸妈立刻就能送到他面前,可以说是非常枯燥且无聊,所以这项业务他还真的不太熟悉。

言逾对此陷入了沉思。

可他经过今天这么一遭,情绪上还是经历了一定的大起大落,这会儿骤然放松下来,还没想出个所以然便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

睡前言逾恍惚间还想起一个事,他爸妈明天早上十一点半到燕城,他得去接机,关度弦应该也得去,希望那时候可别被他爸妈看出什么来才好……

可谁料半夜之时,言逾却忽然惊醒,他恍惚间偏头看了眼旁边的小夜钟,发现才半夜两点。

言逾额上覆着一层细密的汗珠,眼神有些发怔,似乎还有点没从噩梦当中缓过神来。

然而下一秒,在他自己反应过来之前,言逾掀被下床,往隔壁房间走去,他这回没有敲门,直接转动门锁进了屋子。

关度弦本就觉浅,今夜心里有事更是浅眠,几乎在门锁一响时他就立刻醒了过来。

但却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身上就感觉忽然一沉,有个人扑了上来。

关度弦在一接触到对方的同时,就下意识把人给揽住了,像是生怕对方一不小心滚落下床。

下一刻,对方忽地开口,语气短促还带着丝惊慌:“赵知其是谁?”

关度弦被这兜头一问,都怔了一下,随即还是回答,声音里带着些刚睡醒的沙哑:“华悦的少东家。”

听到关度弦的声音,言逾这才真正清醒过来,房内的地灯光线昏暗,却仍能看清言逾在那瞬间清明起来的眼神。

言逾一个激灵,赶紧从关度弦身上起来,摆摆手解释道:“我、我我刚做梦呢,我睡懵了都。”

关度弦顺势也坐起身来,随即往旁边让了一点,好让言逾也盖进被子,免得着凉。

“进来。”关度弦说完又问,“梦见什么了?”

按理说言逾应该也不记得赵知其了,为什么会忽然梦见他?

想来想去,也只有今晚和廖以潇分别之时,关度弦和廖以潇在言逾面前提起过。

当时言逾没有多问,但是想来心里也还是埋下了疑虑。

果然接下来言逾一边进被子里一边犹豫着说:“我梦见、梦见你跟他一起做空了我们家的账,然后把我爸送进了局子,你还把我给踹了!”

简而言之,就是骗财骗心,还被弄得家破人亡。艹,这梦确实有够恐怖的。

言逾说的时候眼睛都还有点闪烁,在某个瞬间他甚至想,这该不能是真的吧?!

关度弦却听得一阵蹙眉:“我跟他不熟。”

说完关度弦探过身子,去拿床头柜上的手机,然后顺手抽了一张纸。

回身时一边解锁手机一边朝言逾伸手:“擦擦汗。”

言逾接过粗略一擦,下一秒,一个手机屏幕直接怼到了自己眼前。

屏幕上显示的是赵知其的对话框,最新对话是对方发来的。

【阿弦,明天我和以潇约在别月庄谈事,你来吧,也可以听听你的建议。】

关度弦隔了挺久才简洁干脆地回复。

【没空。】

而与此同时,言逾也注意到在此之前对方还发过几条消息,是邀关度弦吃饭或者去玩,好在关度弦一次都没有回复过。

看到这里言逾心底越发升起一些微妙的不爽,这人谁啊,难道不知道关度弦是有夫之夫,不知道保持距离吗?而且‘阿弦’什么的,恶不恶心?

可能是他这边撇嘴的表情太明显,关度弦注意到了,而他也足够坦荡,结合先前的事,他直接就说:“你的梦不可能成真,不管是哪一句。”

也是这会儿言逾才忽地反应过来自己这遭行事有多不着调。

因为两句话就在心里记下甚至还因此做了噩梦,然后还半夜来把关度弦闹醒。

言逾觉得这实在太不妥当了,赶紧把关度弦的手机按回去:“不不,我没这意思,我真是睡懵了。”

“没什么,你有权利问我。”关度弦不以为意,然后还了一句同样的话给言逾,“我的手机你也可以随便看,我的一切你都可以知道。”

言逾听得都愣了,睁着眼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但不可否认的是,方才那一股心慌的感觉确实在这片刻间悄然褪去。

也是这时他再次意识到,他和关度弦是经过法律认证的夫夫,他们之间,应该是互相坦诚的才对。

而此时言逾抬眼,看着对面靠着床背,看起来没平日里那么不可接近的关度弦,终是忍不住把他睡前纠结的那个问题给问了出来:“你之前说,你知道了,是什么意思啊?”

这话来得突然,和刚刚说的完全不在一个层面上,但是关度弦却听明白了。

他沉默片刻,弄得言逾都有一点紧张之时,方才听他开口:“意思就是,我相信你,那是个误会。”

言逾闻言一喜,眉眼顿时弯了起来:“真的吗?”

关度弦感觉好久没见他这样笑了,一时有点晃神,片刻后又说:“对,所以既然忘了,那以后就不要再去想了,好吗?”

他问这话时问得认真,言逾蓦然间似乎听懂了他的言下之意,关度弦好像是在说,不管以前有什么开心或者不开心,全部都忘掉不要再去追究,从这一刻起,他们就重新开始。

而言逾其实本来就不是一个愿意被心事羁绊的人,一直心宽得很,这次这事儿也实在是太过冲击,才让他想忽略都忽略不掉。

此时既然关度弦都这么说了,那他当然愿意了!

于是毫不犹豫地回答:“好!”

关度弦看他应得干脆且毫无防备,也朝他轻轻笑了笑。

然后在某个言逾没注意到的时刻,垂眸敛下了眸中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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