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是玄宫的白玉楼……”
“听闻这白玉楼乃是玄宫一代炼器宗师的宫主所炼,当时几乎耗尽了整整一条日晖矿脉再加上其他诸多宝材方完成此船,千里之遥也可瞬息而至,可谓是玄宫的镇宫之宝!”
“你们看那船头之人莫非是那神秘莫测的玄宫宫主首徒莫子言?”
“我以前曾在玄宫大典上见过他,确实是他本人,没想到此次是他带队,看来他也要参加三宫排名之战。”
“你们看那边!”又有人惊呼道。
原来天边突然划过一道灰影,停留在乾元宫大阵前,众人定睛一看这哪里是什么灰影,分明就是一柄灰色的巨剑,无比宽阔,九天剑宫一众人等就立于其上。
“这剑怎么看着像九天剑宫山门前的那柄石剑?”有人突然觉得很眼熟。
“没错,就是那柄石剑,没想到它真的是一把剑。也许传闻没错,这柄剑乃是九天剑宫开山祖师所留。”
“如此威势若是一剑扫下我等只怕是难以抵挡。”也有人心有戚戚然开口道,一些人听后觉得有理,生怕那群剑修一个不小心漏出一丝剑气将他们误杀,赶紧退走了。
“为什么他们可以舒舒服服的坐楼船,我们却要站在剑上吹冷风,真是不公平!”双马尾的紫琼也来了,她嘟起小嘴不满道。
“当然是因为他们太弱了,弱不禁风,还是我们厉害,这高空中的罡风还可以助我们淬炼剑体。”一个吊儿郎当的少年得意地说着随即就要解开衣衫来一番实际行动。
“钊铃儿你个登徒子快把衣服穿上!”紫琼大急,眼看着少年钊铃儿已经露出了蜜色的胸膛她赶忙捂住眼睛,羞得耳根都泛起一层薄粉。
“哈哈!”剑上的师兄姐们都笑得前俯后仰,紫琼和钊铃儿两人自打第一次见面就气场不和争锋相对。紫琼脾气古怪,只有在大师兄和钊铃儿面前才会吃瘪,而钊铃儿在面对其他人的时候都是个活泼可爱的少年,也只有在紫琼面前才会表现得像个地痞流氓。
“我只是用实际行动证明给你看而已。”钊铃儿面上丝毫不露窘色,镇定自若的把衣服穿上。
“九天剑宫诸位道友真是同门情深羡煞旁人。”来人面容姣好恍如女子,手持一柄洁白莹润的骨扇,长发高束,正是那玄宫莫子言。在不知不觉间他居然操控着白玉楼向九天剑宫众人靠了过来。
“师妹孩童心性让莫道友见笑了。”叶涟拱手笑道。
“哪里哪里,紫琼师妹娇俏可人,这位师弟也是一表人才天资极佳,如此良才女貌怎能不羡煞旁人。”莫子言忧愁的摇摇头用骨扇轻轻敲了敲眉角,这番姿态若是个女子自然会引得无数男修蜂拥而上为佳人排忧解难,可惜他是个男的。莫子言轻声叹息道:“可惜我偌大的玄宫,个个都是死气沉沉神神叨叨,想寻觅一个可口的师妹来一番花前月下也难如登天啊!”
一群玄宫弟子满头黑线,大师兄不要以为你声音小我们就听不见!而且当着外人的面怎么能说这种话,你是要把玄宫的面子都丢尽了吗?
九天剑宫的一群弟子也是瞬间无语了,我擦,怎么会有这种奇葩,这种事情不是应该偷偷摸摸的,谁会拿出来光明正大的说?!对比之下自家大师兄简直就好上天了。一群剑宫弟子再一次坚定了抱住大师兄的腿绝不动摇的核心方针理念。
“莫道友果然如传闻中的风趣幽默,着实难得,实乃玄宫之大幸。”叶涟面不改色依旧笑意盈盈的接下了他的话。剑宫弟子在暗中给自家大师兄竖了个大拇指,大师兄好样儿的!
你确定这不是在讽刺!玄宫弟子暗自嘀咕。当然不管是不是讽刺,莫子言都很高兴的当做夸奖接下了:“多谢夸奖多谢夸奖!子言实在受之有愧啊。既然你我二人一见如故,我们又何必如此生疏。涟兄长我几岁,我便尊你为兄,涟兄也称我子言便可,如何?”
“甚好,能结识子言,实乃叶涟之幸事。今日不便多谈,改日再与子言相约把酒言欢!”叶涟顺水推舟,既然莫子言有意交好他自然也不会推辞。
“好好好!涟兄可别忘记今日之约。”莫子言大声叫好笑道。
此时乾元宫阵法已为他们开启,并有一人前来引领,正是尘和。三宫首徒在高空对立,排名战尚未开始便已火花四溅。
“我宫诸事未尽烦劳诸位久候,尘和在此告罪,希望诸位不要见怪。”
“贵宫事务繁忙,尘和道友现在又暂代宫主之位还亲自出来迎接,应该是我们多有叨扰。”叶涟说道。
“多谢叶道友体谅,食住已为各位安排妥当,便请随我来吧。”尘和袖袍一挥,一道青光划过长空引领两宫之人穿过大阵,瞬息之后便都不见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