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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北帝三(2 / 2)


“老爷。”从外头姗姗而归的花音,朝墨青恭顺地福了福身,“奴婢已按你的吩咐做了。”

“是吗?”深如子夜的眸子掠过一丝阴鸷,“很快我们就能知道结果。”

宛如琼浆玉露的花液,从割开的白花藤蔓中流入三叶的檀口。

花魔的花液不仅能治愈伤患,还可永葆青春。更不论它带来的财富和权力。难怪有那么多人对花魔趋之若鹜。

只是养花人,不好当。

兽狂遣人将被重创的秦木梨拖回天牢。他低首,望向仍昏迷不醒的三叶,她身上冒出的花藤已然回缩。

他思索着该拿这位公主怎么办。

一个不需要吃人,就拥有着花魔力量的存在,实在太具诱惑。

若他能利用她,来达成他一统四国的野心。比方拿她去换秦木荣的破魔剑。或者,用她产出的花种去寄生,是不是能组建一支易于掌控,能力超凡的军队?

“兽狂?”三叶幽幽转醒,她仰视着他,气若悬浮地扬手打了一下他的脸,“你…为何来…来得那么晚?”

“公主。”攉住她的柔荑,他依然笑容可掬,“是我救驾来迟,你想怎么惩罚我都行。”

“罚你不许离开。”她依偎进他的怀里,后怕地抓紧他的袖管,“我差点以为自己要死了。”

“怎么会,我会保护你……”他还未说完,便让她的吻堵住唇。

未料此发展的他,被动地张嘴接受她的丁香小舌,月牙般的眼眸更弯了。

咬破他的嘴角,她微喘地与他分开。他吃痛地摸着唇,不解她突然的举动。

她却虚弱地漾开一抹动人心魄的笑:“不够,远远不够。我想让你更痛,痛得你的骨头都颤抖。你不喜欢么?你之前不是挺爱的吗?”

他的小公主真教他惊讶,刚从死亡边缘回来还不忘试探他。或许她没他想得那么天真。也对,生在帝王家,有几个能出淤泥而不染呢?

他抱住她,低低地笑道。

“我爱,爱死了。”

花夕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那是条看不到尽头,被层层迷雾笼罩的路。路的前方,面容模糊的人,朝她伸出手。

她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出不了声。

嗓子像教人掐住了一般,她只能愣愣地望着那人飘渺的身影愈行愈远。

再环顾四周,她站在高耸入云,华美仙尘的楼阁露台,俯望翻涌的火龙。

对上那个人含笑的双眸,她眼睁睁地目睹纤弱的人儿吞没进茫茫的火海之中。

“——…”她终于喊出了声,喊出了那人的名字。

泪眼婆娑地苏醒,躺在她身侧的墨青抬手擦去她颊上的泪珠:“做噩梦了?”

“我忘了。”提着被子遮住半张脸,她闷闷地回道。

“花夕。”墨青轻抚花夕散在枕边的几缕青丝,“我已找到三叶,还有花核的下落。再需几日,这件事便结束了。”

“墨青,你想过离开魔门吗?”花夕抬眸看着墨青冷凝的俊颜。

“为何问这个。”墨青握住她的手,指腹细细摩挲,“你希望我离开魔门?”

“离不开对吗?你的门主不会放过你。”花夕阖眸,她清楚墨青不可能为了她背弃魔门。

但墨青接下去的回答,却让她讶异地张大眼。墨青轻轻地问:“若我不再是魔门养花人,你也不需要掩饰我的身份。你会为我留下,成为我真正的妻子么?”

花夕怔忡地凝着墨青久久,随后才低头揪紧了被褥,顾左右而答非所问:“我已经是你的妻子。”

“花夕,我不会逼你。”墨青坐起身,披上了外衣。

“你去哪儿?”花夕一手撑着上半身,一手拉着被子追问。

“书房。”墨青拉开门,形影孤寒地走入良夜,独留下沉默的花夕,和一室冷清。

离宫里的水菊坐立难安。

兽狂竟然一改先前放置她的态度,要她前往王宫说是就近方便照顾她。

“你的孩子很重要。”兽狂意味深长地锁住她隆起的小腹。

如果去了戒备比这儿还森严的王宫,她想要逃脱就会变得更加困难。

她不能拿腹中的骨肉冒险,所以她决定趁明早他们来接她前,从这逃离。

根据平日的观察,水菊发觉丑时看守她的人会换一次班。她决定在他们换班之际,翻过离宫的墙,攀上后边的雪山。至于以后能逃往何处,她并没有打算。总之先离开这儿为上策。

假寐的水菊,侧耳倾听着墙外的动静。当脚步声走远,她倏地起身蹑手蹑脚地溜出殿宇。

仓皇地穿梭在花苑的假山木林,她躲避着兽狂布置下的眼线。

奋力奔到围墙前,她刚费劲地抓住石砖,一只脚先跨了过去。另只脚还没抬起时,她的脚踝就被人一把捉住。

踉跄地跌向对方强健的胸膛,她掩住脱口的惊呼声,直视他蕴含着浓浓怒焰的双眼。

“无名……”她嗫嚅地动了动唇,在他压迫的眼神逼视下,“我……”

“我没死让你很失望吗?”无名紧紧扣着水菊的手腕,将她禁锢在他的怀里,“我不会再放过你。”他压低嗓音道。

闻言,水菊气极地推拒他的贴近:“对,我巴不得你死掉!你还和我说什么废话,用你的铜丝杀了我啊!让我和孩子一起走了就好了!”

“什么孩子?”他才注意到她的肚子,“你有了孩子?谁的?”

“你问我谁的?”水菊愤然抽回手,“狗的!”

“你骂我,还是骂你自己?”他哭笑不得地盯住气鼓鼓的她。

“那你还问我是谁的?除了你,我没有和其他人……”她委屈地咬唇。

在见到她之前,他曾有无数的想象,可见到她的一瞬间,他全部的念头皆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要她,带走她,找一个谁也不知道,谁也找不到的地方,只有他和她的世外桃源。

“你……小心!”他将她护在身后,铜线拦腰截断那支横空窜出的箭羽。

兽狂摇摇扇子,兴味甚浓地扫视过水菊和无名:“我还在想你孩子的父亲会是谁,人皇的猎花者。敌对立场的双方,搞到了一起。厉害,厉害!”

“你就是北帝兽狂?”无名机警地拉开铜线,直盯兽狂,“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我来这也只是要带走她。”

“带走她?我的地盘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你这么带走她,我怎么和墨一交代。除非。”兽狂话锋一转,“你把她腹中的孩子留下,那我就大发慈悲让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

水菊抢先一步回道:“你做梦!我不会和我的孩子分开!”

“不分开?”兽狂不由地嗤笑,“小水菊,你现在不用吃人便可活,是为什么,你了解么?”

“你想说什么?”她戒备地按着肚子。

“因为你在吸食着胎儿的养分。你仍然是食人的妖怪!”兽狂笑眯眯地说,满意地看到水菊转为苍白的娇颜。

“你骗我!”她在吃自己的孩子?水菊难以置信地揪住发,她歇斯底里地嗔道,“是墨一让你这么骗我的,对不对!”

“那你可以赌一赌。”扇柄击掌,兽狂示意伏击的弓箭手们退下,他轻笑出声,“和他走,还是和我走,小水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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