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我们会救,而你的无理要求,恕我们不能答应,这里的最高长官是我,有问题就来找我,我等着。”
大家看这位年轻的长官走了才鼓掌叫好,简直大快人心,尤其对林二这种无赖混混,用绝对的武力直接碾压,打压的他说不出话,人也就老实了。
他们暗想,长官做的虽然对,但是也打了人,万一这林二豁出去去告,他们肯定要做人证证明他的‘清白’。
林二不知道这位年轻的军官是谁,旁观了全程的成晓丽她们当然认识了,捂着肚子乐的不行,靠在苏梓瑶肩膀上笑得浑身打颤。
“看不出谢少校这么厉害,刚才那个动作简直帅死了,我都恨不得暴打那个男人一顿,张嘴就是胡说八道,谢少校真是大快人心。”
苏梓瑶无奈的把她扶正,说道:“你再笑,都要被人围观了好乐呵。要是让谢启云知道你在背后笑他,看你一会儿遭殃了就知道后果了。”
谢起云这个名字绝对带着一股无形的威慑力,反正成晓丽一听见他的名字就腰不疼腿不酸了——假的,一听他的名字就怕得不行,立马闭上嘴装的再正经不过。
小排长把林二拖走,堵住的路也立马通行了,大部分安平镇的居民也没停留在这,而是投亲去了,等洪水退了再回来看看怎么办。
小部分留下的多是因为亲人还在镇上,或者是抱着洪水会很快退去的希望等在这里,这些幸存者直接按男女分帐篷睡,好在走了大半士兵,空出的地方不少,不然光是想着怎么安顿他们都会让人头痛不已。
经过这么一个小插曲,安平镇的居民安静了不少,无论是畏惧强大武力值的谢起云,还是为了更舒坦点留在这里,他们都表现的特别配合。
小排长也履行了他的承诺,等第二波船回来的时候他带上林二去把困在高楼的妈救了出来,把人带回来后他就撒手不管了,让其他士兵去安置他,看着林二的背影难掩鄙夷。
救林二的时候他的住处可是镇里少有的新建筑,他妈却住在镇上的人自建的民房,楼层高,但是都是简单的红砖房,都是为了被拆迁时能多分面积而搭建的房子,装修更是没有,进去救人的时候只有简单的板凳和木床,实在让人唏嘘不已。
船只忙忙碌碌的来回了几趟,从年轻人到年长者,救得人也越来越少,问题也越来越多,直到有一船拉回来几个被树木砸到腿,断腿的人时,苏梓瑶她们才跟着抬人的卫生员拉开门帘走了进去。
病人很快被送到了手术台上,执手术刀的医生苏梓瑶她们并不认识,只从他斑白的头发还有不苟言笑的脸感觉到这位应该不一般,只从别人的称呼里知道叫孙医生,给他打下手的也有温宏业,大家也没心思寒暄,换好衣服就进去了。
“去给他简单查一下血型,你过来给他拍个片,我看看他腿怎么样了。”孙医生板着脸吩咐成晓丽和苏梓瑶去把这事做了。
成晓丽拿着针管抽了一点血,在孙医生看不见的角落偷偷嘟了一下嘴,感觉孙医生是性别歧视,不然这事怎么不让卫生员去做,或者让温宏业去做?
苏梓瑶推着机器过来,把男人的腿拍了两张对比图片,等照好了X光把片给了孙医生,他看完就说要把断的腿接回来再用夹板先固定,石膏这里没有,只能等处理好伤情以后用直升飞机送到临近市区的医院里。
不过男人的情况不算太严重,暂时先等等,也可以在营地休养问题不大,不然可调动的直升飞机就一架,真送男人走了,后面万一有更严重的病患送来,飞机却不见了,那才真真是要人命了。
手术动的很快,孙医生也是有经验的,验血也是为了以防万一,等缝合好伤口后,温宏业才拿出消毒过的棉布给他擦了擦汗,剩下的固定夹板她们三个完全可以自己动手。
话虽如此,但孙医生也没走,就背着手在她们身后看着她们动手,成晓丽人年轻,比较紧张,手上的绷带绑的紧了些,引起男人的哀叫声,孙医生的眼睛立马扫了过来。
不夸张的说,成晓丽的后背真的冒了一堆冷汗,手指抖了下,愣是没有继续下去。
温宏业皱眉看了苏梓瑶一眼,正想提醒一下,就看见苏梓瑶对她弯了下眼睛,戴着口罩看不见嘴巴,但是成晓丽就是知道,她肯定叫她别担心,她搞得定。
苏梓瑶拿着绷带给男人把夹板重新固定好,松紧适中,绑好以后还叮嘱他这几天要注意,有不适要及时找他们说明,伤口明天可以早点来换药,她们随时都在。
孙医生点点头,对苏梓瑶这个小姑娘的印象瞬间好了不少,光这个利索的样子就不错。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