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哑。”
祁官盯着他，“你叫什么？”
“沈哑，辽沈战役的沈，哑铃的哑。”
“嘭”，祁官把门关上了。倚在门上，妈的，世界这么大重名不行吗？顺势滑落在地，可年纪一样啊。样貌没有一点相似吧？眼尾的那颗桃花痣都没了，肯定不是。
去妈的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我想一个人住。［但为君故］
－那是supervisor特权［小何］
－路程带沈哑去找你了？沈哑是留级下来的，属于上一期。他有宿舍的，同期的升了，就是单人间了。不喜欢和人一起住？－小何
－嗯。这么说吧，我不喜欢那个姓沈的。其他人都可以，懂？
－为什么？——嘿嘿，我也不喜欢他。听说他留下来好像是别有用心吧。我和路程说说。[小何]
但愿真的只是重名吧。沈哑真的不能再出现了，逝去及不反。
－说实话，这个沈哑真的不讨喜，路程也想让我带，自己逍遥快活去。想都不要想［小何］
－结果。［但为君故］
－口头成功，明天随便写个合同就行［小何］
祁官叹了一口气，怎么办，想是他，又不想是他。缓缓从门边站起来，随便洗了个澡。
翌日。
咚咚。
“起了，刷牙呢。”祁官抓了几下头发，才九点好吗？
以为是成败在催，是实习生入职第一天什么的，一开门，是沈哑。
指环弹出一条消息，是成败的。
－今天休息
祁官忍住了关门的冲动，“干嘛？”
“你认识我？”
这个时候有必要让成败背黑锅了，“成败说，你留级别有用心，叫我少和你接触。”这话也没错。
“你不认识我，我可认识你。”沈哑说。
别真他喵是那个沈哑。
“那你慢慢认识吧。”即使他是那个沈哑，那也是几年前的是了。
祁官关上门，睡了个回笼觉。
－sorry，上面临时改了条约。请到会议室来。[小何]
然而，祁官已经“不问世事”。
“成败，祁官真的还活着吗？”路程等人已经不耐烦。
“嗯，听到这个消息我也很震惊。”成败起身拍了拍衣服，“我去替他收尸。”
“哥，你知道对于一个熬夜青年来说这是多么不人道的事吗？”祁官只露了个头在门外。
“理解。你不来也可以，就是下个测试你属于'明明可以靠线索通过，却偏偏要靠实力'了。没有提示。”
“我没有提示，你也一样。”祁官N次关上门。
最终，沈哑和路程拿到了提示。成败不知道在什么地方逍遥，祁官依旧在睡。
“躺赢？”沈哑迟疑片刻
路程挤出了一个假笑，“超难副本。”
－你在哪？［但为君故］
－地狱［小何］
－抢。［但为君故］
－九宿咖啡座［小何］
祁官找到成败，“你确定看懂我说什么了？”
“嗯，抢线索对吧？”
祁官点点头，“但是我仔细想了想，我不拿线索好像也没什么吧，照样能破，你说对吧？”
“你找我干嘛？”
典故虽然遭人诟病，但是和现实不起来丝毫不差。
九宿大概就是类似扬州这样的二线城市，风景不落谁四分。
就是人不多，典故所有人合起来总才几百万人，不包括我npc。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九宿有个地下交易所，虽然早几年被明令禁止了，但这两年也就不管了。地下交易所干什么的都有，当然也有什么人体交易以及毒品交易。
“我很好奇你是怎么知道有这种地方的。你不会真不是新手吧？”成败和祁官并肩走在肮脏、破旧，散发着一股怪味的地下交易场里。
“就当我小说看多了吧。——你有多少钱？”祁官是个新手，一毛钱都没有，自然要找成败了。
典币是记在指环上的，当然也有现金。
成败扭过头，“你想买什么？”
“你想出去吗？”
－快，给我几套题，我闲的不行。[路程V]
－《五三》？［但为君故］
且不说谁没事做题做五三，就论你怎么拿？
－你不是带着个实习生吗？［严谨随便］
－他是新手吗？留过级，九宿我们知道的，他未必不知道。正真的新手在你楼上@但为君故［V］
－成败人呢？这种时候可少不了他吧？祁官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把他挫骨扬灰了？尸块他都能回。［左右前后］
－抽象酒吧，有他认识的人？［但为君故］
－你居然掌握了他的行踪？厉害，成败从不用指环传讯，向来神龙见首不见尾。［前后］
那我可能和你们认识的不是同一个成败，居然还会有人冒充一个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