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江岁晚点了点头,而后伸手解开了韩凛衬衫的第一颗扣子吸吮出了一枚吻痕后,才将扣子扣上了。
韩凛忍俊不禁地道:“我们是去探望病人,不是去探望你的情敌。”
江岁晚自信地道:“我是你第一个喜欢的人,也会是最后一个,所以严格来讲,我没有情敌,我只是想在你身上做个记号而已。”
江岁晚自信的神情令韩凛目眩神迷,韩凛执起江岁晚的手腕,在手背上印下了一个吻:“我独属于你。”
“我也独属于你。”紧接着,江岁晚手腕内侧被韩凛轻轻地咬了一口。
韩凛柔声道:“做个记号。”
江岁晚抬手向后覆上了自己的腺体:“你不是已经给我做过记号了么?而且现在我身上……”
他停顿了一下,凝视着韩凛道:“而且现在我身上到处都是你做的记号。”
“不够。”韩凛凑到江岁晚耳畔,慢条斯理地道,“怎么做记号都不够。”
江岁晚直觉得左耳烫得厉害:“你想怎么做记号都可以。”
这对话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否则自己恐怕会把持不住,因此韩凛不得不立即驱车往医院去了。
一千五百六十七人分布在七家医院,俩人每家医院都去了,由韩凛亲口向所有受害者承诺会给予对方妥善的赔偿。
病情方面除了江罗晔以及两个帮凶都不严重。
出了医院后,早已过了吃晚饭的时间了。
韩凛马上打了电话,请韩氏的律师团与受害者一一谈妥赔偿。
由于现在时间太晚了,买菜、做饭太费时,俩人难得在外面吃晚饭。
俩人吃的是怀石料理,吃完后,韩凛又陪着江岁晚去买手机。
江岁晚的右脸还肿着,难免引起了路人的侧目,不过他自己并不在意。
他兴致勃勃地试用着新款手机,最终挑了一款自己喜欢,并且价格适中的。
他抢在韩凛前面,付了钱,使得韩凛玩笑道:“你是要为我省钱么?”
江岁晚认真地道:“我现在是无业游民,没有资格用太贵的手机,也没有资格让你给我买手机,而且这款手机的配置、功能对我来说足够了。”
韩凛正色道:“等你找到自己的目标了,让我给你买只新手机吧。”
江岁晚眨巴着眼睛道:“镶钻的么?”
韩凛笑着摸了摸江岁晚的头发:“不管是镶钻还是镶珍珠,镶翡翠还是镶红宝石都可以,只要你喜欢就好。”
江岁晚当然知道韩凛很宠自己,听到韩凛这么说,仍是有些感动。
韩凛正要问江岁晚要不要喝奶茶,却忽然觉察到自己与江岁晚被偷怕了,便立刻对江岁晚道:“我们回去吧。”
他不是第一次被偷拍,对镜头较江岁晚敏锐许多。
他并没有特意让对方删除俩人的照片,没想到,竟然以“韩凛家暴”上了热搜。
江岁晚讨厌韩凛被污蔑,登陆了自己的账号“爱吃奶糖的岁晚”,发了一条微博辟谣:韩凛从来没有家暴过我,韩凛对我很好,我的右脸并不是被韩凛打肿的,请大家不要误会。
——这个微博名是当年他注册微博账号的时候,母亲帮他想的,他一直都没有更改过。
韩凛正在用逗猫棒逗弄豆沙酥,看到江岁晚一脸气愤,当即放下了逗猫棒。
豆沙酥扑了个空,郁闷地跳到桌上,去咬逗猫棒。
而韩凛则坐到了江岁晚身边,继而将江岁晚揽入了自己怀中,关心地问道:“出什么事了?”
江岁晚给韩凛看了热搜以及自己发的那条微博,不满地道:“他们仅仅是看到了照片,就污蔑你家暴我,我不能忍。”
韩凛笑道:“岁晚,我之前只公布了结婚的事,但并没有公开结婚对象是谁,你这条微博一发,全世界都知道和我结婚的人是你了,我很开心。”
当时,江岁晚害怕韩凛总有一天会与他离婚,因而,他不想让任何人知道自己是韩凛的结婚对象,只要不公开,离婚那天就不会太过难堪。
当时的心情早就不复存在了,被韩凛这么一提醒,他才意识到自己在不知不觉间公开了与韩凛的关系。
“你是我的。”他亲吻着韩凛,强调道,“我一个人的。”
韩凛给予了江岁晚一个成年人的亲吻后,转发了江岁晚的微博:岁晚是我爱的人,我很荣幸这一生能有岁晚陪伴左右。
不少网友正在抨击江岁晚是不是得妄想症了,看到韩凛这条转发后,只得偃旗息鼓了。
韩凛又发了一张自己与江岁晚接吻的剪影,并附上了一行文字:在爱上岁晚前,我从来没有想过结婚;在爱上岁晚后,我每时每刻都想和岁晚结婚。
五天后,韩凛收到了首席律师的汇报,总赔偿款将近一亿。
他并没有对此提出质疑,毕竟对于受害者而言,完全是无妄之灾。
他让财务经理负责具体的赔偿事宜,财务经理用了一天的时间将赔偿款如数打入了受害者的账户。
同时,江岁晚以绑架罪、强/暴未遂罪、敲诈勒索罪起诉了江罗晔。